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云湛在尿意与寒冷中醒来,发现他正光着身子蜷缩在一个笼子里。
脖颈上还被拴着项圈,带着铁制的狗牌,上面还雕刻有“sao母狗”这三个刺目的字。
但云湛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甚至顾不上他sao逼上的灼痛。
此时此刻,他全身的感知神经全都被膀胱中的痛苦占据了。
他的小腹高高隆起,胀的像个西瓜,在他昏迷时嬷嬷们往他的马眼中插入尿管,并往他的膀胱中灌满了ye体,却坏心地故意用栓子紧紧堵塞住他的尿道口,不允许他自行排出。
而且更可怕也更令云湛绝望的是,此时蓄积在他小腹中的大量ye体并非是嬷嬷们平常调教他时所用的温水或春药,而是加了大量痒粉的溶ye!
云湛难受的快要死了,他绝望的挣扎着不断用自己光裸的身体撞击着笼子,想要引起宫人们的注意,他此时只能用这种方法发出求救信号,因为此时他的口中被嬷嬷们塞满了布,无法出声呼救求助。
此时他的双手也惨被嬷嬷们以手肘相握的姿势,用皮具紧紧束缚固定在身后,无法使用。
而他的双腿也被分别以大腿小腿拼在一起的姿势用皮制束具紧紧固定好。
sao逼里已经被御医们细细疗伤,并涂抹了清凉的药物,用塞子紧紧塞好。
他的身下是干草,周围的景色也是熟悉的,是宫中御花园的一角。
没错此时,云湛这位苍氏帝国的国父,新帝苍凛的亲生父亲,竟被下人们按照新帝的命令光着身子像母狗一样被养在殿外。
而且......这种束缚,让他感觉自己不止失去了太后的身份与尊严,甚至连身为人的资格都已被完全剥夺了。
明明并没有犯任何错,没有做任何坏事,身份却惨由高贵威严的帝国太后突然变成一条帝国最卑贱的sao母狗。
这种落差令云湛深感委屈无助与不知所措。
但现在更重要的是:
他的膀胱里好胀!好痒!感觉胀得快要爆炸了,他好想排尿!!
随着时间的流逝膀胱内的胀意与sao痒令云湛完全失去了理智陷入疯狂。
他拼命的撞击着笼子,想要求救。
但此时已是深夜,这里又是御花园中极为偏僻的角落,自然没有宫人来往。
而云湛嘴里被布死死堵住,双手被反锁身后无法使用,而rou身撞击笼子的声音沉闷而微弱,并不足以唤醒沉睡的宫人们。
云湛拼命撞了一会儿笼子,撞的他原本养尊处优白嫩细腻的皮肤此时已净是青紫瘀痕,但却仍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云湛身子虽然是痛苦难受到了极限,却已心知,再这样撞下去也不会有人发现自己救援自己。
因此也渐渐冷静下来,用尽全力想自救的办法。
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法子,开始用自己项上的狗牌与狗链撞击笼子,金属发出的撞击声在深夜里清晰又响亮。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提着一盏灯前来察看了。
来人是今晚值夜的宫女,她闻声赶来之时,已从声音发出的方向判断出,声音是从关着太后的那个狗笼子里传来的。
她心中微沉,不禁想到自己刚入宫不久时的一件往事。
那时她从家中来信得知,从小最疼爱自己的姥姥身患重病,若是医治需要花大量的金钱这是她无论如何也筹不到的。
她不想失去姥姥,心中伤心难过,却也无能为力,就自己一个人在御花园的角落里伤心哭泣。
没想到被正在花园中散步的皇后殿下发现。
自己当时吓坏了,但没想到尊贵的皇后殿下却并没有惩罚自己,而是慈爱关怀的温声问自己哭泣的原因。
得知自己的家事后,仁爱的皇后殿下非但没有责罚自己因私忘公惊扰皇后之罪,反而称赞了自己的孝心。
并赐予自己钱财,求了自己姥姥的性命。
从那以后这位俊美仁爱的国父一直是自己心中最为崇敬的主子,虽然自己只是个小小的宫女,只是众多得他恩惠者中不起眼的一员。
自己虽然一直记得当年的皇后殿下,如今的太后殿下对姥姥的救命之恩,但自己职微言轻并没有能力报答太后。
而宫中下人之中受皇后帮助者众多,连自己熟识的同样职微言轻无机会向皇后报答恩情的,宫女与宫男之中也有不少受过皇后的恩情。
而皇后殿下虽然对于困苦者,总是出手大方。
他自己明明贵为皇后,却生活的很是节检。
并时常教导宫中贵君们:身为宫中贵人就要时刻谨记自己的一言一行应该要对得起自己所受到的民众们的尊敬,更要多为民众着想要节检不得奢侈浪费。
因着殿下向来贤德,向来苛已利他,周围众人皆深受其惠,特别是今日白天将昏迷的太后脱光衣服羞辱并关进笼中的那几个恶毒嬷嬷。
她们有幸在太后身边任职,整日陪伴着那样善良温暖的太后,所受的恩惠自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