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的洛阳白马寺都不曾去过,不知道也不足为奇不是。
暴雨后的官道上颇是泥泞,拉着的白马身上也自溅满了泥水。
江远楼拈起一粒葡萄,细细的剥去了上面的皮,递到殷捷唇边,很是无奈的道:“一定要回苏州的是你,路上愁眉不展的也是你,若是果真不愿回去,我们还是回杭州的别院消暑便是,何苦一定要为难自己呢。”
殷捷只是摇了摇头,“过年的时候不曾回去,这么些时候又没个音信,祖父祖母和我母亲想必担心极了。”
“我不是已经和殷相知会过了么,料想你家中也该收到你一切平安的音讯了。”江远楼将指尖的葡萄又向前送了送,殷捷横了他一眼也不肯收,直到看着殷捷略有些脸红的张口将之含入唇间,这才笑嘻嘻的收回了手舔了舔指尖沾上的果汁。
“堂堂衡阳侯,怎么这般的没个正行。”殷捷摇了摇头,煞有介事的叹惋道。却因为口中含了一颗葡萄,显得腮边凸出了一块,便也没有了义正言辞的样子,反倒显得十分可爱。
江远楼仍旧是笑,“该有正行的时候当然就有了,现在么……正经给你看你也不信。”说着便抬起了手,很温柔的抚上了殷捷的脸颊,“我说真的,倘使你不想回去,便不要回去……我怎么都不觉得伯父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只你之前弄得满城风雨的那件事,他便恐怕不能与你善罢甘休,何况我们之间……”
“你当我傻么?”殷捷有些不耐的抬手将颊边的指爪打开,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倘使将我们的事也告诉我父亲,我大抵也就没命从那个宅子里出来见你了。”
“诶?我还以为你执意回去是要我向岳父岳母大人见礼呢。”江远楼轻笑着打趣,抖开了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为殷捷扇着。
“我现在没心思与你开玩笑……再怎么他也终究是我的生身父亲,我也总不见得说,就这么一辈子都不回去了。再者母亲和祖父母自小也对我疼爱有加,似这般音讯全无,叫老人家Cao心,实在也太过不孝。”殷捷抿了抿唇,略闭了闭眼,而后慢慢的睁开,“怕只怕今次回去,老人家要为我Cao办婚事才是糟了。”
直说的江远楼也敛了笑,连打扇的频率也渐渐的缓了,最后折扇一收,兀自在掌心敲了两下,“依我说,还是不要回去了。”
“不论怎样,我不想见你为难……可我更不会放手。”
百问2
21.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里?
景:按照目前的更新进度的话……能做的都做了。
殷:【叹气】是啊,rou体上的话,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景:心灵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进展。【小谢:你还好意思说!混蛋呐!居然H了之后一点实质性进展都没有!!!】
小谢:……所以这次的百问就先打住吧--||||
22. [初次约会是在哪]
景:明德殿吧?
殷:陛下每次召见本相,大抵都是在明德殿,不过初次约见的话,应该是在洛园吧?
小谢:喂喂,这还是约会么!
23. [那时候的气氛是]
景:……
小谢:……好吧,我知道那估计没什么气氛|||
24. [那时进展到哪]
景:……
殷:本相有幸被裴相收为门下。
小谢:…………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进展……
25. [经常约会的地点是哪裏]
景:明德殿吧。
殷:偶尔会是在御苑。
小谢:真是毫无情调的约会。
26. [对方生日时,会做什么]
景:赏赐些东西,然后留他在宫中过夜。
殷:……自觉提出在宫中留宿。
小谢:诶?为何会觉得完全都是陛下占便宜的感觉呢……
27 [最先告白的是谁]
景:【悲剧脸】自然是朕,你莫非觉得朕可以指望这个作茧自缚别扭至死的家伙先告白么?
小谢:【抚摸陛下】您辛苦了……
景:大胆!你的爪子往哪儿伸呢?
小谢:这么凶……活该你纠结死= =!
28. [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景:可以为了背弃太傅教导,抛下一切跑到苏州城去淹留许久的程度。
殷:啊……所以重点是背弃太傅教导么?
景:【以手覆眼】爱卿,你真的可以不必如此敏感。
殷:【垂眼】臣知罪。
景:……罢了罢了,是朕不好,是朕失言……
殷:陛下怎么会不好呢。
景:……
小谢:噗哈哈……于是殷相的回答呢?
殷:……大、大抵便是……能坐在这里做这个问卷的……程度吧。
小谢:诶诶,是我看错了么!殷相似乎脸红了诶=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