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嘴巴,耳垂,後颈,锁骨,腰部那处烫伤,小腹前的每一道细微伤口……温热的舌头经过每一处都会小心舔舐轻咬,仿佛要将瑾温柔地拆之入腹。
瑾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好像凝滞了。若不是他太过熟悉身下这句炙热的男体,他绝对会认为正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男人温热的口舌似乎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调高了,瑾感到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但却又不敢发出一点动静。男人将他的大腿微微抬起,正当瑾以为他要进入的时候,却发现男人只是在细致地轻吻他的腿根,粗糙shi热的味蕾刺激著他的每一处神经。亲吻一路向下迁移,一直到瑾最脆弱的部分……
“啊……”瑾轻叫出声,男人的反常令他感到陌生。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会以这种姿态和他交欢。
男人轻轻舔允著瑾稚嫩分身的外侧,眼睛却一直紧紧地盯著眼前人的表情,看不见底的黑眸中充斥著迷醉的兽性。他徘徊了稍许,竟在瑾吃惊的目光中将瑾的稚嫩含了下去。瑾看到男人的眉头因为不自然而有些锁了起来,紧闭的那双眼没有了往日中那种鹰一般的犀利和深沈,却带上了一种特殊的诱惑。
韩风的口技毫无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舔舐轻咬,却让瑾产生了强烈的感受。这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快感的性爱。
似乎感受到了身下人的燥热,男人那双紧闭眼突然张开,眼神紧紧地锁住瑾的面孔,眼中膨胀的兽性让瑾觉得这个人随时都会用牙将自己的下半身咬碎。
但是他却没有,韩风在瑾欲望膨胀到最顶端地时候突然停止了口中的动作,瑾脆弱的欲望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种落差感令他感到窒息。瑾喘息呻yin著,面色迷茫。
男人却将动作放慢了下来,他那双鹰眼一直紧锁著瑾的面孔,里面被压抑的兽性疯狂叫嚣著。他缓缓地抬起瑾的双脚,将其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一夜男人玩得极为尽兴,他让瑾换著不同的姿势和自己一直疯狂到了次日的凌晨。整个过程中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瑾的身体。虽然有著膏药的润滑,但瑾的身体依旧没有承受住如此大尺度的性交。等男人发现瑾昏迷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第四次释放在瑾的身体中了。他将瑾抱起,这才发现身下的床褥早已沾染了血迹。
瑾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午後了。脑中的咋英依旧在嗡嗡作响,他侧过脸男人坐在床沿,注视著自己,刚毅的脸孔上带著几分少见的倦意。
韩风看著瑾双眼,“流血怎麽不说出来,不痛吗?”
瑾半阖著眼,静静看著男人的深邃的轮廓,摇了摇头。
韩风沈默著,没有说话。
“……我说痛的话,你会停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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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12(上)
“……我说痛的话,你会停下来吗?”
少年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麽情绪。
韩风的眼前下意识地闪过眼前这个少年曾在自己身下大声挣扎哭喊的面容,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他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床伴,不管对别人还是对眼前这个人。性伴侣对他来说不过是可又有可无的消遣品,而他们的存在也仅仅局限於取悦自己,自己从来没有去过多想过。瑾身上的鞭伤还尚未褪去,鲜明地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在嘲笑自己的伪善。
从一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自己强加在瑾身上的。
“……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了,以後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瑾抬头看著男人,苍白的面容浮现出稍许诧异,“……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我也不懂我自己。”
房间沈默了稍许,男人起身,径直离开了主卧。
韩风晚间回来的时候,瑾依旧没有下过床。韩风回来的时候正准备出门的家庭医生小心翼翼地提了一下病人一天没有进食过,并很委婉地指出厌食极为可能会导致体虚恶化等一系列问题,然後在韩家主人的脸色没有变得更Yin沈之前提著医务箱告辞请退了。
男人来到房中的时候,佣人准备好的食盘还完整地被晾在床边的准备好的小平桌上,水果被摆放的十分美观,明显还没有被人动过。
躺靠在床上的瑾看到韩风进来了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放下了手中读了一半的书,静静地看著来人,似乎在等待韩风的发落一般。
“为什麽不吃东西?”
“……我觉得恶心。”瑾的回答很直接,声音没有丝毫温度。
“不要以为我不懂你在耍什麽花样,我没有这个耐心陪你耗。如果你不希望我追究那个人的事的话,就把身体给我好好养起来,”男人语气中带著一份危险的警告,“一个背叛自己雇主的人,我现在施舍给他的已经够多了。”
瑾抬头,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这个人。虽然面无表情,但韩风却清楚地看到了他黑瞳中充斥的憎恨、恐惧和恶意──几乎恨不得能用这个眼神将自己给焚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