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己沦入欲望深渊。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使他发出一声长叹,朱唇张成“O”形。
铁马被吸的更是舒服,他也长叹一声,原本那想着克制自己,到房间在好好肏干小神仙的想法消失,在风素商的哀求中消失,他现在只想狠狠肏着他的小神仙,用最无耻下流的方法将小神仙肏的再也离不开他。
啪啪啪……
小院想起一阵密集的肌肤拍打声,老铁匠胯下的粗长肉棒,在美人股间肆意冲撞着,徒弟媳妇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下又一下的凸起,仿佛腰师父活活肏死一般,可身子里那酸胀充盈的满足感,又让他发出娇媚的呻吟。
“嗯啊啊……师父……哦哦……要死啦……嗯嗯……慢点……哦哦哦……太快了……嗯啊……”
“不是说要回屋么,就这样被师父肏着走,走回屋!”
铁马喘着粗气,大手掐着美人细腰,与无人的道路仅有一门之隔的小院,满远春意,细细长长的车轱辘印还未消失,赤裸痴缠交合的二人就干得热火朝天。师父粗长滚烫的大肉棒,就在刚刚送走徒弟后,连屋都来不及回,扒开徒弟媳妇的裤子,蛮横霸道地狠插徒弟媳妇的紧湿小穴。
粉雕玉琢的徒弟媳妇娇吟不断,还没被师父的大鸡巴插入时,就被师父的唇舌舔弄的梨花带雨,颤抖酸软的样子像是遭歹徒强奸玩弄一般,眼角噙泪、朱唇轻启,被师父的大鸡巴肏得香汗淋漓、欲仙欲死。
勉强向前走着,软柔无力大美人哼哼唧唧,接二连三的高潮,使风素商四肢绵软乏力,现在又被师父边操边走,浑身赤裸,只留一双鞋袜在脚上的风素商呜呜直哭,半撅着白嫩屁股,一拐一扭地往前走,两只玉手向前抓了个空,只好回来向后,抓着男人的手臂,勉强支撑着身体。
可身后男人不讲道理,明明美人已经挺着股间花穴,迎合着男人抽插,大肉棒仿佛要把小子宫贯穿的撞击越来越快,连完整的呻吟都没能吐出,就被男人凶猛击碎,大肉棒一插到底!
“啊——!”
那根让人欲仙欲死的火热肉棒,在风素商都是嫩肉淫水的紧致小穴里狠捣着,龟头研磨着幼嫩子宫壁,酸痒冲击着小腹,冲击着脑海,那股要穿透小腹的冲劲,肏得风素商又是满足又是害怕,生怕自己真的穿肠破腹,死在师父胯下。
徒弟媳妇被师父肏成了一汪春水,失神的眼眸连阳光都是朦胧的,强悍肏干让他毫无招架之力,连腿都无法迈开,腰也软了下去,竟然成了双手支撑在地,双腿分开向后圈住男人雄腰的姿态,显然是已经在男人的胯下臣服。
“嗯啊……啊啊……哦……嗯啊……啊啊啊……哦……呜呜呜……”
大张着朱唇,风素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嘴角被肏地溢出口水,失神的眼眸里,只有青丝垂落在青石地面的样子,从来都没有干过粗活,只是弹琴的双手扶住地面,院子里被铁马每天打扫,没有碎石草叶,可粗糙的地面依旧会从掌心传来。
汗水滴落在地,也有的流到风素商嘴里,他羞的抬不起头,心里知道,这咸涩的汗水,不一定只有汗水,小腹处的湿润正在倒流,流过胸腹,羞的大脑发晕,什么时候哭出来都不知道。
硬翘的肉棒成了顶起娇躯的支点,随着男人迈步的动作,在肉壁左冲右突,凶猛的龟头霸占幼嫩子宫,不断研磨着娇嫩子宫壁,酸得风素商眼角迸泪,细白长腿却是向后圈着男人雄腰,唯一穿在脚上的鞋袜,因为双腿交叉间的摩擦,被他主动脱掉。
风素商一边被男人肏着哭,一边歪歪倒倒地被师父肏着向前爬行,明明是被凶猛肏干到受不了,却还主动的脱掉鞋袜,从门口到后院,一路过来,全是徒弟媳妇的衣物。门口的腰带裤子,树下被撕裂的外衣,再往前走,这一只鞋,那一只袜子,蜿蜿蜒蜒的通向后院。
美人全身上下透着淫欲气息,发丝凌乱,白皙修长的双腿向后圈着男人腰胯,纤直的小腿交叉,光洁的脚背绷直,雪白的脚趾使劲蜷缩,可还不时摩擦男人古铜色的宽厚背肌,贪恋又留恋的样子。
而因为这种腿向后勾的爬行,露出了被男人欺负到可怜兮兮的花穴。湿漉漉的蚌肉还不住地嘬吸师父的大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已经臣服在男人身下的美人,连花穴都是服服帖帖,被淫水浸泡的娇嫩,乖乖含着肉棒收缩,透明液体缓慢地流出,滋润的花穴更加鲜润红嫩,在日光中闪烁,像是一朵被男人浇灌日夜疼爱的花,引人采摘赏玩。
酥酥麻麻、酸酸痒痒,夹杂着填满的舒爽与被撑开的痛苦,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大肉棒,贯穿体内,直达花心子宫,连一丝抵抗都无,瞬间冲破心房,直击脑海,让风素商完全顾不上自己现在的模样,只知道浪叫呻吟。
“啊啊啊……师父……哦哦哦……好舒服……嗯啊啊……痛快哦哦哦……”
铁马听着小神仙的浪叫,也是鼻如牛喘,双手扣紧徒弟媳妇的细腰,肉棒进进出出、边走边插,肏得平日里清冷素雅的美人琴师,像只低头摇尾的小白狗一般,爬着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