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浇到伊艾尔猛烈挞伐的龙茎上,肠液正中红心,对准伊艾尔大鸡巴中间的猩红马眼开始往四边浇。
“唔……穆穆,你水真多……”大龟棱一下受到穆然滚烫淫水的沐浴,伊艾尔情不自禁地低吼一声。
“鹿老师,别捏我奶子啊……操!……”不知鹿林深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中指和食指夹着穆然已然红肿的奶子用力搓弄,花穴和肉洞都被两根大鸡巴撑得大大的,穆然无时无刻不处于高潮中,偏偏身前敏感的奶子还被鹿林深不停玩弄。
“谁让穆穆这么骚?现在我就来好好满足你……”
他每说一个字就把粗屌往穆然的小嫩洞里撞一下,生殖腔被干出一个合不拢的圆形口,腔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吸裹着鹿林深油光发亮的大肉锤,生殖腔里的淫水充沛至极,每当鹿林深将大阴茎送进生殖腔最里面,暖暖的爱液就像是让人身心舒畅的温泉水般包裹住他的大鸡巴,让他的动作变得愈加凶狠。
两根怒挺火烫的欲鞭在穆然前后双穴里进进出出,有时是这一根刚拔出去,另一根就像是猛兽般凶悍地撞进来,有时是两根大屌一起恶狠狠捣入,穆然被撞得来回晃荡,感觉两个小穴在下一秒就会被肏烂肏出血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与“咕叽咕叽”的捣穴声合成淫靡至极的旋律,一波一波的高潮像是无数个震荡圈,由前后两人的大肉棒上不断发出,然后狠狠袭进穆然小穴深处。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回,鸡巴完全射到疲软,穆然身上全是细汗,湿湿黏黏的,不太爽利,伊艾尔不停在后面亲吻碰着穆然的背,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突然之间,坚挺热胀的粗大肉刃在穆然直肠里抖了抖,然后开始将浓精灌进穆然肠道深处。
后面回来的鹿林深原本还能再奋战半小时,但穆然因被内射而再次高潮,前面的小水屄也夹得前所未有的紧,鹿林深的鸡巴差点被他绞断,被这么一吸咬,鹿林深也控制不住地在穆然生殖腔里激烈爆浆。
学生们很快迎来为期一星期的集训,这次穆然没有再被分到和尉风迟一组,不过他们的宿舍相距不远,训练过后还是可以一起吃饭。训练虽然不像比赛考核那么严肃,但也不能带光脑,除了每天可以在食堂的电视屏前收看半小时的新闻外,穆然他们没有其它与外界接触的途径。
依照旧例,每次集训及比赛过后,学校会奖励性地放个小假,其实所谓的小假也就比公休日多上一天,但毕竟学校拿出了奖励的诚意,平时被压榨久了的军校生不仅不会说什么,还会欢天喜地地收拾东西回家。
一个星期的训练,加上之前忘记给光脑充电,穆然拿到光脑才发现没电了,反正他放假准备离校,也就不打算再给光脑充电,等回去公寓再充也可以。
乘轻轨回到小区,门口的保安罕见地喊住了他,“穆小先生——”
穆然停下来甚是不解地看着保安,却见保安回值班室抱出来一小盆奇形怪状的花。穆然的视线一落到那盆浅蓝色开得正盛的花里,整个人如遭五雷轰顶地愣愣呆在原地。
原因无它,那是一种在他和亓子衿的小行星上才能存活的花。半年来,他返回过小行星无数次,每次回来他都有尝试着把那绽放正艳的花带一些回来养,可不知是不是主星天气太冷,每一次他带回的花第二天就会枯萎死去。
可眼前这盆开得耀眼夺目的花,是怎么在主星上活下来的?而且他集训了一星期,看保安的神情,似乎一直在保管着这花,还等了他许多天。
保安有些纳闷地看着一脸悲痛欲绝的穆然,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
他把花盆往前递到穆然手里,然后缓缓开口,“穆小先生,五天前有位挺帅的小伙子把这个存放在我这,他请我务必要把花交到你手上,还有他说……”
保安顿了顿,似乎在回想那个对他来说有些难记的名字,“他说——他叫亓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