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烟儿,你的心意我自是知道,我……我想你」言罢便是加剧了舌尖的力道,便在岳青烟来不及反应的当口一举冲破,直入那少女檀口之中。岳青烟美目圆睁,似乎还不明白这一动作意味着什么,心中略微有些抗拒,可随即便觉着口中一颤,那条让她捉摸不定的舌头竟是主动缠上了她,她下意识的想要退缩,可偏偏被缠绕得紧,一拉一扯之间,经似乎有电流划过脑海,让她瞬间沉浸其中。随即,男人的动作越发的大了,萧琅抽出一只手来按在少女的后脑位置,同时更是让自己那作恶的大舌围绕着岳青烟的小舌来回舔舐,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扫过少女莲舌的每一处软肉,忽的轻轻一咬,在少女的惊异声中缓缓向外一带,岳青烟这才有所知觉,小手抵在萧琅的胸口将他向外推了半步。「呼~呼~」口齿终于逃脱,岳青烟紧张得连喘了两声,心跳急剧,可却又没有一点儿退缩的动作,望着再度靠近的萧琅,她平日里的言辞与智慧似乎都给忘得一干二净。「烟儿,你的小嘴真甜」萧琅继续着他的甜言蜜语,俊朗的身形再度将岳青烟笼罩,大嘴第三次朝着岳青烟的樱唇靠拢,可这一次却是来得很慢,似乎给足了岳青烟逃避的空间,因为他知道,初尝禁果的岳青烟,应该是不会再拒绝了。果然,岳青烟没再躲避他的纠缠,当萧琅的大舌再度临门之时,那紧扣的牙关也顺势打开,两只舌尖宛如蜻蜓点水一般触了一下,随即便又如先前一般缠绵吸吮了起来。世子得偿所愿,少女情窦初开,一对儿情投意合的少年男女在深闺之处将这十余年的感情慢慢升温,可他们哪里想到,此时的房顶之上,却还有一位落寞孤寂的少年。吕松捏紧了的拳头渐渐变得松软,看着岳青烟的脸色由抗拒到娇羞再到如今的沉浸其中,一股熟悉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这一刻,他想到了十年之前的另外一幅画面,同样是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女,同样是威名赫赫的麓王府,但不同的是,他那时一心扑救却无能为力,可如今呢,他力所能及却又无可奈何,从那微弱的瓦片锥光里,他能瞧清楚岳青烟的种种变化,毫无疑问,她是自愿的。房间里的男女当然不会知道吕松的心中煎熬,痴缠的男女深吻了近乎一炷香的时间,直到二人面露潮红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萧琅才肯在岳青烟的轻微推搡下抽出身来,看着身前这位早已面红耳赤的绝色女子,不由发出一声爽朗的清笑,他一手揽在岳青烟的肩上,将她伏在身侧同坐在岳青烟原坐的宽椅上,继续聊起了这半年时间末见的诸多见闻,而岳青烟也识趣的靠在男人怀里,收拾起她岳家家主的傲然姿态,静静聆听着他的故事。「世子!世子!」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急呼,却是将熟睡的翠儿唤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意识到萧琅似乎还在小姐的房间,连忙敲了声门,呼唤道:「小姐,似乎是有人在叫世子!」「嗯?」萧琅缓缓站起,望着身侧默默含羞的佳人有些不舍,但出于礼法,他也知到了分别之时,他走出房门,望着疾奔而来的家仆喝道:「何事如此慌张?」「禀报世子,老盟主仙逝了!」*********分割线*********安置泰山盟的客房里此时已经围满了人,除了泰山盟的弟子,丐帮帮主石墨也已醒转,在弟子的搀扶下步入正厅,默默凝视着老盟主的仪容。萧琅赶到之时,徐东山正抱着老盟主的尸身痛哭,而他身后的一众豪杰却是目光呆滞,显然是对泰山盟的末来有些迷茫。这几十年来,泰山盟雄踞山东,靠着老盟主的威势享誉天下,就算是少林、武当这等名门也少不得礼让三分,可如今老盟主惨死,无论是少盟主徐东山还是泰山盟里其他领事都再难有能力威慑群雄,这往后的日子,想来是不太好过了。「诸位,我有一言想说与诸位英雄!」萧琅自进屋第一眼起便发觉了泰山盟群雄士气不振,当即振臂一呼,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老盟主遭摩尼教妖人所害,这仇,咱们得报啊!」「是啊,要替老盟主报仇!」只这一言,便引得不少豪杰响应。「但当下泰山盟失了老盟主,那摩尼教又神出鬼没,要想报这仇,却也得从长计议」萧琅一语言罢,那痛哭流涕的徐东山想也没想转过身来,语带哭腔的问道:「世子有何高见,只要能为父亲报仇,东山万死莫辞!」萧琅闻声点了点头,心中暗笑这一句想来是季先生的杰作了,随即向着群雄沉声道:「依在下拙见,泰山盟需尽快确认新的盟主,徐兄既是老盟主后人,在江湖上也有威名,泰山盟由徐兄继任当是最稳妥之决议」萧琅这话一说,在场众人立时明白了过来,他这是来给徐东山站台的!徐东山有「花衣太岁」之名,武艺虽不如老盟主高强,但在年轻一代里也算是不差的,但这「花衣太岁」当然不是指他的衣裳花哨,更多的,还是暗讽他为人贪花好色,常有青楼寻花问柳之事传出。甚至几年前还因贪图一位良家妇人,将那妇人夫家害死于家中,这事后来闹到了老盟主的耳中,要不是一众豪杰相劝,老盟主险些一掌将他噼死,虽说徐东山也因此挨了几十杖棍之刑,但这「花衣太岁」的名号便也由此而来。这样的人,真要统领泰山盟了吗?但有了麓王府世子的站台,徐东山又是老盟主独子,此事想来也不容置喙了。可出人意料的是,萧琅话锋一转:「但眼下小王觉得泰山盟有两件要事要办!」「哦?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