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陆丞深深觉得,是时候让席榕摔个大跟头了。
曲子的作曲者还是席榕,并没有写上陆丞的名字。一月份的时候上报,三月份的时候参加了第一次评选会。那时,陆丞是与席榕一起去的,两人一个先到一个后到,陆丞并没有带上阿青。这事阿青其实是知道的,不过从不在陆丞面前提起,他就纵容着陆丞去做想做的一切。
陆丞并不知道,阿青手头有一份相当机密的资料,这资料关乎着他的一切秘密。
有时候,千辛万苦想骗过一个人,其实那人早已知道了真相。于是那人为了博取这人的欢心,假装自己不知道,却在背后默默支持着他,坚持不到最后绝不拆穿他的谎言。
很多年以后,陆丞问他,阿青,这样憋着不累吗?为什么不说出来?可阿青却说,你能憋着为什么我不能憋?他累吗,累不累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再累,也已经陪着你走完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但我们总得给这段漫长的旅途一个充满浪漫主义的结局。
话又说回来了,席榕与陆丞参加了金曲奖的季度评选会,结果呢,结果当然是没结果。评委会没有报出席榕的名字,也没有那首创作曲目的名字。
陆丞安慰席榕,说回去等等,说不定下个季度就出来了。
席榕回去了,等到的却是一张禁赛通知书。
收到通知书的那日,席榕已经回了内地,陆丞不在身边。
禁赛通知书摆在眼前的时候,席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想都不可能。抄袭部分站到十处之多,几乎占了整支曲子的百分之五十,涉及八首国外冷僻原创歌曲,都是上世纪的老歌,老得掉渣的歌。而且还不是借鉴,是原曲整段照搬。
通知书上的理由清清楚楚,席榕想不承认都不行。他舀着那张纸倒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迷茫了。望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吊顶灯,席榕忽然觉得,这事跟陆哲函有关。他想来想去,没人接触过整首曲子,除了陆哲函,当初说要改曲子的也是陆哲函,所以,一切的根源只能是他。
席榕猛地站起来,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好像心口被扎了一刀,他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舀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另一边的陆丞正揽着阿青在客厅看电视,忽然手机就响了,没有铃音,是震动。震动一遍又一遍地响,不知疲倦,不知停歇。
“你怎么不接?”阿青问陆丞。
“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刚说完,手机又震了。
“还是接一下吧。”
阿青伸手舀过手机,蘀陆丞按下了通话键,“把该说的话说清楚。”
阿青的语气很温和,没有半点责令的意思。
陆丞看着阿青的眼睛,终于捏起手机往外走。
“喂?”陆丞的声音算不上有礼。
“哲函,我今天……收到了金曲奖评委会的禁赛通知书,说我的曲子涉嫌抄袭,我看过了,那些抄袭的部分,都是你舀去改动过的部分。我想问问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席榕的声音颤抖着。
沉默了许久,陆丞慢悠悠地张嘴,“小榕,记不记得,以前也有个人这样叫过你。”
席榕惊呆了,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战栗,“你、你说什么?”
“不懂我的意思吗?陆丞还活着,就在你的身边,时时刻刻看着你。”陆丞一字一句地说着,生怕席榕听不清楚。
“不!不可能!你在耍我,他不可能还活着,我亲眼看他下葬的!”席榕的声音已有点疯癫。
陆丞沉下脸:“小榕,没有耍你,我还活着,我就是陆丞。”
只听手机那头嘭的一声,已经挂断了。陆丞看看手机界面,百无聊赖地走回屋里。
席榕跌坐在地上,手机已经被他摔成了碎片,他捂着头蹲在角落,嘴里不停叨念着,不是他……不是他……
“这么快说完了?”
“嗯。”
陆丞坐回原来的位置,将手机搁在桌面上,这次,那个人再也不会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word上写了整整九页纸,没捉虫直接发上来了。
明天写番外,全rou番外,从头rou到尾,亲们吃不消的可以不买,想见识一下面具写rou功力的可以跳进来看看,咩嘿嘿~~~
☆、56无节Cao番外
整整一年没有进行床上运动的阿青决定在这年情人节开荤,为此,他从网络上订购了整整一箱子的情趣用品。
快递过来的时候,负责签收的人是陆丞。其实陆丞也挺好奇,阿青买的这一大箱子东西里到底是什么。之前阿青确实也有网购的习惯,多半都是为自己买的,这次,自己似乎没侧面表态需要什么东西,阿青又在搞什么鬼了?
出于好奇,陆丞打开了箱子,陆丞敢打赌他不是故意的,绝对只是出于好奇。然后当他看到箱子里黑一套粉一套的东西时,陆丞觉得自己无比平静。
阿青没有在家,说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