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狗的子宫都愿意,只要下辈子投胎当匹种马。好不容易射完了,俺才发现脚指头抠着院子里的石板地都用力得破了皮,一身的汗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自然是一塌糊涂都是白白黄黄非常浓的精液,鸡巴依然铁硬,而两个卵蛋,比和上一条母狗交配前还要涨。就这样,俺和第二条母狗交配了三次,那母狗的子宫满的止不住地溢出来,那老头让俺把地上从母狗阴道里满出来的精液都给舔着吃了,又给俺换了条母狗继续配种,就这样,累了就给俺打一针,满了就让俺吃精,换狗。後来那老头才告诉俺,他给俺打的是近年来早已禁用的烈性种畜发情用类固醇和高浓度性激素,因为效力太好经常引起种畜发狂而被逐步停用,但确实可以让种畜强烈发情和连续,大量射精,显然,对俺这种健壮的成年男性也是这样。就这样在不停的药物注射刺激下,俺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整天整夜连续地给母狗交配,到後来心理上已经麻木了,没力气半蹲了就乾脆跪着,或者趴着像真的大公狗一样和母狗交配,感觉射满了,屌子拔出来,跪下低头把舌头伸进母狗的阴道,把能舔到的自己的精液和母狗阴道的分泌物都吃下去,新的狗牵来,公狗腰就自动一挺,鸡巴插进去,继续交配起来,感觉累了,就自动撅起屁股,让老头往俺的身子里面打药,这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俺只注意到老头给俺打的药越来越多,从一开始的一支,到後来的四支,从一开始的臀部肌注到後面的静脉推注,期间俺的肛眼也时不时地被老头奸淫,或者塞进各种东西,比如三把锄头柄绑在一起,老头儿子——一个和俺差不多壮实的中年农民,他握锄头的前臂,他的大脚和大半浑圆粗壮的小腿肚诸如此类。到後来,俺也感觉到两天两夜不停的高强度射精,粒米未进居然还是有东西能喷出来,不止是有东西喷,而是高潮的时间始终未见减少而是似乎越来越长,虽然每一次开始操的时候都有点怕,但高潮一来就爽得欲仙欲死,只顾不停地挺动着俺的公狗腰,抵死地喷射着。也不知道这两天俺到底给母狗的子宫榨取了多少东西出来。最後一个晚上,晚饭後老汉叫来十来个穿开裆裤的娃娃,说这壮大叔别看是个人样,其实是一条黄狗成精後变成人型的妖怪,正在和母狗打架哩。那几个娃娃也就像摸狗一样的,小手摸遍了俺全身的腱子肉,老汉又让俺一边唱国歌,一边摆出健美比赛的各种姿势。於是俺唱着“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一边像听话的奴隶一样努力展示着自己一块块雄壮的腱子肉,任由这些小孩抚摸。胸肌,臂膀,背肌,乳头,丹田,侧腰,大屁股,黑毛大腿,小腿肚,每一处都有好奇的小手在不停地抚摸着。俺努力展示着,鼓胀收缩着身上的肌肉,感受着这些孩童天然的爱抚和莫名的崇拜,一遍遍唱着国歌,最後大声吼到“冒着敌人地炮火,前进...”的时候,尾椎骨这里轻轻一疼,我知道老头子直接把配种药打到了我的生殖器深处,因为到这个时候虽然感觉还有东西能射,但卵蛋早已瘪得弹尽粮绝几乎摸不到了,老头就把药打到了这里。药力几乎是瞬间就蔓延到了整副生殖器,在孩子们像对一条成年壮公狗一样的小手们的爱抚中,俺实在忍不住心理上和生理上极度的刺激,下意识地把大腿根张到最开,射精时那个抽搐最痛快的地方松到最开,公狗腰死命地往前顶着,啊啊啊地嚎叫着极端放纵地射着精,俺不在乎全村人是不是都听得到,俺不在乎两天都没吃饭,俺不在乎狂射了两天後再壮的身子骨是不是受得了,俺就想让俺的每一块腱子肉都用尽全力,把里面的精华都榨取出来,毫不犹豫,毫无保留地全部贡献出来!俺止不住地射!俺止不住地狂射!俺用力地狂射!俺用尽全身力气毫无保留地狂射!俺的大鸡巴使劲儿地涨缩痉挛着,慢慢俺的两颗腰肾也开始狂抽起来,有点酸疼,管它的,继续抽!俺的大腰子里还有的是货!慢慢俺的大屁股肌肉吃不住劲,底下一松,好像要拉屎的感觉,管他呢,俺就是条下贱的畜生,当着那麽多孩子的面也能拉屎,於是尾椎一松,顿时觉得整根脊椎骨撑不住,几乎穿破杠底被屙出来!啊!啊!啊!啊!啊!脊椎骨正在被拉出来!啊啊啊!好爽啊!这时才反应过来这就是男人极端高潮时的射血和抽髓,真刺激啊!!!脊髓伴着精血止不住地狂泻进那母狗子宫里的时候,似乎连俺的脑浆都被带得往下泄,俺的人的思维像慢慢被那母狗的子宫吸进去一样,剩下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俺就是条天生用来配种的畜生!”
伴随着“畜生”这句话语,城叔迷茫的脸上又流露出狂乐的表情,被我揽着的公狗腰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搐,那条雄壮的大龙在我的手里挺到最硬,一道白练,又一道白练,十几道白练跃到几乎城叔脸庞的高度,这才不甘地落到电线杆前的泥地上。地上是一道道一滩滩或浓或稀的,壮年男人的精液。这都是城叔在讲述中回想起上周的刺激一边被我手淫给榨出来的,男人最隐秘最宝贵的精子。
“然後,俺就半蹲着失去知觉了,等俺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周一早上,老头给俺留了早饭和字条下地干活去了,让俺自己去上班,有兴趣以後再来玩儿。”
“连续第四把了,城叔,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