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哈啊……”当交叠的唇瓣终于分开时,在深吻中缺氧过度的姬慕英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他的眼神因缺氧而迷蒙,透着一股水雾,被啃得嫣红的嘴角流下一缕银丝,在形状姣好的下颚线处形成一滴透明又yIn靡的水珠,配合着他那身正经的制服看起来有种yIn荡的反差感。
“会长真可爱啊。”妘理理轻笑着调戏了句,深入姬慕英裙子里的手指灵巧地扒下他的内裤,那根早已勃起的红彤彤的小蘑菇便“嗖”地弹了出来,将深蓝的制服裙顶出一个小帐篷,同时暴露在空气中的gui头也更加方便妘理理亵玩,她用指腹轻轻摩擦gui头顶端那个不断渗出爱ye的小孔,引得怀里的雄虫止不住地轻颤,纤白的手指抖抖索索地搭上她的手腕,软弱无力地推拒着,嘴里喘息着阻止道:“唔…哈……已经可以了吧,唔呜…不要…嗯…不要再弄了……这里是…呜…医院……”
“你在说什么啊会长,你不会纯洁到以为只有接吻就结束了吧?”妘理理丝毫不搭理姬慕英那轻得等同于没有的拒绝,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地加快了摩擦马眼的频率,使那根可怜的小蘑菇在妘理理的手中抖得宛如风中落叶,颤颤巍巍地吐露出更多晶莹的yInye来,将妘理理的手指弄得一片粘稠,随着她的动作,病房里也开始弥漫着轻微的水声,不用想也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而且,会长也开始舒服了不是吗?流了这么多水,我就这样停下来真的好吗?会长能满足吗?”妘理理促狭地笑着,将沾满yIn水的手指举到姬慕英眼前,还恶劣地将两根手指相互摩擦了一下,在指间拉出一一条条银丝。从小连手yIn都很少有的姬慕英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场羞得血ye直冲上头,猛地打开妘理理的手,转过身去,双手紧紧揪着裙子,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嘴里磕磕巴巴地骂道:“你、你够了!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做这么…这么下流的事……我真的生气了!”
“这就觉得下流了?”妘理理毫不在意地从背后搂住羞得浑身发抖的姬慕英笑道:“后面还有更下流的事呢。”说着,在姬慕英那红透了的耳垂上烙下一吻,一手去解姬慕英的制服扣子,一手继续探进姬慕英的内裤里为非作歹。
“呜…停……”姬慕英被内裤里的手指弄得夹紧双腿仰起头小小地哀鸣了一声,伸手紧紧抓住妘理理正在解扣子的手,嘴里不住地哀求道:“不可以…啊…呜……不能在这里,会…唔…会有虫来的……”
“没事的。”妘理理安慰地亲了亲他的鬓角道:“你刚才不是把门反锁了吗?而且这个时间不会有虫来的。”
听了妘理理的话,姬慕英竟然真的感到了些许安心,不过生性保守的他还是坚持拒绝道:“可是……唔…我…我…啊啊……我不要在这种地方……呜……”
“放心吧。”妘理理继续亲吻着姬慕英的鬓角,耐心地安慰着怀里那惊慌失措的雄虫道:“我不会做到最后的,会长的第一次肯定不能在这种地方啊,而且以我现在的状态也做不了什么吧,我帮你弄出来就结束,好吗?就这样中止你也不舒服吧。”
这种类似于“我就蹭蹭不进去”的拙劣谎话估计也就只能拿来骗骗未经情事的雏儿,可姬慕英还偏偏就是未经情事的雏儿,所以理所当然地信以为真,半推半就地窝在妘理理怀里任她为所欲为了。
妘理理很快解开了姬慕英的衬衫扣子,将手探进去,准确无误地捏住了他的ru珠,夹在拇指与食指之间缓缓捻弄,时不时还用指甲戳刺一下顶端的ru孔,不出所料引来怀中雄虫的频频娇喘,身上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玩弄,未经情事的姬慕英哪里受得了这个,身子早就软绵绵地化成了一滩水,他难耐地皱着眉,唇齿间随着妘理理的动作不断溢出娇媚的呻yin,原本夹紧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打开来,无意识地随着妘理理的动作小幅度地挺着腰。若是从外人的视角看去,此时传说中冰清玉洁孤傲高冷的高岭之花正浑身酥软地瘫在雌虫怀里,脸色chao红,双目迷离,两腿大张,甚至还不知羞耻地一边呻yin一边向上挺腰,所作所为完完全全就是个yIn娃荡夫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高岭之花该有的姿态。
“呃啊……哈啊…啊……我…呃…我要……呜……要出来了……”在妘理理那技巧娴熟的挑逗下,本来就没什么的经验的姬慕英很快便抵挡不住快感的侵蚀,抖着腰腹颤声宣告极限的来临。
“那就在这里射出来。”妘理理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容,手上很配合地加快了速度,圈起手指,像挤牛nai一样用力挤压着敏感的gui头,在掌心里制造出真空状态,使病房里不断回荡着yIn荡的“咕叽咕叽”声。
“哈啊!啊啊…啊……呜……”姬慕英受不了地弓起上身,大腿根与腰腹都剧烈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脑海里一片空白,嘴里发出几声高亢的呻yin,就这么抖着身子在妘理理手中交待了出来。
可能因为平时很少自慰,姬慕英这次高chao足足射了有三、四股才停下,粘稠的ye体沾满了妘理理的掌心,更多的是全部喷洒在了病房那光洁的地板上,倒映出一片yIn靡的光泽。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