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皇甫臣一把将他推开,终于忍不住吼道。
阿lun被他狠狠的推倒在沙发里,身体被沙发弹了回来,表情纠结的楞了一下,用同意的语气吼道:“你才是疯了吧!这么突然,会……会受伤的。”后面的几个字声音却很小很轻。
这么一说,皇甫臣愤怒的五官有了些缓和,确实是……很痛。
他好懊恼,为什么偏偏还不争气的有了反应,那里……好不舒服,好想解脱…
他对自己好绝望:他也疯了,竟然会被Allen挑/逗的有了反应,怎么会这样?
“五天,减少五天,怎么样?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我的任何命令你都要服从!”
皇甫臣:“……”五天…
这么一来,皇甫臣没在说什么,五天,确实是很大的诱/惑。
该死!刚刚那么一推,很明显已经受了轻伤,这次,确定他不会有过激的行为,阿lun才继续着刚才没有做完的事。
“皇甫臣,你多大。”眼睛紧盯着某个地方。
“二十五岁。”一本正经的回答,紧抿的唇很明显在克制着什么,不乐意,还有……舒服的快~感。
阿lun的额头冒出几条黑线:不是十九吗?不过……
搞错了啊!他问的不是年龄,是下面,是下面,是下面…
“痛吗?”
“有点。”皇甫臣皱眉,耐着性子回答,他好想快点结束啊,可显然某人是不可能给他痛快的。
阿lun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样的话……还是…
皇甫臣身子一僵,他知道Allen将自己的函在了口~中,无比的厌恶与极致的快/感反复纠结,皇甫臣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在黑暗中的冰天雪地里,四周都是黑暗与冰冷,还有绝望和什么东西支离破碎的声音回响在整个世界里:Allen毁了他原以为没有人可以触及的最隐秘,最美丽的一片花园,那是只属于他和彦咲的领地,而现在,已是一片狼藉…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一个月的约定少了五天。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对他来说,和Allen待在一起,一分一秒都太漫长,他真的怕自己坚持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彦咲:当他在Allen面前脱下衣服,失去仅有的尊严,那一刻,就已经不是皇甫臣了,再也不是。
好弱,好无能……他的星球,他最爱的人,一个都保护不了,这一切,都是因为Allen!
皇甫臣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的,冰冷,怨恨,愤怒,杀气,最后全都汇聚在那一点上。
Allen……是不是杀了你,一切都解决了,这个念头已经无数次出现,并提醒着他。
彦咲…他一次次呼喊着,想要对他述说自己的痛苦与烦恼,但是,就算见到他,也绝对不能说。
他疯了,Allen也疯了,他猜不透Allen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二十二天,皇甫臣一天一天的数着,他真的能坚持到吗?
今天的晚饭是料理,是……彦咲做的吗?一定是,这个味道他记得很清楚。
他笑了,笑的很开心,很幸福。这或许是皇甫臣现在唯一觉得开心的事了。
想要得到他,又必须除掉Allen,皇甫臣嘲笑着自己:人都是自私的,果然,皇甫臣,你也不会是特别的那一个。
阿lun愣住,看着画面里的人一个人在傻笑着,那么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料理。
第一次,看他笑的那么开心,竟然觉得想哭…
“阿lun,没事吧?”
“A先生,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阿lun关闭图像,恢复神色笑着说,起身走到入口。
A先生点头,迟疑了片刻,盯着他关掉的图像:阿lun……刚才,在哭吗?尽管他是笑着和自己说话的。
走过辗转的走道。“这是……”A先生惊呆了,看着面前的景象。
一个超大的花室,纷繁绚烂的奇花挣相斗艳,竟然在这种地方!
“卡迩叫它梦幻岛,虽然只是一个花室。”阿lun淡淡的说,在一片绚烂的白色前停住脚步。
“梦幻岛,不错的名字。”A先生注意到,阿lun正望着那一片白色发呆。
“白色的……玫瑰。”
“嗯,这是父亲培育的品种,花期特别长,父亲叫它‘永恒之爱’,因为是白色,所以,永远不会褪色。父亲说他向母亲求婚的时候,就送的是。”阿lun语气淡淡的阐述着,目光也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甚至透露着对某种企望的憧憬。
A先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阿lun明显有些不一样,和刚才他在看的图像有关吗?
“阿lun也想像父亲一样将‘永恒之爱’送给自己最爱的人吧!”A先生说。
阿lun没有说话,只是望着眼前一片簇拥的白色,眼眸迷离:其实,他已经送了吧。
“看来阿lun的父母是很相爱的一对,真好。”A先生也似乎非常的羡慕,从他那似乎尘埃落定又满是伤感的表情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