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碗嫩鸡肉下肚,风素商已经没有饿到心慌的感觉,他只是好奇一件事,“师父,现在是要在屋里烧火碳,不是烧炕么?”
万一有个什么人进来,他可什么都没有穿。
两人谈话气氛其乐融融,或许有人察觉到了,也不愿去想。
许铁匠一家都认为铁马是个沉默性子,许春花更是嫌他木讷,除了吃喝拉撒,人跟铁块没区别。
铁马推了推小桌上的馄饨,“你先吃,只是养身体用的,舒筋活骨,以前我练功的时候也会用,晚上泡泡睡得好。”
个大饱满的馄饨看着可人,铁马支起一个小桌子放到炕上,“刚出锅的,太烫,放到桌子上吃吧。”
老铁匠喉头微动,只觉下腹又有抬头趋势。他也发现了,越是跟风素商相处,越无法控制自己。
小神仙的出现,让老铁匠清净简单的生活走向无法想象的方向,但铁马乐在其中,甚至还有一种回到孤儿流浪时期,未遇到许铁匠之前,饥肠辘辘的生活。
美人琴师完全没有感觉,自己光着身体,裹着被子,在男人面前提起情人的诡异之处。
一般来说,如果他睡了,师父会忙活自己的事情,但也都是家里,等他醒来。
铁马以为他饿得很,忙道:“馄饨马上就好。鲜菇鸡肉馅,上回见你吃的味好。”
散落,乖巧的像个白瓷娃娃。
铁马给风素商准备的浴盆是他自己用的,这个也正常,往日就铁马一个人在家住,自然都是适合自己用的东西。
就好像要把前半生的欲望和情感,一股脑的倾泻到小神仙身上,不顾美人是否受伤。
“什么药浴?”
兴许是谈话之后,老铁匠熟悉的温和亲近让风素商想要靠近,放下刚醒时莫名的羞耻;也或许是吃完鸡肉
“你先自己吃着,我去搬浴盆。”
有时候铁马都心惊这样的自己。
比如眼前这个大浴盆。
可铁马也竟十分自然回道:“秋双没有,他那个时候还在长身体,小孩子的筋骨本来就软,不适合跑药浴。”
————海棠文学城————
尤其看到鸡汤里满满的鸡肉,风素商就莫名地开心,虽然有点好笑,比起熬鸡汤,更像是炖鸡肉。可他还没吃过这种,鸡肉满满的鸡汤。
他好奇地盯着烧火用的厚实瓷盆,火光映衬眉目如画,玉骨冰肌,心中闲适自然显在面容上,慵懒又清灵,宛若流过山涧盈盈水色,带着滋润多汁的春意。
这次听到师父去山里采药,也就是那个时候,家里就他自己一个人睡的无知无觉,莫名就有种慌乱。
风素商吃完饭,就看着铁马一桶一桶的往里面灌药汁,很快,浓重的药味充斥在房间内。
换了坐姿,风素商身上露出的雪肌也更多,且一碗热乎鸡汤下肚,美人感觉有些热,被子便松开了些,露出香肩和胸膛。
大片雪肌在火光中晃眼,更加耀目的是雪肌上的点点桃花,这是铁马第一次在徒弟媳妇身上留下痕迹。
以前的鸡汤虽然也汤鲜味美,但是鸡肉零星,真的是在喝汤,没有这种大口吃肉的满足。
“药浴?”
以至于昏睡一整天的风素商,裹着被子,捧着小碗,吃到见底,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些东西。
风素商很期待烧炕,一来没体验过,在庭院时,是睡在雕花木床,冬天用炭火取暖。
风素商十分自然道:“是练功人说的药浴么?我在一些书籍上倒是看过,秋双以前也泡么?”
见馄饨煮好,他自然地拿过风素商手里的小碗,一边舀一边道:“下午我去山里采药,然后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秋夜寒凉,怕你在屋子里冷,就弄上了火盆。”
长长的椭圆形,正好从门口进来,木板极为厚实,以铁马的身形,做到里面都很轻松,还能伸直腿。
连铁马都是这么认为自己的,除了打铁,练功,他也不会对其他人事很热情。
铁马抽抽嘴角,“不是,炕是冬天烧的,现在烧太热了,容易上火。”
二来是许秋双大夸特夸,什么冬天汗流浃背,屋里热的跟夏天一样,激起风素商的期待感。
风素商的出现,一点点破除了他的这个认知。让本来就不算聪明的铁马,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有的时候,做出的举动明知是错的,但他还是做了。
风素商的注意力马上又被转移。他惊讶地望着老铁匠,视线扫过男人冷硬的脸庞,停留在深邃温暖的眼眸上。对视一瞬,风素商情不自禁的往前倾身,带着一股自己也不知道的小小亲昵。
那个时候能吃一顿饱饭,就是莫大的满足,不去想第二天怎么吃饭。
铁马点点头:“我想给你做药浴,那个补身体好,但是家里药不够,得去山里采。”
“师父,你下午去采药了?”
白皙的肌肤露出漂亮锁骨,香肩半露,线条脆弱动人,风素商不知铁马所想,他听到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