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干舌燥的开口道:“没有,可能,刚才吃撑了。”
卢景秋见他窘迫的可爱,便站起身笑咪咪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他腿上:“你这是吃了什么好东西,竟撑成这样?”于邵棠感觉他像一团软凉的清风,轻飘飘刮进自己怀中,让他抱了个满怀,心里的火不禁烧得更旺,命根子简直硬的发疼。卢景秋坐得很不老实,三扭两扭马上便觉出异常。眼含深意的望了于邵棠一眼,凑近他耳边轻吐气息道:“贤弟这是饱暖思yIn`欲,想做坏事了?”于邵棠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在又有无数补品顶着,登时就把持不住了。但他总怕自己太色急,让卢景秋误以为他俩见面就只为床上那点事。于是怀抱着卢景秋他犹犹豫豫问道:“那你,可愿意跟我一道把这坏事做完?”卢景秋搂着他的脖子,眼睛笑成了弯月牙:“贤弟盛情难却,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话音刚落,他便被于邵棠打横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到了床上,卢景秋反倒比于邵棠还急。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了外衣和裤子,他又伸手去解于邵棠的裤子。于邵棠此时此刻心跳如擂鼓,呼吸越来越乱,眼前一阵阵发晕。他晃了晃脑袋,借着卢景秋的手脱去最后一件衣物。两人赤身裸`体的相对了,卢景秋被他一个猛子压到身下,随即两人急切的亲吻到一处,唇舌相缠,直吻的难分难解。片刻之后,于邵棠松开他的唇瓣,开始气喘吁吁向下舔咬他的脖子。卢景秋拥抱着他火热的身躯,颤抖着哼出声来。心里则想到了两人的第一次,他第一次被于邵棠抱的时候,可是遭了大罪。但事后却欢喜的很,因为于邵棠从头到脚都十分符合他的喜好,连家伙都大的让人又爱又恨。等他习惯了对方的尺寸后,欢爱就只剩快活,再无疼痛,不失为人间一大享受。于邵棠胯下坚硬如铁,隐隐泛着痛感,他感觉自己等不及了,喘着粗气跪坐起来道:“我受不了了,就这么进行不行?”卢景秋仰躺在床上,双眼shi润,听了这话就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腰,道:“没事,进来吧。”
于邵棠得了允许,晕晕乎乎的握住自己的家伙,抵在对方tun间那一处粉红入口。
卢景秋闭上眼放松了身体,准备迎接对方填满自己时的那一阵疼。可他等了又等,对方却没了动静。他疑惑的睁开眼,就见于邵棠双手捂着鼻子,眼神茫然的跪在自己腿间,手掌指缝中则缓缓流出了红色的ye体。卢景秋惊呆了一瞬,以手撑床抬起上身道:“你……这是怎么了?”
于邵棠捂着鼻子也有些惊呆,可惊呆了没一会儿,他反应过来了,窘迫的不成样子。支吾着翻身下床,他光着屁股跑了出去……卢景秋独自坐在床上,心里晕飘飘的想:我有这么大的魅力吗?竟把他刺激成这个样子。
随即他向后一倒,躺在床上,继续想:原来他这么喜爱我吗?
他伸手抚摸了自己的胸腹,摸到一手的细滑。手掌一路向下滑过大腿来到tun`部,他轻轻掐了掐自己的屁股,其他的没感觉出来,就是觉得rou感很足,大抵上也应该是个招人喜爱的屁股。到此为止,他收起手,同时心中升起一丝得意,感觉自己确实挺有魅力。于是他翻身骑住了棉被,抖动肩膀笑了几声。过了没多久,于邵棠回来了。鼻子里塞了两团纸,他丧眉搭眼的往床边一坐,腿间的小兄弟半抬着头,一点一点似乎也有些沮丧。卢景秋蹭过来用肩膀一撞他,笑盈盈的问:“还继续做吗?”
于邵棠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十分丢人,但确实还想做。可又一想,这副尊荣恐怕做到一半还得喷血。
卢景秋见他犹豫不定的样子,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然后背对着他跨坐到他腿上,试试探探的往下坐。于邵棠扶着他的腰,气息再次乱了套,以至对方紧致的xue`口已经含住了性`器的顶端,他终于忍无可忍,用力前上一顶,紧接着把卢景秋扑倒在床。卢景秋被顶的一叫,不等他调整好姿势,就陷入对方疯狂的颠簸顶送之中。后`xue渐渐被抽`插得松软shi濡,他浑身像散了节似的,软绵绵就只剩下快活。对方的性`器如同楔子一般,把他钉在大床之上。他伸出手向下去撸动自己腿间那活儿,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撞击呻yin出声。他的声音很能刺激于邵棠,使他耸动了结实的腰干得更加卖力。只不过卖力之时,还要时不时捂一下鼻子,看看有没有再次流血,实在有些顾应不暇。卢景秋瘫在于邵棠身下,脸上绯红一片,tun间被撞的汁ye飞溅,交`合之处有ye体顺着大腿向下淌。于邵棠不知他为何这般能流水儿,转念想起他曾经被囚禁那一段,心里一疼。俯身拥抱住卢景秋的身子,他把人捞起来坐到腿上。火热的性`器深深嵌入甬道之中,卢景秋浑身一抽搐,在自己手中泄了Jing,随着Jing`ye喷涌而出的是双眼中滚落的泪水。于邵棠扭过他的下巴亲亲他的脸问:“为何哭?”
卢景秋失神的摇晃了脑袋,声音软成一团:“没有、没有哭。”
rou`体撞击之声回荡在卧室之中,不绝于耳。
……
于邵棠在卢府度过了痛快又痛苦的一天,回家之后把盛官叫过来训斥了一顿。盛官见他脸色很差,似乎有点恼羞成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