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歌曲,因为那样比较能带动气氛。像今天这么一本正经的唱情歌还是头一回,不是在那种昏暗闪烁的灯光下,就这么在台上赤.裸.裸的被几百双眼睛盯着,他还是会有一点紧张。
将今天准备的所有歌曲表演完毕,此时夜已深风已凉,子墨一个人在花园的微风中凌乱,吵闹了一天的他终于能清静一会儿。
疲惫的斜靠在长椅上,子墨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正在这时,一串单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了过来,以为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打扫卫生,子墨也没有理会。
“喝点水吧!”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子墨就是不看也知道是谁。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这才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想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吃饱了,但想了想觉得这话有点多余,索性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本意就不是来参加婚礼的,白夜对这些酒席并不感兴趣。小心的放好杯子,看他一直在揉着太阳xue,白夜直接把人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这样一来既满足了自己的私心又能帮他挡风,还能让他舒服一点儿,真是一举多得。
“好点了吗?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小心的揉着子墨的脑袋,白夜关心的问道。其实今天看他好像都比较忙碌的,一直不停歇的运转着,累也是应该的。
不不不!一听到回去这两个字子墨就联想到坐车,一想到车他脑袋就晕。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子墨忙抓紧了旁边的扶手,好像谁要强行把他拉走似的,“我现在上车,肯定会晕会吐的,我不要。”
“坐我的车不会晕的!嗯?”不让他抓那冰凉的扶手,白夜忙把他手给拽了回来,温暖的手掌搓着他被风吹凉的手背,抱紧了怀里的人,白夜心疼的看着他,“还是说,你想在这里让我抱一会儿。”
抱就抱吧,反正这个人rou座椅靠着也挺舒服的。心里这么想着,子墨也没反抗他,脑袋正在他肩头晕乎乎的正要睡着。可身前放着的手却不老实了,拽着自己的衣服摸来摸去,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这衣服很配你啊,我送你好了。”
送我?子墨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心想他怎么知道这衣服没给钱啊?本来是想穿过一次,明天拿去卖掉,然后补点差价的,但是他说送?“人家送礼不是亲手做的就是自己赚钱买的,你这随随便便一句话,总觉得是在用钱打我的脸啊。”
“用钱打你的脸?我怎么舍得啊?”是谁说送礼一定要自己亲手做或者亲手赚钱买啊?可我又不会做衣服,再说,我的钱不就是我赚来的吗?
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说他看见谁亲手做礼物了,白夜低笑一声,说道,“本来因为公司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亲自处理,我是不打算来的,但是……”
“那你还来!”不等白夜说完,子墨就生气的打断他的话。既然不打算来就别来啊,好像誰求着你来似的。
“我是来看你的啊!”搂紧了身上的人,白夜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子墨。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白天的徐妈妈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把所有企图靠近两人的人都拦截了么,怎么他这小脑袋瓜儿就这么不灵光呢?
看我?谁要你看了啊?子墨很是嫌弃的皱着鼻子,回头看他一脸疲惫好像Jing神不好的样子。想起他前面一个月好像在自己家里当司机,那叫一个鞠躬尽瘁尽忠职守随叫随到啊,所以积压的工作应该很多吧。
既然有重要的工作,干嘛不去处理啊?司机的活儿随便叫个人来就行了吧,这么想亲自上阵不就是为了吃我豆腐吗?哼,本来刚刚还有些同情他,但现在却越想越觉得生气,子墨一下站了起来,凶巴巴的说道:“现在已经看到啦,那还赖在这里干嘛,赶紧滚回去工作啊!”
“你又叫我滚?!”喂喂,明明刚刚气氛还很好的说,突然间生什么气啊?不能对你动手动脚,抱一下还不行啊,再说现在这里也没有别人啊?不明白子墨这突然生什么气,白夜委屈的仰望着他,就好像要被遗弃的小动物似的。
明明是担心他身体会扛不住想叫他回去休息,但是不知道怎么话一说出口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虽然不是真的想凶他,但他也不想因为这个跟他解释什么,毕竟太麻烦了,这个人又擅长自作多情,要是被他误以为超关心他就不好了。
这么想着,子墨不屑的扁扁嘴,环抱着双手冷冷的看他,“对啊,叫你滚怎么啦?你到底滚不滚!”
“滚!我现在就滚!”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冷着脸的白夜低声怒道。
今天已经三次了,一口一个滚啊滚啊的,白夜是真的受不了了。一个箭步蹿到子墨面前,背光而站的他,让对面的子墨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到哪隐约能察觉到一股危险正由脚底穿上头顶。
用力的把门关上,白夜直接把身后的人甩到了那非常有弹性的雪白的大床上,整个人如饿狼捕食般直接扑了上去,长臂一伸把人给揽进怀里,从上到下贴合得天衣无缝。
视线捕捉到身下人儿惊恐的表情,白夜邪魅一笑,指节分明的手指在他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说道:“是你叫我滚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