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如斯娇弱美丽的部位。
他听见自己耳旁血ye流过的声音,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呼吸加快,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地方。
“就是这个东西,驱使你恬不知耻地对我说出这些话?”他长剑入鞘,故作冷漠地将剑倒转过来,碰向了那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故意忽略对方受伤的神色,他遵循自己的意愿用坚硬的金属一点点剥开脆弱粉嫩的花唇,刺探着神秘的入口,试图进入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
他碰过的女人虽少,却并非毫无经验,而现在,他的欲望叫嚣着要捅进傅毅的身体,撕碎那张永远木然着的脸,让他哭泣,浪叫,不能自己。
可他不能就这么认输,如果立刻占有他,岂不是算接受了他的心意?那么,他和卫梓又有什么区别?
他要让傅毅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永远记得这一天。
他轻易地将失魂落魄的男子用衣物绑在了床上,被酒Jing侵蚀的身躯泛着红色,不复平时的强韧,而变得软弱无力,硬朗和五官和泛着shi意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要凌虐。
于是他强横地拉开他的大腿,撩开分量不轻的阳具,让他那个羞涩的花xue完全露出来,粉色的花蕊颤巍巍地盛开在空气中,不自觉地蠕动着,仿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越辰,你住手!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喝醉了!”
傅毅带着些许哀求的言语却大大刺激了自己,他继续用顶端还染着shi意的剑鞘研磨着那里,试着捅进去了一点,然后,狠下心肠,用力推入!
薄薄的rou膜被立刻撕破,裂帛的声音响起,剑尖进入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一声惨叫过后,紧绷的身体陡然弯起身来,又痉挛着软了下来,鲜艳的血丝顺着剑鞘流了出来,然后,越来越多,直到沾shi床单……
浑身无一丝赘rou的健壮男人,衣衫半敞地缓落在两臂,半裸的胸膛上红色的茱萸随着呼吸颤动,淋淋的汗ye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滑落散落的黑发之中,表情脆弱又痛苦,眼角shi润,壮硕笔直的大腿大大分开着,腿间不应属于男人的娇艳花朵染上了丝丝血色。
凄艳又yIn靡……
他好像突然就清醒了过来,不相信自己竟然如此残忍地伤害了这个人,他手心出汗,心底发凉,俊美带着一丝稚气的脸上一片慌乱。
向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他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后退着。
最终,他逃一般地跑出了房间,关紧房门,将傅毅一个人摞在了那里。
他策马回到营地,平复着激烈的心跳,自欺欺人地强迫自己忘掉这荒唐的一切。
可是,他后悔了。
从他在军营中看着对方躲闪而有些回避的神情时,他便不悦之至。
最初的愤怒过后,他发现原来自己对因为傅毅的告白并没有他以为地那么厌恶,他不由自主地关注着对方……某些诡异的地方,比如挺翘的tun部,胸前的浅浅凸起……
他知道那是欲望,他越是忽略越是明显,越是排斥越是渴望。
他故意将傅毅调离自己身边,安排他很多外出征战的任务,他看到傅毅接下任务时释然的神情,突然之间就后悔了。
他真正第一次进入那个魂牵梦萦的地方是很久以后了。
在一次大战之前,他的征服欲和性欲都膨胀到无法压制的地步。
行军途中,荒郊野外,他辗转无眠,脑中全是傅毅戎装下包裹的躯体,入了魔般竟然觉得对方一举一动都在诱惑他。
他终于忍无可忍半夜摸进了傅毅的军帐,趁他熟睡时只是轻轻用剑划开他下体的一点布料,让他裸露出欲望和小小的花xue,略微扩张了一下那个窄小的入口,就猛然钳住对方的腰将自己挤了进去。
傅毅是被自己做醒的,黑暗中,他感到一记掌风猛然抽了过来,他随手格挡下来,顺势将他的手反剪在背后,对方不得不高高挺起胸膛,衣衫在挣动中滑落,露出一大半蜜色的结实胸膛。
他眸色加深,正要做点儿什么。
傅毅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厚实的嘴唇颤抖着,“越辰,你在做什么?”
他初次的承欢的地方生生被撑大到极致,也给他带来了极致的享受。
他轻轻地笑着,故意不去看对方疼到扭曲的脸庞,重重顶了他一下,“你长了女人的器物,不就是让男人玩的吗?”
他故意的轻蔑果然让对方有瞬间的失神,于是他顺利在他体内冲撞起来,手指亦探向了身体其他部位,直到对方再也无暇顾忌别的事情。
从此,一次又一次,他习惯了傅毅在身边,习惯了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包容。
他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所以稍微任性一下也没有关系。
直到以为不重要的东西可能永远失去了,他才真正恐慌起来。
当心中的冰冷和孤寂日复一日地如同顽石一样压在心上,连呼吸都成为负累时;当任何景致在他眼中都褪成了同一种色彩,任何事物都不能引起他的情绪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