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
于邵的心一点点凉下来。
靠的再近有何用?心还是相隔十万八千里。
每个人都心怀鬼胎,都以为游戏的主权在自己手中。
殊不知,这场游戏未完,那场又宣告开始。
你选择你的路,我有我的对策。
报复啊……
没到结束的那一刻,便永远都不知道谁才是后悔的那个一个。
如果你期望我堕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我将如你所愿。
于邵可是从来都,不会说对不起的。
当你微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输的是你呢?
我最亲爱的。
于邵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上的烟已经要燃尽了。
米菓正襟危坐着,倒是旁边的李烧一副不把于邵放在眼里的神游模样。
通常于邵露出这种表情说明事情闹大了,把他和李烧叫到这里后除了吩咐佣人给他们倒了杯水外,便理都没理他们。
说实话他那副样子简直比全世界都欠他钱还要不爽,也许下一秒他就无缘无故的把桌子砸了,或者拧掉自己的头。
米医生各种脑补,真心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
烟灰掉到沙发上,于邵看着几乎要烧到手指的烟头,一直轻皱着眉头,将烟头摁在沙发上,方将目光移到米医生身上。
妈的就好像自己多对不起他似的。米医生哀怨的了一眼完全置之度外的李烧,他竟然理都不理自己!
好一会儿于邵才将目光移开,然后开始也开始神游模式,眼神到处飘荡,但还是一副很不爽的样子。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于默醒了。”良久于邵才道。
原本想喝口水缓缓的米医生差点喷了旁边的李烧一脸。
“什么?!”他惊讶的向于邵,夸张的表情很是虚伪。
那边于邵眉毛一挑。
米医生感受到于邵吃人的眼神后看向他那边,然后就一直低着头。
突然间都陷入了沉默中。
“于默呢?”李烧开口问,声音听起来并不像他的外表那样苍老。
于邵轻笑,“在睡觉。”
一下子又沉默了。
尸体会睡觉么?会么?会么?会么?
“米医生,我希望你能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邵微笑的看着他,那种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因为他笑的太真诚了。
米医生看向李烧,李烧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极有素质的喝茶,姿势也有那么几分优雅。
犹豫了片刻米医生还是开口了,因为他不想明天报纸上会刊登一则关于“某医生被大卸八块抛尸大海”的新闻。
当然也有很大的可能这条新闻被封锁起来。
他的死法也一定比想象的更Jing彩。
“我,我怎么知道……”明显心虚。
“你不知道?那个药是怎么回事?”于邵眯起眼睛,语气冷的似乎要将他千刀万剐。
我怎么知道那个药怎么回事你去问李sao啊你去问李sao啊。米医生心中大呼冤枉。
“……”米医生很是无辜的看着他,不时瞥向一边无视他们的李烧。
于邵嗤笑一声,“你不知道还敢给我用那个药?”
“你只说要保存尸体而已!而且……于默的尸体的确保存完好至今。”那种语气像在诉说“我很无辜我很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要求诈尸啊。”于邵想把被子摔到他脸上。
“我也不知道会诈尸啊!”米医生依旧无辜。
于邵一记眼刀飞过去,方才的散漫态度收起来,表情甚是不快。
惨了。米医生暗自擦汗。
“你问这个死老头,药是他弄来的……”米医生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立马将所有问题推到李烧身上。
“我不知道。”李烧淡淡扫了一眼米医生,缓缓开口,态度还是不大想搭理他们。
于邵脚下的地板几乎要出现裂缝了。
感情这俩人耍他啊。
“米医生想再死一次么?顺便让这个李医生给你陪葬?”于邵危险的扯开嘴角。一点笑意都没有。
米菓似乎听出了话里有话,不禁轻挑眉头,“哦?”
于邵不紧不慢道:“米医生演技真好呢,还能装下去。”
“彼此彼此。”米菓微笑着,笑容中带着要解剖尸体时的兴奋与扭曲。
看来被发现了什么呢。
“明明六年前死了,却能活到现在?”于邵一副很疑惑的模样。
“安眠药服用过量,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尸体无故消失,医院封锁了消息,然后……就出现米菓这个人了,或者尸。”
“是不是医生都会有恋尸癖啊?”
“六年来也不见岁月在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你是怎么保养的?竟然比明星保养的还好……”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