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刚刚狠抽他Yinjing的嬷嬷便迅速上前,捏住那条在她的抽打下痛到暂时无法继续排尿的Yinjing,将尿道柱对着他的尿口处迅速插了进去。
并告诉众人,sao母狗尿刚刚那些已经足够了。
毕竟sao母狗这种下贱的生物与人类有很大区别,sao母狗没有资格像人类那样畅快彻底排尿的,她们可不能将他给惯坏了,不然他若是再没规矩的擅自将自己当成是人类,陛下或许会因此惩罚她们不用心调教呢。
众嬷嬷们听后,均连声夸她细心,考虑周详。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便想到一个省事些的法子:就是往这条sao母狗sao根的尿道里面植入了金属尿道栓。
栓子是用手术植入体内的,两个月后它直接长在了sao母狗的血rou里难以取出了。
这栓子的妙处就在于,他的前端放尿口仅有针眼左右大小,平时用一根细针插入进去,就能将栓子的这个小小开口彻底堵住。
而给sao母狗放尿时,嬷嬷们只要拨出那根银针即可。
由于这根植入体内的金属尿道栓开口仅有针眼般大小,从此往后sao母狗即使被允许放尿,也无法畅快排泄尽情释放而是只能一滴一滴的滴尿出来。
当然,sao母狗所承受的痛苦,并不仅仅只有这样。
苍凛为了能让她的父亲尽快适应作为一条sao母狗的余生,为了能让她的父亲能够少受几年被调教的痛苦。
强忍着对父亲的思念之心,改变了将父亲的笼子搬进自己寝宫日夜与自己相伴的想法。
决定在今后的两年内,让父亲的笼子一直停留在御花园的那个角落里,如同真正养狗一般,而非女儿对待父亲,并且她还细心的将金笼换成了铁笼,好让他快些适应他未来的身份。
其他的一切待遇,也像大臣们训练犬奴一般狠下心肠,一切照犬奴标准安排。
当然虽然平时将父亲当犬奴一样训练,但她还是很宠爱他的,她几乎每晚都会Cao他。
将他sao逼与saoxue全都狠狠Cao透,让他的脑子里除了记得他是一条欠Cao的sao母狗这件事,再无其他。
但为了避免惯坏他,每日她Cao完母狗后,都会强忍着与他一起睡的冲动,狠下心来让嬷嬷们将狗牵走,拴回园子角落的那个狗笼中。
毕竟她已经召告天下了,他不再是太后,而只是这宫里的一条欠Cao的sao母狗罢了。
作为一个好主人,她当然应该有自己的原则,宠物再怎么可爱漂亮,再怎么受宠,也是没有资格睡在主人的床上的。
更何况她还是皇帝,是这天下之主,怎么能容许区区一条狗,与她同寝呢。
至于云湛,最开始的半年,他在这严酷的调教中数次昏迷吐血甚至失忆过疯狂过。
但他的惨状丝毫没有动摇苍凛的决心,反而让她更加坚定了。
她坚信,父亲的痛苦来自于他之前身为人类的羞耻心与常年身居高位的Jing神重担,而非她的调教计划。
而她只有狠心加强调教的力度,帮父亲早日克服羞耻心与尊严,才能让他体会到床事的快乐。
在苍凛与众嬷嬷的不懈努力下。
一年后,苍天不负有心人,苍凛心中所期待的理想成果终于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已整整半年都不曾再对她自称“为父”一次了。
他只要开口无论是对她,还是对那些嬷嬷们都恭恭敬敬的自称sao母狗。
她的任何命令无论多么羞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遵从。
他已整整半年,只称她为主人或陛下,整整半年没有再犯错称主人为“凛儿”了。
而每夜被Cao时,他也极尽sao浪,整夜都欢快的yIn叫个不停,而且口中也对主人充满感恩,并且时常会主动放下羞耻心,像一条yIn荡的贱狗一样汪汪汪的叫个不停逗主人开心。
他如今终于如她所愿,完全变成一只yIn荡的sao母狗了。
但苍凛却并没有自己之前所预想中那样满意开心。
这条sao浪漂亮的sao母狗,虽然的确可爱,的确耐Cao,在她的苦心帮助下他似乎也终于体会到床事上的绝妙快乐了。
但是她......突然很想念曾经那个俊美温雅高贵的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般的慈爱父亲了。
她边在云湛的saoxue中狂暴抽插,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父后,朕好想念您!”
云湛此时原本saoxue里被插的sao水直冒,眼中流泪哭求着主人用力些Cao烂母狗的saoxue,心中却寒冷如冰。
但因这话,突然从高chao中清醒过来,心中也微微一暖。
他已经制定好了万全的逃出皇宫的计划。
今晚是他们父女今生相聚的最后一夜。
感受着自己saoxue中正狂插不止的灼热龙根,云湛心里第一次不像这一年来的每一日那样苦楚与别扭。
他开始主动收缩着自己的saoxue,让女儿的鸡巴更加舒爽,口中也学sao母狗那般,汪汪汪的yIn叫几声既作为对女儿温柔话语的回应,又逗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