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款款道。
温存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转头弯腰,“呕——”
“不是你什么反应啊那是。”方治远用脚背踹了他一脚,“我太伤心了,伤心了。”
“哎,远哥我觉得你还是不...不适合说那么,rou麻的话。”温存笑着说,“太受不了了。”
“怎么?”方治远不满道,“你还嫌弃我?”
“那哪儿能啊,我就是觉得吧你不说话都那么有魅力迷死人了,再说那么一两句情话,不是要人命啊。”温存真诚的眨着眼睛,“真的。”
“那你看我都那么迷人了,你不打算帮我减轻点儿负担?”方治远看着他拎着大包小包的双手,又看了看温存两手空空吊儿郎当的样子,“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温存觉得这段对话有点儿熟悉,他想了想说,“我们小仙女没有良心。”
方治远拎着东西一顿乐,笑的都没力气了,“你这现学现卖很厉害啊。”
温存对着方治远温情款款、深情对视道,“人家只能记住你说的话。”
方治远嘴角一抽,他好像知道刚刚温存...是什么感觉了。
呕——
等到两个人把他们的行李都搬到宿舍的时候,方治远累得胳膊都酸了,他不止是拎着两大兜子的酸nai芒果火龙果还有他们两个冬天的行李书包以及日用百货等等等等...当然温存也拎了,他把他们两个的书包前胸一个后背一个背着回来的,很辛苦。
“哎!”方治远把床铺好了,直接跳了上去,摊着四肢“大”字型躺在床上。
他最近的体能好像越来越不行了...也可能是因为沉迷某种不可描述的运动导致的。
温存弯着腰铺床,没回头说,“晚上打算吃什么啊。”
“你不是刚吃了午饭?”方治远震惊道,“你又饿了?”
“不,知道晚饭的着落下午才会有好心情。”温存说。
“话不能这么说。”方治远咬了咬嘴唇,“你想啊,万一你想吃一家的煎饼果子想了一下午,晚上去吃的时候发现人关门了,那什么心情啊。”
“!”温存忽然直起腰站了起来,他一屁股坐到了方治远的床上,语气十分激动,“我跟你说,那次我就想吃猪rou馅饼,但是那家卖馅饼的没开门,我人家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都没等着,气了好几天,再也不想吃了。”
方治远无语,“....”
“没必要打算。”方治远说,“事与愿违的时候很难受,不如想到什么做什么,看到什么吃什么了。”
“远哥。”温存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方治远看着他。
“那你想过咱俩吗。”温存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咱俩,以后。”
“这个想过。”方治远咬了咬下唇,“一个大学,一个城市,一间房子,一个卧室,一张床,就老了。”
温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两个字。
“好巧。”
好巧你想的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方治远按着温存的头,把温存的身子整个按了下来,然后把嘴唇贴了上去。
他们两个经常这么接吻,只是单纯的接吻,舌尖缠绕着彼此,四片嘴唇相贴。
“我...都忘了这儿是宿舍了。”
温存起身的时候,心虚的朝门口看了看,“幸亏没人进来。”
方治远笑道,“谁会进来啊。”
“我手下一片小弟呢。”温存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看着吧,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结果温存这句话放了出去,到了晚上都没人来,一个人都没有,别说小弟了,弟毛儿都没看见。
方治远有点儿想笑,但是又不敢提。
晚上温存和方治远去路边的小摊上吃了牛rou板面,吃完了之后在月色中并排着溜达往回走。
“明天是不是就正式开课了?”方治远小声问,“早上6点就得去?”
“恩。”温存点了点头,然后纠正他说,“6点十分。”
“对了。”温存被风吹的有点儿冷,他把脖子往回缩了缩,“阿姨和伯父怎么样了?”
“我爸没什么事儿了,我妈还说...有点儿严重,还不能下床。”方治远皱了一下眉,“上次打电话的时候我爸说已经在尝试下床了,再有半个月应该能站起来,完全康复的话至少明年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温存说,“人没事就好。”
“恩。”方治远揉了揉鼻子,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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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治远趁星期六星期天的时候和高成还有季青池他们都聚了一下,他家出了事之后,他们这些朋友已经好久都没联系过了,起码要见个面联系一下感情。
当然,方治远把温存也带去了,毕竟这可是他们未来的准“弟夫”。
高成本来就觉得方治远和温存之间绝对有点儿什么,知道他俩好了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惊讶,只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