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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任好……”
他叹息着,手抚上姬任好的脸。对方比他权重,比他貌美,肌肤也不知滑嫩到哪里去了。姬任好摸他的脸,他只怕把对方手划疼了。
不能的……不能的……
他闭上眼睛。
唇上一热,有人贴了过来。
两人喘着气滚到地上,另一件外衣也散落了。
瑄分尘喃喃道:“你的衣服老硌得慌……”
姬任好道:“你不要,有的是人要。”
瑄分尘抱住他,道:“谁敢要,谁要的起你?”
“唔……”
姬任好已没有嘴说话。
两人气喘吁吁亲了一阵,均感天旋地转,好似飞越沧海桑田。其他的事都不要记,只记得这一刻,其实是想拥抱对方的……
室内一灯如豆,瑄分尘看怀中人,灯下观美,雾里看花,最是动人。
姬任好做惯霸主,美的雍容凌厉,如千年的魏紫姚黄。谁言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痴迷在他阶下的数也数不清,可成功上位的,也就瑄分尘一个。这个没心没肺没容德的白毛道士,跌碎了多少人的玻璃心啊。
也许是看着稀奇,也许是打机锋打的欢乐,也许是他刚好就是生命里的那一个……
你说上一句,他就知道下一句,有着无限的默契。有对方在背后,就有了倚靠。两个人就像找到了拼图的另一块,合在一起,毫无缝隙。
可为什么会这样?
姬任好心痛心热,紧紧搂住瑄分尘,指甲掐进他肩膀里。
瑄分尘早豁出去一切,吮着姬任好的脖颈,啃咬他的锁骨,留下一个个红印。姬任好平时总是太凌厉,美的令人不敢逼视。唯二例外,一是生病时,二就是欢爱时。
姬任好哼一声,软软抓住他头发,道:“把我当排骨么……”
瑄分尘扯开衣服,道:“我没吃饱啊。”
吻到腰间时,他亲着那包白布的伤口,心口揪疼。
会留疤吧……
姬任好长发砸了满地,气喘吁吁的让他在上面乱来。瑄分尘亲完了上身又亲大腿内侧,亲的他满脸绯红,如一指胭脂。
“……这样舒服么?”
瑄分尘摸着他下面,在私处流连。
难道要说“很舒服”这样的话?
姬任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却忍不住唔了一声。
瑄分尘伸手,顺着他身体线条轻摸,背后的肩胛骨凸出来,滑出消瘦的弧线。他忍不住低头在肩胛骨间用力亲吻,掐疼了姬任好。另一只手摸在胸前,揉着了红珠。
姬任好好似被他手掌包围。
瑄分尘心跳的厉害,自从认识了姬任好,他不敢再说自己修道。千年的苦行抵不住一朝床榻。就在那一天,姬任好含着微笑,他已被蛊惑。
一颦一笑都是毒药,让所有气氛变成勾搭。
如今的情形,越抱住对方,自己就越绞疼,可又像罂粟一样无法停止。
他要杀姬任好,可姬任好早给他下了毒……
一冲动,将对方手扭到背后,捻在地上。姬任好吃疼,一脚踹在他大腿上,挣扎爬开。瑄分尘追上前,被姬任好咬了一口,颈部多了个渗血的牙印。
“松松松口!你竟然咬我——”
瑄分尘唉唉叫痛,气道:“把我咬没了,看谁给你幸福。”
姬任好闻言哼道:“等你来还不如等头猪!”
“……哎,话不是这么说的哈……”
不带这么糟蹋自己啊。
他还有更贫的话要说,都被姬任好卡回去了。
姬任好手伸到自己的腿间,上下摩擦着,闷声呻yin。那表情,那蹙着的眉头,过了会,似乎到了激情处,双唇张开,略微能看到舌尖。瑄分尘还想拗着,脑子里轰一下,就把持不住了。
一口吮过去,拖住舌尖,等不及的摸到姬任好后庭,先伸进一指。姬任好有点疼,拢着眉头。瑄分尘亲着他,含糊道:“疼么,我轻点……”
姬任好低声道:“你砍我时,怎么不问疼不疼……”
瑄分尘胸腔裂开般,只是亲着他,渐渐开拓到三指。
占有姬任好是极致的愉悦。
瑄分尘将人抱起来按在墙壁上,早已坚硬的分身抵进去。
终于到底时,两人都安静了。
瑄分尘一脸痛苦的情欲,他将额头抵在姬任好肩上,喃喃道:“姬任好……我想离开你!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姬任好只吸了口气,道:“来吧。”
瑄分尘心如同被万刀攒刺,没法动弹。姬任好摸着自己的分身,却渐发出喘气声,呻yin越发急促。一声声呻yin在瑄分尘耳边,这无疑是一种春药。
下身被火热包含吮吸,一股刺激酥麻从他下身传来,一直顶到头皮上。瑄分尘打了个哆嗦,再也无法忍耐。他大力拥抱着姬任好,近乎粗暴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