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抱玉听着,一阵口干舌燥,早已流水的后头又是一阵收缩,将皮棒咬得极紧。
“唔……”
熟稔的快感袭上来,他心里一紧,立马捂上了嘴,堵住不由自主脱口而出的呻yin。
抱玉从门缝里,偷偷望里边望去,只见烛火明亮,一个少年正坐在檀木桌上,双腿大张地紧紧缠住男人的腰,两手挂在男人脖颈上,如蛇般不住摇晃摆动着腰tun,呻yin浮软,媚眼如丝。
“嗯唔,爷好大……啊啊捅到了啊啊啊啊!……好舒服,爷好厉害哈啊……”
如鸢娇喘着,不住呻yin,承受着男人暴风雨般不停歇的进攻,却丝毫没有承受不住的趋向,反而看起来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抱玉只看背影,便知如今正在如鸢体内冲刺的正是山招楼里高高在上的主人,北琨。
北琨将如鸢的双手按压在桌上,腰部一挺一动,每回都将欲望深深埋入体中,直达那人xue心,速度快劲,听着囊袋啪啪击打的声音,便知动作如何凶猛,情事如何激烈。
北琨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此时进行的于他而言不过是场再正常的工作。
“浪货。”
他羞辱着,声音低冷。
如鸢却仿佛受到刺激般,两条白嫩的细腿将北琨的腰缠得更紧,自主往那人胯上贴近几分,让又长又粗的欲望再一次直捅到底,引起一阵又一阵让人快活得无法言语的快感。
“嗯啊啊啊!奴是爷一人的浪货,哈、嗯啊……爷再快些、要、要到了,啊啊!”
如鸢迷乱地将胸脯送入北琨嘴里,任他亲吮拉扯着丰满的ru粒,在甜美的喘息和如浪的快感中,被激烈的贯穿送上了巅峰。
“唔、啊啊啊啊啊!爷、好厉害……出来了,嗯啊……好棒……”
如鸢喘着气,迷蒙两眼中闪烁着沉沦的妖异,软软的身体任男人摆布。
他虽发泄了,北琨可还没有。
他就在高chao的余韵中,用已然获得过一次快感的小xue吸吮着男人的巨物,侍弄着,紧咬着,一边希望那人能快点发泄出来,一边又希望小xue的快感永远都不会终止。
抱玉看得早已起了欲望,花jing将华服顶起了一小端。
他压抑声音低喘着,不知为何,看着北琨把如鸢干得欲仙欲死,他反倒希望躺在那人身下的,是自己。
他就这样迷蒙着双眼,一手覆在身后,拉扯着皮棒自己抽弄起来,幻想如今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就是东家。
就在他意识迷离之际,突然感到一阵视线望向了自己。
他瞬间清醒,却见房里依旧热情似火缠绵在一起的二人当中,如鸢不知何时,倚靠在北琨肩头,两只柔荑似有若无地在北琨背上划来划去,撩拨欲望,而一双饱含欲望的动情双眼,却直直望向了门外的自己,嘴角笑意似是嗤笑,似是挑衅。
似是故意做给抱玉看般,早就发泄过的如鸢又立起了愿望,摇着tun追逐男人的欲望,呻yin道,“爷,奴的xue还要……哈啊,再陪奴玩一阵嘛~”
面对如鸢的撒娇,北琨看来不为所动,只依旧在那人体内律动着。
“等会儿,还有事。”
“是要调教那个家伙?”如鸢挑起眼梢,风情万种,将那人欲望含得更深,咬得更紧,“调教他哪有与我做快活?”
北琨面色不变,却冷冷地看着他,“我的事不需要你来干涉。还有……你方才说了什么?‘我’?嗯?”
如鸢这才一个惊醒,惶恐之下,赶忙低下了头,“奴知错了,爷恕罪,爷恕罪!”
北琨胯下一挺,便从那人体内抽了出来,欲望一抖一抖的,流着水。
如鸢正在紧要关头,未料到东家竟会为了罚他在这时离开亟需疼爱的小xue,不由眼中泛上了泪,晃了晃tun,软软地唤了声,“爷……”
北琨没什么神情地看着他,“张嘴。”
如鸢照做地张开了双唇,只见北琨将还未释放的火热欲望塞入了那人口中,就这么律动抽插起来。
如鸢一开始没适应,差点呛着,后来习惯了服侍男人这物的口舌便开始动作起来,舔弄着顶端,含入嘴里上下吮吸着,任口腔里的嫩rou被狠狠摩擦着。
到最后北琨在他口里发泄之时,如鸢空虚的后端都没有得到满足。
算是自食其果。
北琨整好了衣裳,随意将华袍丢给了如鸢,不言一语,却是在示意如鸢走。
如鸢跺跺脚,到底还是咬着唇穿上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反正排队等着cao他的人多的是,不愁欲望得不到满足。
只是……
他出门来时狠狠瞪了抱玉一眼,原本以为这回能让这人知难而退,反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抱玉看着如鸢的玉肤上一道道都是情欲的红痕,一时心间有些异样。
他待如鸢走远,才打开门,缩紧了后xue垂下头低低道了声,
“爷,玉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