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慕英被捏得身子一颤,本来就软的身子这下更软了,没骨头似地靠在妘理理怀里直喘气,对于刚刚那句话,倒是没点头也没拒绝,棱模两可地从鼻子里哼哼了两声,将双手抽出了妘理理的禁锢,轻轻搭在她手背上。
姬慕英心知肚明,妘理理的那句话跟之前说好的“只蹭蹭不进去”的诺言根本就是截然相反,这是半哄半骗地将他诱上了贼船,要换做平时,以他的性格肯定是要勃然大怒的,说不准还得抽对方两巴掌,怒斥对方的无耻,不过眼下就不同了,经过妘理理刚才那一番耐心地抚弄,他已经知晓了这事的趣味,初尝禁果的体验如此甘甜,这使得他心里对此事的抵触跟恐惧都减弱了许多,再加上眼前的虫为他受伤,在强势的母父面前处处护着他,对他又极其耐心,从不真的强迫他,他也早就存了以身相许的心思,不然也不会对她的索求这样半推半就。这样看来,虽然手段多少带点无赖,但也勉强算是水到渠成,他也并非不能接受,只是这主动坐上去终究还是有点挑战他的底线了……
妘理理见姬慕英不作反应,心里知道他并非生气,只是害羞,于是伸手拿下了塞在他嘴里的内裤,好让他可以出声回答,嘴上继续哄劝道:“会长,你倒是舒服了,可我呢?你摸摸。”说着,便抓着姬慕英的手去摸自己那早已蠢蠢欲动的下体,舔了舔嘴唇往姬慕英耳垂喷气道:“我都成这样了,你还忍心晾着我?”
当姬慕英的手指触到那勃发的利刃时,着实被那不小的尺寸跟炽热的温度给吓到了,他心里不免又有些害怕起来,担心自己那窄小的生殖腔能否容纳这样的巨物,甚至开始幻想着如果撕裂了该怎么办……可妘理理的语气又实在是很可怜,再加上她那句“我都成这样了”一语双关,颇有点道德绑架他的意思,但偏偏姬慕英就吃这套,一想到她是为自己才受伤的,心里顿时就不忍这么晾着她了。
姬慕英咬着嘴唇思来想去,心里两只小虫不断打架,最后终于还是心疼身后的雌虫,轻轻瞪了她一眼道:“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流氓。”
妘理理听到这话就笑了,心里知道姬慕英是肯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骂流氓,脸皮厚得很,便露出一副没皮没脸的表情嬉笑道:“遇到会长这样难得一见的尤物,我就不信有哪只雌虫能忍得住不对你耍流氓的。”
姬慕英的脸稍微红了一下,骂了句:“不要脸。”骂完后,行动上还是犹犹豫豫的,他终究是书香门第正经人家,从小接受的都是些保守的教育,眼下突然让他做出这样放荡的举动,就算心里肯了,可到底难拉下脸。
妘理理见他那副要做不做的样子,也没多少耐性了,嘴里羞辱道:“会长怎么半天不动身?难道被手指插了这么久,您的saoxue里就不痒吗?”说着,手上发力,狠狠拧了他孕囊一把。
“啊啊!”姬慕英被妘理理这一下掐得整个身子都弹跳起来,小声尖叫了一下。经得妘理理这么一说,在刺激之余,他也感到了生殖腔深处那股不可忽视的瘙痒,这股瘙痒早在妘理理插入三指的时候就已逐渐明显,只是那时候他没法说,而现在则是不好意思说。
但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都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姬慕英再保守也不至于突然甩手说到此为止,他早在心里给自己做了许久思想工作,现在见妘理理催得急,索性狠狠心,闭着眼扒下妘理理的裤子,那根粗长的性器立马便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姬慕英不敢细看,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身子抖抖索索地就翻身跨在了妘理理身上,垂着眼帘,羞红了一张脸,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扶住妘理理的那根,对准了自己那shi淋淋的小xue,紧张地大口呼吸,半期待半胆怯地缓缓坐了下去。
“啊啊…呃……”那玩意不过才进了个头,姬慕英便感觉xue口处被撑得发涨,生殖腔内里似乎感觉到了雌虫的气息,rou壁上的每一块媚rou都欢欣鼓舞起来,小xue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急切地想要将那巨物吞得更深,甬道深处欣喜地分泌出大量yIn水以作润滑,好让雌虫的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
可姬慕英却并不愿意这么快满足它们,他抖着一双饱满白嫩的大腿,双手撑在妘理理胸上,以一种近乎gui爬的速度一点点缓慢下滑,或许是他心里的恐惧胜过了期待,又或许是妘理理的那根实在太过粗大,总之,他的第一次骑乘显得艰难无比。
面对这样的形势,哪怕是再耐心的雌虫此刻估计也忍不住了,妘理理也不例外,雄虫那紧致的xue口紧紧箍住她的性器顶端,内里的媚rou一收一缩地吮吸着性器头部,本应是舒爽无比的感受,却因为姬慕英那磨蹭的动作而变得磨人起来,让人忍不住想抓住他那纤细的劲腰,狠狠按下去,将自己的利刃一捅到底,将这只一直撩拨自己情欲的雄虫Cao得只能哭泣求饶。
而事实上妘理理也这么做了,她一把钳住身上雄虫的腰身,双手用力往下一按,只听得姬慕英弓起上身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足有手腕粗的性器就这样连根没入了生殖腔内,直顶sao心。
“啊啊啊!啊啊…呜……”姬慕英瞪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泛红的眼角滑落,他向后仰着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