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我们一直纠缠到Jing疲力竭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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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墓地在近郊,是公墓山上一面大理石覆盖的凹字形墙,缀满一格格盛放骨灰的位置。我们到得早,四下无人,静悄悄的。
父亲和哥哥在正中间,哥哥旁边就是给我预留的空位。我看着心里一阵膈应。
墓地维护得很好,说是扫墓其实也没什么可打扫的。我路上随便买了束花,放在他们的格子下方。正想离开,却被肖宇林拉住了手。他认真地捏了捏,和我并肩站在墓前。
我只得抬眼打量格子上父亲和哥哥的照片。父亲很少笑得这么慈爱,哥哥更是从没有如此温柔地看着我过。
不过他这件衣服真眼熟…我还是头一次这么仔细地看他的照片。虽然死时已经五十了,他在照片上只有四十岁不到的样子,西服驳领的扣眼里插了一束小花。他对着镜头微微笑着,眼神却似乎向旁边游移。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呢?我一直到他死都没有问出这个问题。我想起我们每次不小心对视时,他眼中Yin沉的目光,以及他不得不直接碰触我的皮肤时,脸上厌恶到扭曲的表情。
这么讨厌我,就让我待在国外离你远远的不就好了么?为什么还要强留我在身边一直折磨我呢?整天看着自己深恶痛绝的人,你自己都不难受么?
Jackie双手合十,嘴里不知默念着什么。
其实我离婚后不太想和Jackie接触,也是因为心里有一点点Yin暗的怀疑----我和前妻没有发生过关系,是哥哥给我们安排试管的。他要是恶劣到偷梁换柱我也无从知晓。而且我离婚后,好像哥哥去看Jackie比我这个父亲还勤快。
但无论如何,Jackie都是无辜的。虽然血缘关系带给我的净是伤痛,但我至少得尽量避免伤害她。无论是女儿还是侄女,她都是我唯一在世的血亲了。
我转向肖宇林。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只有无限深情和爱怜。
我不顾女儿就在身边,以及墓碑上那两个冤家的凝视,侧头去吻他。肖宇林节制又极其甜蜜地回应着,清泉般滋润着我的心灵。
"走吧。"我终于说。Jackie背着脸张望着风景,听到我的声音才小心翼翼转过头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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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爬附近的山丘,在山顶的小餐厅吃了午饭就打道回府。把Jackie送回家,正想离开,前妻追了出来。
"崎礼。"她敲着车窗,我无奈只得降下来听她说话。她看了眼肖宇林,可能以为是我的助理,决定无视他,"如果Jackie再去你那里…你劝劝她好好学习,别老想着搞音乐的事情。"
"她又不听我的。"前妻伸手搭着我上臂,被我耸肩甩掉,"她想干嘛就干嘛呗,你们又不是养不起她。"
"我知道你怨我,但你好歹为你自己女儿的未来着想啊!"她怒道,"要是崎信在,肯定会…"
"我不是我哥,我也不在乎他会怎么做。"我冷冷地打断,"你还真有脸提他。"
前妻语塞。我关上车窗示意司机开车走了。
肖宇林握着我的手搓了搓,没有说什么。我叹了口气,搂过他亲着。
我们回了别墅,直接去洗净爬山出的一身汗。
我去书房继续前一天丢下的工作,翻了一阵资料还是觉得累,就躺到一旁的躺椅里闭目养神,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我揉揉眼睛醒过来,肖宇林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小内裤,微笑着低头看我。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衬衫,把裤子褪到膝盖,抬起光裸的脚踩在我的胯下揉动。我伸了个懒腰,没有什么反应。
他探究地看着我,跨坐在我肚子上,把脚放在我的肩膀上。我侧头亲了亲他的脚踝,爱抚他的小腿。冯朔仁很爱他形状优美的脚呢。不过他也爱他全身上下各个部位。
肖宇林叹了口气,从地上拎起个什么,骤然甩在我大腿上,发出一声脆响。我哼了一声,腿上隐隐作痛。
"你跟你前妻…"他又敲了我几下。我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把三棱柱形的镇纸,"怎么认识的?"
我不想提她,但既然是肖宇林问…"我回国之后,我哥介绍的。"
"你当时喜欢她么?"
我犹豫了一下,肖宇林威胁着拿镇纸的棱角戳我的ru首。"应该还算是挺喜欢的吧…即使我哥逼我,我也不会和不喜欢的人结婚的。"
"你哥逼你们结婚?"他继续拍打我。
"也算不上吧…"我回忆着,身体上的疼痛似乎让心里的酸涩好受了一些,"其实我哥的意思是我们门当户对,但还年轻不用急----他当时快四十了都没玩够。我为了气他直接就去求婚了。而且结婚了就可以搬出去住,至少晚上回家不用看他那张臭脸。"
"你们相处如何?"肖宇林面无表情地问。我不知道他是在吃味还是怎样,不敢回答。他退后坐到我红肿的大腿上,开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