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她只穿薄素纱,沾水后通透且黏附于玲珑纤瘦线条,凝脂雪肤若隐若现。
彼此相依,绵软润滑与健硕坚实相衬,诱发他呼吸浑浊了几分。
他的唇不自觉流连在她颈侧,不慎瞥见水中熟果温润饱满,如雪团盛放梅蕊,勾惹他大手前探覆上浑圆,还无师自通地轻柔一捻。
晴容水眸横起秋波,贝齿嗑唇,羞颤不息。
不料夏暄因前所未有的触感而血脉贲张,鼻腔淌下热血,沾染半透薄纱。
晴容大惊,慌忙回身替他擦拭,一阵手忙脚乱,待发觉遭他一览无余,想要遮掩已来不及。
夏暄收敛窘迫,轻笑欣赏她的体态:“嗯,腿确实没我想的粗,腰也的确很细,真不像馒头呢!你够严谨,替我补全了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晴容正愁两手该往哪儿放,闻言捂住绯红欲燃的脸。
——他居然猜到了!啊啊啊……连最后一块遮羞布也不给她留!
夏暄踏出小半步,把红彤彤的可人儿圈禁在怀,乐得话音带颤:“盖床被子,就不害羞?”
晴容忿然推他,没能推开,凶巴巴啃了他一口:“你这个坏蛋,梦里欺负人还不害臊!”
夏暄瞳底火光骤粲,蠢蠢而动的意念随这池水涟漪扩散。
“小晴容,我……不止梦里,我现在就想‘乘人之危’,完未成之礼。”
晴容似懂非懂——不已同床共枕了?天气寒冷,多穿两件衣裳而已!
她自幼失恃,教导她的玉锵亦未经人事,原应由嬷嬷在婚前告知敦lun细节。奈何她昏迷前连正式婚约也没缔结,就被太子抱回东府,所有礼节全乱了套。
夏暄满是煎熬,双手捧起她的脸,与她鼻尖相触,睫毛掩映隐忍。
许久,他气息渐促,红着脸,哑声开口:“把手……借给小暄暄,好不?”
这家伙忽然自称“小暄暄”?
晴容尚未反应过来,手已遭他牵制而下。
……!
……!!
……!!!
究竟是松茸长大了,还是她手比当时的小,才显得……?
她双掌颤颤,顺他力度来回捣腾,鼻腔哼出娇羞恼音。
哼!骗子!还“小暄暄”!哪里小了?
···
虽说未刻意宣扬,但从皇太子步出东府、忙于年底祭奠、核算等政事,夏皙和乐云公主等人已然推断出太子妃苏醒了,趁是日天晴,不约而同登门拜访。
晴容身裹银白貂裘,腿上堆了猫头鹰憨憨和山雀啾啾,未施脂粉的丽容如雪玉雕琢。
问候完病情,夏皙几度欲言又止,觉长姐在场,不便详询此事缘何扯上晞临表哥,反而被乐云公主追问感情之事。
“阿皙,真和离了?”
夏皙坦言相对:“嗯,齐夫人病重,子翱哥哥回老家了。”
乐云公主浅抿一口热茶,良晌方道:“可惜。”
她未明言可惜的是齐家人饱受齐继后连累,前程尽毁,或夏皙就此错过一位良人。
兴许兼而有之。
“天底下每个人皆有不得已之处,可惜的何止是他或我?再多苦难,终归要向前。”
乐云公主失笑:“这丫头向来不爱多愁善感,今儿怎么了?”
夏皙转往北边层层亭台楼阁,哪怕自知徒劳,仍久久未收回目光。
乐云公主没多干涉,顺手给弟媳和妹妹添茶。
她比夏皙年长八岁,年少时虽觉这妹子的醋意来得稀奇,但没当回事。自从四年前东宫案发,她深恨余家人害死了母后和前太子,偏生夏皙却不懂事,处处维护情郎,故而心生怨愤,不再纵容。
现今冤案昭雪,余家平反,乐云公主对余家叔侄怨气全消,心结解开,终与夏皙冰释前嫌。
三人各怀心事,呆坐片刻,晴容柔声问:“阿皙可有打算?”
夏皙回过神,垂眸浅笑:“您既无碍,想来哥哥不会为难表哥。先让他缓一缓,看会否来寻我。”
乐云公主插口:“要是他不找你呢?”
“那……我去找他。”
乐云公主笑望晴容:“我猜,由阿皙主动。”
晴容则记起在窗外窃听余晞临所言,断定他尚有余情。
“我倒觉得,余大公子会找阿皙……或许需等些时日。”
“好啊!那咱们打个赌?赌一坛甘泉露?”
“姐姐光惦记我那酒!”
“您好意思说!上回为了不让殿下喝酒,把送我的全喝光!我不管!这回我定要赢!”
二人对话勾惹夏皙好奇:“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没听说?”
晴容只好告诉她,几桩大案同审的数月,自己曾在乐云公主府里住了一段时间。
夏皙嘟嘴不满:“我早觉你俩瞒着我许多事!”
“不多不多!”乐云公主洋洋自得,“我受殿下之托,替她铲除那叫莞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