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能对他有什麽执著?之所以那麽大费周章,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谁都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的领地上擅自动自己用过的玩意儿,哪怕它是自己不要的。就像那个男人说的,自己就算是坨垃圾,也该是被他扔出去毁了的,而不是被叶梓藤捡回去废物利用。
瑾苦笑,叶梓腾一直以自己常年积累的的身体不好为理由不愿意和自己做,没想到这件事在这里却救了他一条命,不知道是命运弄人……还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他们两个不会走到最後。
瑾静躺了很久,却发现自己的脸颊上一篇shi热,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除了哭,自己什麽都不能做。他自嘲地想著,或许我真的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贱人。当初为什麽想著要走,如果当时自己执意回来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反正,自己也就是一条值了几个器官钱的命……
叶梓腾的情况现在估计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吧?……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瑾有些昏沈地想著,至少他是一个医生,应该会懂得怎麽照顾自己……
瑾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情况很糟糕,他知道自己需要医生,需要恰当的治疗。他费力地从厚重的被褥和毛毯中挣脱出来,却一个不小心拖著被子整个人都翻到了床下,身体压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十分狼狈。
瑾感受到左脚跟似乎有一种冰凉的牵扯,他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被一根细小的银链绑到了床上,限制了行动范围。
被锁起来了吗?至少这次没有像狗一样地被吊著脖子拴起来。瑾自嘲地笑了一声,虽然知道他目前的情况完全没有什麽可以让人发笑之处。自己现在连呼吸都已经感到困难了,如今一个人被锁在一个隔音的房间里……难道真的就要死在这种地方了吗?
“醒了吗?”
身後传来一个没有温度的声音。
瑾这才发现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後。
他刚才可能一直在书房里工作吧,自己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瑾下意识地想回避男人的动作,却被男人毫不费力地举起来放回了床上。男人那充满雄性气息的胸膛地让瑾感到恐惧,隐隐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出乎意料的,男人只是皱了皱眉,“怎麽还有温度?”
瑾张了张嘴,嗓子干涸得几乎无法发声,“医生。”
“医生已经来过了,你已经打过针了。”男人冷冷道。
“……我需要医生,”瑾虚弱地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用了极大的力气,“求求你……我感觉不到我的左手了。”
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骨折的左手被再度创伤了,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严重到这种程度。他一开始还庆幸自己没有感觉到痛感,而後才发现他连手指头都已经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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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3
医生很快就来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手上拿著一只肥大的医务箱,身上的风衣还滴著雨水,显然刚从外面赶过来。看来韩家现在已经没有内部的医生了。
“刚才的药没有效果。他还在发烧。他的手骨折了。”男人低沈的嗓音中带著一丝明显的不悦。
“实在是非常抱歉,韩先生,”医生战战兢兢张著嘴想去解释,“刚才您并没有示意我去做全身检查,他盖著这麽厚的被子我并没有发现──”
中年医生视线在男人冰冷的眼神下噤声了。
瑾早已晕睡了过去。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麻药,接合,石膏,注射治疗之後,瑾终於渡过了危险期。医生最後给他的额头敷上了一块冰毛巾,并把他骨折的左手放置在被褥外之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其间男人的目光一直注视著他的动作,那种Yin戾的眼神把他活活逼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薪水条件优渥,他是宁死也不可能到这种势力地带里来赚钱的。
“那个,韩先生,”中年医生思虑了再三,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如果这位韩先生还有那个方面的问题的话,我可能需要内部清理一下,以免导致感染发炎……”
他一边拿著药膏和棉棒比划著一边观察著男人越来越Yin沈的脸色,最终还是没敢提议继续说下去。
“把药放下,这里没有你的事了,”男人面无表情下了逐客令,中年医生立刻如获大赦般地离开了现场。
男人沈默地拿起了床头上的那一只细小药膏。瑾因为麻醉和虚脱的作用早已再次陷入了沈睡,下一次醒来不知道会是什麽时候。
若是往常,男人一般会让医生或者下人去解决这种脏了手的事情。但如今他一想到要让其它的人看到林瑾之的身体就感到异常地不快。
男人这麽想著,拉下了瑾的内裤,把少年的布满爱痕双腿成大字型弓起分开。
瑾的下身完全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青青紫紫地尽是淤青和细小伤口。男人并没有想过这具身体会这麽地不堪一击,他和其他人进行性爱的时候只能听到那些人的享受和快感,未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