高权重,想要踏进曲家的大门,哪有那么简单,不管对方是男是女,身世背景如何,必然需要经过仔仔细细的调查。
秦梓砚的身世十分简单干净,父母早逝,孤身一人生活,不过那也仅此于今年暑假前,暑假之后的秦梓砚又变得非常“诡异”。倒不是说秦梓砚变得品行不良,相反他突然整个人摇身一变,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变成了一个耀眼夺目的优秀人才。
越深入调查,越让人震惊,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渐渐在他们的脑海中成型。
秦子言!
也许外人只知道秦子言是秦梓砚同校的老师,平时两人并没有交集,然而导致秦子言死亡的那场车祸,原因正是因为秦梓砚,也正是秦子言死后,秦梓砚突然出现在秦子言的家里。
若仅是如此,别人也只会以为秦梓砚为了“赎罪”,可是秦梓砚接下来的表现,才是整份调查资料的关键所在。秦梓砚所有的表现和过去的秦子言如出一辙,秦子言的成就、才华、能力,他短暂的一生,不是常人能够模仿和复制。
众所周知,秦子言是圣洛学院众师生追捧的明星老师,不光长相出众,更是才华横溢,而秦子言的另一个身份,才叫人望尘莫及,大神作家中的佼佼者“纸砚”,秦子言的确称得上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
对比如今的秦梓砚,答案只有一个,秦梓砚就是秦子言!
老爷子端着茶杯陷入沉思,曲墨寒十几岁离家,独自闯荡,年纪轻轻就和韩牧泽结识,两人打下了1987遇色王国。曲墨寒是他的骄傲,更是曲家的骄傲,他们曲家教育子孙,并不是约束他们的命运,而是放手让他们拼搏,只要有这个本事,能在外面的世界站稳脚步,他们不会给予束缚。
他虽然老了,却也不是顽固不化,曲墨寒早已不是曲家关在华丽牢笼里的小鸟,而是大鹏展翅的雄鹰。过去他们没有束缚曲墨寒,如今更不会干涉曲墨寒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包括曲墨寒的婚姻大事。
他从来不在乎门当户对,只要曲墨寒的另一半品行优良,家世清白,有能力与曲墨寒并肩而战,曲家人不会在乎曲墨寒的另一边是男是女。如果秦梓砚只是“秦梓砚”,他就不会心平气和地坐在这里了,当然,如果秦梓砚只是秦梓砚,自家孙子也不会看上秦梓砚了。
罢了罢了,若是这人是秦子言,的确配得上自家眼光高过头顶的孙子。
老爷子叹息:“你就不怕我是来阻止你们在一起?”
秦梓砚轻笑:“您不会,否则您今日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曲家老爷子是什么人?跺一跺脚能让整个政界抖一抖,若是真要反对他和曲墨寒在一起,有的是办法阻止他们见面,何须亲自过来见他这个于曲家而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面?一句话就能让他在市消失。
老爷子冷硬的嘴角抽了抽,眼中渐渐浮现出笑意,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让他恼怒和不讨喜的本事,和自家这个不孝孙子一模一样,不过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秦梓砚笑笑不置可否:“相信您来见我之前,已经在心里做过无数次假设,赞成的假设,不赞成的假设。您和nainai今日会来,就已经接受了我和墨寒的感情,墨寒是什么样的性格,您与我一样清楚,您都驾驭不了的人,我又岂能驾驭?其实您心里知道,当墨寒告诉你们时,并非是征求你们的同意,仅仅只是告知一声,他就是这么骄傲自信,这不正是您最欣赏的一面吗?墨寒不会因为家人的反对,放弃我们的感情,您也不会因此毁掉墨寒。而我的态度是,除非我和墨寒的感情走到尽头,否则我们不会分手。”
老爷子瞪大一双利眸:“伶牙俐齿,您您您……爷爷不会叫?”
秦梓砚低笑一声:“好吧,爷爷!”
“好了!”一旁的老夫人笑得越发慈爱,拍了拍老爷子的手背道,“多大的人了,整天和小辈们斤斤计较,来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好好和墨寒、梓砚谈,结果呢?一见面就对着梓砚大吼大叫,像什么话?”
老夫人教训完,回头又笑容亲切地对秦梓砚道:“梓砚,你别放在心上,你爷爷就是这么个别扭脾气,其实他心里非常想念墨寒,也非常喜欢你。这次爷爷nainai过来,是想来看看你们,快过年了,爷爷nainai希望你能和墨寒一起回b市过年,要是爸爸妈妈同意,也可以让爸爸妈妈一起去b市。”
秦梓砚看了一眼曲墨寒,曲墨寒的目光格外温柔,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点头道:“好,等回到市,我会找爸妈商量,谢谢nainai!”
老爷子看着秦梓砚,心头微微一跳,他没料到秦梓砚会如此坦然。
此时管家走进大厅,见气氛融洽,打从心底替曲墨寒和秦梓砚开心,恭敬地道:“老爷,老夫人,午餐准备好了。”
老夫人朝管家点点头,回头对秦梓砚道:“梓砚,我们边吃边聊。”
秦梓砚点点头,跟着老夫人站起身,随即侧头问曲墨寒:“黎昕和智辰呢?他们早上走之前也没说要回来吃午饭,要不要打个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