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塞进去了,这是一个征兆,是瞿景可以快速抽动的信号。
肠rou上的粘膜像蛛丝丝丝缕缕地包裹住rou刃,无师自通地讨好着深深抵在xue心的gui头,吸吮的力道也透着股乖巧劲儿。
瞿景动了下胯部,低下头舔着明霜的唇瓣,过了会舌头钻进shi软的口腔里,舌尖舔着上颚,下面也开始狠狠地抽动。
“呜!”
一道哀鸣被堵在喉咙处,稀碎地倾泻出来,明霜整个人紧绷地抓着瞿景的肩膀,修剪整齐的指甲也深陷进rou里,因为汗水抓不稳,所以没几秒就抓出了几道抓痕。
从最开始的还有些阻力,到现在已经进出无阻了,润滑ye和肠ye噗呲噗呲被打成丝,紧绷的xue口也被拍打出白沫。
明霜被撞得不断顶在天鹅绒枕头上,头陷进柔软的枕头里,黑色的发丝和白皙的肌肤,还有上面粉的红的胭脂色,给人以极大程度的色情感。
男人看了血脉偾张,女人看了也要面红扭头。
瞿景一只手搭在明霜耳边,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着耳朵的轮廓,一路向下摸到耳垂,连软骨都没有的地方已经红透了,像还未熟透的樱桃叫人垂涎。
男人低沉的声音一直在呼唤着明霜的小名,下面动作却越来越重,瞿景抓住了明霜的敏感点,总是东戳西撞地在每个敏感点上,本来就滚烫脆弱的软rou被撞得更加发热充红,那些神经末梢如卷浪一样将快感拍打给明霜,让他整个脑袋都融化成了浆糊。
太舒服了……
虽然很热,心跳也在加速,可是愉悦传到手指指尖,传到了足尖,好像还顺着发梢传递。
小少爷微眯着眼,生理性溢出的泪水啪嗒啪嗒地顺着眼尾往下落,有时候都来不及按照预订的路线走,被瞿景一撞就抖落了。
那双一直亮亮的眼睛整个被泪水洇shi,长长的睫毛也一绺一绺的,被自己咬红的唇微张,以一种沉沦的姿态哼着媚人的调子。
瞿景用霸道的力度cao弄汁水横溢的美人,心里却没得到一点点的慰籍。
他同明霜的关系一直是他占主导,这也就导致了瞿景不清楚到底明霜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就连刚才那些撒娇和现在的配合都像是药物驱使而来。
还有这次明霜去见覃莜竹……瞿景眯着眼,刁钻地将硕大的gui头全部碾按在xue心上,专门盯着那一块软rou撞,成功让明霜睁大了眼,不堪负重地发出一道急促的尖叫。
“啊啊!”
雪白的腿猛地抵在床单上晃动,纤细的手也毫无章法地在健硕的背上乱抓,他嘟囔着仰起头:“太,太刺激了…呜,慢点,慢点好不好……”
他浑身发着抖,舌头也往外抻,浑身雪白的肤rou都淋上一层亮晶晶的香汗,前面的小rou棒也挺翘着突突地射出白Jing来。
“慢点……”明霜哽咽着,射Jing后的战栗让他不可遏制地恐慌和虚弱,只能袒露出最柔嫩的地方供人玩赏。
“…太深了……”
瞿景压根儿不听明霜的话,他只是胡乱用床单擦拭了下明霜射出来的Jingye,然后大手一捞,直接坐起来将人抱在怀里。
从正面来看,粗壮的儿臂大小的rou棒在雪白tun间杵立,根部的睾丸也是可怖的大小,这样紧贴的角度让菊xue吃得更多,rou棒也埋得更深了。
明霜一阵哀鸣,头也无力地垂在瞿景肩头,瞿景的手抓着他的腰,手指陷进柔软的肤rou里,那些密密的汗水就像是掐出的水儿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愈来愈激烈的啪啪声。
时钟越走越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
整齐的床单已经揉乱成一团,被子也被揉乱了挂在床头,一大半都落在地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大腿内侧覆满干涸的Jing斑,敞开的姿势已经不正常了,显然是因为长时间的分开已经形成了肌rou条件。
明霜徒劳地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哼叫着。
他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只知道瞿景没完没了地cao动,xuerou也被cao得发麻,就算瞿景把rou棒抽出去了也很不舒服,好像仍然有东西在抵弄。
瞿景射进去的东西太多,两三次就能装满明霜的整个肚皮,于是后来每次cao弄都会挤出大量的Jingye,全部都糊在大腿上,随着时间变干凝固在腿上。
瞿景还恶劣地将明霜自己的Jingye涂抹在粉白的肚皮和被揉肿的ru头上,然后在明霜喊脏的时候俯下身,强迫明霜看着他一点点舔干净。
哪里是舔干净了,分明是从还算干净的Jingye换成了特别不干净的臭狗口水,在瞿景看来,这可是明霜求着他要把自己的味道染上去。
明霜被jian弄得都快神志不清了,瞿景只歇息了一会,那埋在体内的巨物就又苏醒了,瞿景动了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明霜不争气地哭了,搂住瞿景咬住肩膀,当即开始抽抽搭搭地哭,哭的特别惨,瞿景顿了一下,从红肿的菊xue抽出rou棒。
rou棒骤然抽出,xue口还张着一口艳红的小嘴,仔细看都是痉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