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出来,欲罢不能。
被兰超拍了下后,倒是清醒了几分,抬起头看兰超的眼睛,那眼神七分委屈,又混杂三分情.欲,奕是醉人的紧。
兰超被他撩拨得火起,将他往床中间一推,抵上他的腿缝,存心要吓唬下他。林轻越则借着他的力道翻过身,顺便把浴袍彻底脱掉,拿光.裸的背脊磨蹭兰超的胸口。兰超将自己硬了半天的物事插到他股间律动,林轻越就随着他挺.送的节奏轻哼出声,后背紧贴到他怀中,拉过被自己枕在颈下的手臂,将手指按在胸尖上,“这里也要。”
兰超拿他没办法,只好捏着那点抠弄,看来今天晚上不让他折腾够,自己也睡不成安稳觉。林轻越却不满足于此,又拉过他的右手覆在自己那根半硬之物上,刚一捋.弄就在手掌中迅速大了一圈。
“嗯。”
就在兰超三管齐下伺候这位主时,怀里这家伙又不安份地抓住自己在他股间出入的那根,不满地回过头索吻,“都硬了,怎么还不进来。”
才做两次,这货就会自己想法子找快.感了,虽然知道他是出于本能地索取,兰超还是觉得不让他长点记性,恐怕哪天还真要上房揭瓦了。兰超反过手取出床头柜里的润滑ye,挤了些在手心,抹在自己性.器上,生生地挤进去一截。
“啊.....”没等兰超动作,林轻越就弓身含着那物摆tun迎合,像前两次那样,自己找着那处舒服的地方顶.弄,突然颤抖着软倒在兰超臂弯。
本就忍了半天,而怀中人沉迷于情.欲中的痴态,让他心中一荡,再不怜惜他,整根没入照着刚刚林轻越顶到那处疯狂地Cao.弄了十几下。
“别.....轻点,我生病呢,慢一点。”
林轻越此时倒是想起自己还在发烧了,兰超再忍不住低声说了句国骂,又重重拍打了他一下,“刚惹火的sao劲上哪儿去了,活该让你吃些苦。”
说归说,兰超进出的力道还是轻下来,缓慢地顶着那处Cao.弄,还得上下其手地照顾前面并一直跟他深吻,一场性.事做得比不做还磨人。
好在林轻越生病,浑身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没过多久便舒服地射在兰超手上。兰超扯了些纸巾擦干净手,正想退出来自己到浴室解决了事,林轻越感觉他要离开,反手按住他的tun,又摸到两人连接那里,揉着兰超的会.Yin,“别走,就射在里面。”
兰超用力挺.送几次,复又缓慢抽.插,“那么希望我射里面,是想自己给你家老头子生孙子吗?”
“我倒是想,可没那功能。”林轻越有气无力地享受高.chao的余韵。
“前段时间听说米国有种手术能让男人怀孕,你想不想试试?”兰超故意逗他。
“别,你想整死我啊。”顿了一下,林轻越又哼哼,“暧,就这样一直放在里面也挺好的。”
“我倒是想整死你”可这话就只能在兰超心里想想,自虐似得又搞了近半个小时才解脱,而怀里那只没心没肺的家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生病纵.欲的后果是立竿见影的,林轻越早上醒来刚动了下,就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高烧退去,身上也没有黏腻的味道,显然是兰超趁他睡着已经清理过。
可今天是他爸开庭的日子啊,魂淡。
昨天晚上来找兰超,也是为了叫他去陪审,可现在几点了啊。
林轻越穿上睡袍走进浴室,想找钥匙到对门去换衣服,可放在架子上的脏衣服不见了。
餐厅里飘着早餐的香味,林轻越戴上盥洗台上的眼镜,兰超从背后保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下,看着碍事的眼镜说,“改天配副隐形眼镜吧。”
“以前用过,不习惯,以后我在家尽量少戴眼镜。”林轻越拉开兰超的手臂,匆匆往外走,“现在几点了?我的钥匙呢,我过去换套衣服,你上午有空吗?跟我去趟法院。”
“现在知道着急了?”兰超靠在酒柜旁,好整以暇地看他到处找自己钥匙,“你的干净衣服我放床边了,钥匙在餐桌上,不想去迟的话就赶紧吃早饭,吃药。”
两人到楼下时,兰辉和白小江正站在小宾利旁边等他们,昨天晚上因为下雨,车直接开到楼下,还好这楼就他们几个人住。
林轻越心头突然涌起满满的感动,他们三个人居然都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没等他表露出任何情绪,白小江就“嗷嗷嗷”跑过来拉着他问长问短。
去法庭的路上是兰超开车——兰辉刚加夜班正闭目养神,林轻越身上痛(各种意义的),白小江就更别指望了,一直拉着林轻越叽叽喳喳讲各种八卦——气氛很好,好像四个人又回到了前段时间一直住那段日子,好像林轻越只出门几天,又或者根本没有离开过。
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就像......家人。
初审出奇的顺利,林轻越在作假账时,故意漏掉几笔数额较大的偷税单子,总额达到六百多万,也正是这六百多万免去了林富强的牢狱之灾。
如果账目做得滴水不漏,势必会继续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