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虫都好奇地转过头看着瘫坐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发出小声呜咽的姬慕英,而姬慕英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引发了围观,却仍然控制不住身体的抽搐,事实上,光是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yIn叫他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高chao似乎格外强烈,让姬慕英几乎软了腰肢,瘫坐在地上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只能紧紧抓住妘理理的手,用蓄满泪水的双眸求助地望向她。
妘理理见状笑笑,弯下腰将姬慕英轻松抱起,大步走向不远处的铁艺秋千。那秋千被安放在一处小小的花从中,花丛旁建着两排铁艺栏,皆被爬山虎缠满了,在那漆黑的铁栏上向外伸出弯弯曲曲的绿枝来,花丛前面有一排半人高的灌木,恰好挡在了秋千前面,若是谁坐在了秋千上,便只能看到她的上半身而已。
妘理理走入花丛,将姬慕英放在秋千上后,自己也坐在了他旁边,这秋千很宽阔,足以容纳她俩,想来是专门为情侣幽会而设计的。
坐在秋千上的姬慕英仍处于高chao余韵中尚未回过神来,对于妘理理将他放置于此虽不解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软软地瘫坐在秋千上喘气,然而下一秒,一只手就大胆地伸进了他那shi得一塌糊涂的双腿间,用手指隔着内裤按压着那枚卡在xue口的鸡蛋。
姬慕英顿时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阻止,又怕被别的虫看出端倪,故只敢小幅度地挣扎,心里是又惊又羞又怕,不住地拿眼神劝阻身旁的这位祖宗,就怕她真干出让他当众露出的事来。
妘理理当然知道姬慕英在担心什么,冲他宽慰地笑笑道:“没事,他们看不到。”
这话确实不是在哄姬慕英,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小区里的路灯接连亮起,来来往往散步的虫只能藉由间隔甚远的路灯来行路,谁都看不清花丛里的动态,只能大概看出是一只雌虫与一只雄虫并坐在秋千上卿卿我我,大家只当是情侣幽会,并未在意。
妘理理在情事上虽然比较自我,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分寸,暂时还不想因为这事而上头条,她之所以敢这样玩,当然是仔细挑选了场地跟考虑了周围环境的,小区里的路灯不是街边那种高高的,而是低低地装在地上,充其量只能照亮脚下的路,再加上前面还被灌木丛挡了个严严实实,要想看清她俩在干啥还真不太容易。
相比妘理理的镇定,姬慕英就显得慌乱多了,虽然有着夜幕的掩护,可到底是露出的主角,再加上又是第一次被这样玩,所以比较心虚,死死抓住妘理理的手,不管妘理理怎么哄劝就是不松开。但以雌虫跟雄虫那巨大的体力差,他松不松开都没差别,一样是要被玩的。
妘理理用食指轻轻拨动着那颗露出xue口的鸡蛋,借助yIn水的润滑,鸡蛋竟被拨动得在xue口处缓缓转动起来,宛如卡在波子汽水瓶口处的玻珠一般。妘理理觉得有趣,不顾姬慕英的阻拦与哀求,硬生生将那枚鸡蛋拨动得整整转了几周,鸡蛋本是椭圆形的,转到较尖的那头时,便将那xue口撑得大开,弄得姬慕英只感觉生殖腔口又热又涨,不由得又被磨得无声地流出了许多yIn水,连屁股底下的裙子也被沾shi了。
“呜…我们…呜…回房玩好不好…太涨了…呜唔…会被看到的……”见妘理理玩了许久还没有收手的迹象,姬慕英实在受不住了,再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生殖腔也让他羞耻得很,便压低了声音小声向妘理理求饶,希望对方可以大发慈悲放过自己。
然而妘理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对姬慕英的祈求置若罔闻,依然不管不顾地按压着卡在xue口的鸡蛋,甚至变本加厉地分出手指去拧xue口上方的孕囊,让姬慕英差点忍不住yIn叫出声。
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虫,姬慕英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得小xue不停流水这事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可偏偏脸上还不能有太明显的表现,也不能大声求饶,甚至都不能有太大动作的反抗,只能被动地默默承受着来自身下的亵玩,过度的羞耻使姬慕英深深地低下了头,好像这样就可以避免被看到似的,可一低头就会看到那只在裙子底下动作的手,所以他只好又闭上了眼睛,即使这样会使身体的感觉更敏锐。
看着像只受惊的兔子似地缩在秋千上抖成一团的姬慕英,妘理理决定欺负得更过分一点,她拉下了姬慕英那已经shi透的内裤,将其褪至他膝盖处,姬慕英察觉出妘理理想做什么,猛地抬起了头,双手惊慌失措地试图拉回内裤,却被妘理理阻止了,于是他只好用惊愕中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妘理理,哆嗦着嘴唇小声道:“别…求你……”
“乖。”妘理理勾起嘴角,笑得一脸温和无害道:“自己把蛋排出来,全部排出来我就带你回房去。”
姬慕英见状,心里顿时明白这事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按照妘理理在情事上的脾气,他不做就别想回去,甚至还可能引发更过分的惩罚。
虽然明白,但在公共场合张开大腿向群众露出生殖腔这事对姬慕英来说还是太困难了,他低垂着头,紧闭双眼,死死咬着下唇,艰难地一点点分开双腿,整个过程足足用了差不多十分钟,仿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