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啊……”青年媚人的叫床声还在继续。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也不停止。
傅衍声终于一发狠,上半身猛地压在了青年身上,把肩膀上两条又直又长的美腿放了下来,这样一压,许言的腿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伸得笔直,大大地张开。
而上半身,强壮的男人则完全趴在他身上,两人近得呼吸都打在彼此的脸上。
傅衍声终于停下来了,但肉棒还鼓鼓胀胀没有一丝缝隙地插在青年的肉穴里,阴囊更是死死堵住了穴口,不让一分一毫的体液流出来,下身紧密相连得没有空隙。
没有发泄的肉棒分量硕大,充满了许言整个幼嫩的穴腔,他能感觉到龟头突突顶着敏感地,时不时马眼渗出一点粘液,蓄势待发,欲求不满。
看来,虽然傅衍声抽插的动作是停了,可肉棒正处于极乐世界,完全不想停止,精神得骇人,没有一点想要停歇的意思。
他们的身体也是相连的,肌肤贴在一起,互相传递身上粘腻的汗液和热度。
傅衍声看着青年,能够闻到从他脖颈间不断散发的清香。
似乎是体香,淡淡的清雅的木质花香。
他们汗津津地连在一起,像是连体婴儿一样,密不可分。
可他们不是爱人,傅衍声有自己爱了四年的妻子。
可他的肉棒,却在和妻子的婚床上,在此时此刻,插在另一个人身体里。
傅衍声喘着粗气,平复情绪。
“呼,呼……”许言也在低喘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有些迷茫又雾气朦胧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停了。
傅衍声读懂了里面诱人的渴望,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肉棒更是蠢蠢欲动,想干死那么一个美丽的小骚货。
索性理智占据了上风。
他漆黑的瞳孔眼底浮现出一抹戾气,下一秒,粗粝的大掌狠狠地掐住了许言的脖子。
“啊……”许言疼痛地出声,伸出自己明显比他小一号的手掌去扒拉推拒他的大掌。
可傅衍声掌上的力道分毫不动,冷冽的面孔一点点靠近他,嘴里吐出不近人情的冰冷质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嘴上说着冷漠狠冽的话,肉棒倒是诚实地牢牢死插在身下人温热的穴口,而且越来越有涨大的趋势。
许言作为合格的恶毒白莲小三,泪腺发达的特征一下子体现了出来。
“呜呜,傅总,不要杀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许言,是家里新来的男保姆,昨天我不过是来跟傅总你确定晚上的餐点,没想到你突然把我拉到床上,还,还撕扯了我的衣服,把你的这个往我身体里插,我说过让傅总离开的,可是傅总你搂得我紧紧的,还用你下面的性器撞我,我,我根本挣脱不了,傅总,你插得太深了,还抱我那么紧,你全插在我身体里,我,我拔都拔不出去……”许言是解释了。
可是他越说越露骨,脸上偏偏还一副天真无邪的无辜模样,嘴里却复述着当时荒唐又淫乱的场面。
“闭嘴!”傅衍声冷着脸呵斥了他,却不知是心虚还是恼怒。
他怀疑他是故意这么详细地说的,可是看他泪眼朦胧,茫然无知的样子,又让他有些犹豫了。
最重要的是,听到他这些话,昨天模糊的记忆好像都有了一些印象。
他记得自己是怎么把这个青年压在身下肆意地肏干。
干得又狠又凶,撕破他的衣服,穴都干肿了,两个人抵死缠绵,用了各种各样荒唐的姿势,他的大肉棒在青年身体里狠狠地搅动抽插,一晚上都没有放开过。
傅衍声脸色越来越黑,他宁可不记得这些,越记得详细,越想起自己是怎么背叛安暖暖和另一个人激情交欢,皮肉相撞的全部细节。
更可恨的是,经过青年的这一番描述,他肉棒已经起反应了。
该死的东西,又没少了它吃的。
正经的女主人不要,在一个不知什么货色的青年身体里蓬勃得吓人。
从没那么精神过,若不是凭着强大的自制力,他恐怕已经忍不住肆意驰骋起来了。
说起来,许言这么一说,傅衍声也想到昨天确实出了点意外。
他想早点回家陪安暖暖度过四周年结婚纪念日,当时和一个房产商随变谈了些内容就赶回家了。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他就中招了,那房产商好像对他下了药,傅衍声只感觉小腹猛地蹿起一股火热。
而后来,后来他就不记得了,王军似乎在给暖暖打电话,但没打通,再然后,再然后他的思绪完全陷入了混沌中。
只记得滚烫的肌肤贴上了什么冰凉舒服的肌肤,像是火辣的热源终于找到了释放的地方,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他确实听到了布料撕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心满意足地餍足的发泄,毕竟他的身体直到现在都残留着痛快发泄过后的巨大快感。
可是同时也证明了,他真的出轨了,他和这个青年在模糊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