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归校,那生活自然是又回到了正轨,此后,妘理理还是照常过着上课、与姚虎打闹、与0198啪啪啪的平凡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大概因为妘理理在病房里说的那句“这是我的未婚夫”导致她与姬慕英的关系变得更为亲密了,双方交换了联系方式,加了聊天软件账号,在见不到对方的时候经常会在手机上传达信息,当然,基本都是姬慕英找妘理理的多,跟她分享的也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比如问她觉得某件衣服好不好看啊、今天居然在校园里遇到了小猫咪啊、晚霞很漂亮之类的,妘理理虽没什么感觉,但也会挺配合地回上那么几句,不至于让姬慕英自说自话。
今天是周末,妘理理照例跟姚虎窝在一起打游戏,这时候手机震了一下,游戏界面上方弹出一则来自姬慕英的消息,内容大意是让她过来花道社一趟。
姬慕英不仅是学生会长,同时也是花道社的社长,每星期都会组织几次社团活动,妘理理曾去看过一次,奈何她实在是没啥艺术细胞,看着一群雄虫气定神闲地拿着一堆树枝跟鲜花在那摆弄半天,她完全看不出啥门道与美感,只得讪讪回府。姬慕英看出来她不感兴趣,也没再邀她去过,但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妘理理感到有些奇怪,姬慕英可谓是那种十分传统的贤夫良父,日常相处中乖顺贤惠,绝对不会做让她不高兴的事,这观看花道表演虽然对妘理理来说还算不上不高兴,但姬慕英知道她不感兴趣,按照他的性格,应该是不会主动提起才对。
妘理理盯着那则消息想了一下,决定把姚虎给坑了,先去花道社看看姬慕英有什么事再说。
不理会背后姚虎在那里大声疾呼她见色忘友,妘理理穿好鞋子,随便理了理头发就出发了。
一路走到花道社门口,妘理理见门虚掩着,便推门进去,一进门,只见屋内空旷整洁,四周墙壁刷成浅茶色,墙上挂着几副之前社员的优秀作品照片,靠墙的案桌上燃着一柱线香,丝丝缕缕的青烟环绕在莲花形的香立周围,颇有禅意。其他案桌上则整齐摆放着各种花器与鲜花,大概是一会需要用到的。在屋子的正中央,淡青色的榻榻米上放着一枚蒲团,而其上端坐着一位身穿白色和服的雄虫,听见门口有响动,转头看向她,盈盈一笑,很快便站起身朝她走来。
这位雄虫妘理理是认识的,但这身打扮却是不曾见过的。
“慕英……”妘理理愣愣地看着走到她跟前的这位大和抚子,在沉迷美色之余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开口问道:“你叫我来干嘛?”
姬慕英脸颊微红,眼神带着些许嗔怪,似乎觉得妘理理不解风情,咬了咬红润的下唇道:“你不觉得……我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吗?”
妘理理点点头道:“嗯,衣服不一样,所以叫我来干嘛?”
“那……你觉得怎样?”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姬慕英不甘地揪着手指,并没有马上回答妘理理,而是又对她抛出了一个问题。
妘理理闻言,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姬慕英,他端端正正地在自己眼前站着,穿着一件白底和服,衣襟上绣银色流云暗纹,配着淡金色万字纹腰封,再往下看,宽大的振袖上印着一上一下两个金色菱形图案,衣服下摆处同衣襟一样用银色流云暗纹点缀,整件衣服极尽雅致与端庄,不难看出其设计是出自名家之手,且做工Jing致,布料名贵,姬慕英本就生得秀美,身形优雅,再叫这衣服一衬,更显他长身玉立,超凡脱俗,仿佛天上地下再难寻出第二个这样出尘绝艳的闺秀来。
然而面对着这样的尤物,妘理理也只是又点了点头道:“挺好的,所以到底叫我来干嘛?”
“你……”面对着这个直到极点的雌虫,姬慕英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气妘理理对他的盛装打扮毫无反应,几番暗示也猜不透自己的意图,又笑自己竟然对一个雌虫玩拐弯抹角的含蓄之道,指望她能读懂自己的心思,真是太滑稽了。
“下午我请了花道大师亲临我社指导社员,为显示礼仪必须正装迎接,我难得穿一次和服,自己觉得很好看,就想叫你过来看看,不过现在看来你是觉得不好看的,唉,怪我任性,让我们尊贵的金翼白跑一趟了。”姬慕英极为少见地耸了耸肩,叹了口气——这在平时他是不做的,觉得有损仪态,不过眼下失望之余也不想顾及这些了,反正自己在眼前这虫的眼里没有一丝美感,那还在乎这些干嘛呢?
“这样啊……”妘理理再次点了点头,坑了队友巴巴地跑过来以为有什么特殊的事,结果只是对方想让她看看自己的新造型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换作其他雌虫早就发火了,指不定还要抽这个不知好歹的雄虫两巴掌,不过姬慕英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因为他知道妘理理根本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不高兴,事实上,妘理理在日常相处中脾气还挺好的,只要不触及底线,轻易不发火,甚至于姬慕英平时的小作小闹她也能容忍,可以说是个模范好雌虫了。
只是妘理理有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经常不分时间场合地调戏保守的姬慕英,乐于看他脸红气恼的样子,说着说着还经常上手,摸着摸着经常就做到了最后,因为信息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