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四周年结婚纪念日,安暖暖早早下班了。
作为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她虽然在公司工作,但时间自由,离开的时候同事都是恭维她离开的。
她手上提着一个包装Jing致的礼物盒,嘴里哼着小歌,心情愉悦。
进门时看到餐厅上散落了一堆的玫瑰花瓣,惹得她羞涩一笑。
老夫老妻了,还弄得那么有情调。
不过老公怎么人不在,在书房吗?
怀着想法,安暖暖狐疑上了楼。
书房大门紧闭,卧房却是半开半掩的。
安暖暖走进,从卧房里逐渐传出来的声音却让她心慌意乱。
那是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媚人的娇yin,还伴随着似乎rou体的“啪啪”撞击声,清晰地让人越来越不安。
直到她走进半掩的门,传出来的声音更清晰了。
“啊啊啊,傅总,慢一点,啊,我受不住,太猛了……”那是属于一个男人魅惑又勾人的呻yin声,时不时被喘息打断,断断续续的,尾音更腻人得勾人心弦,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呼,sao货,干死你,咬得那么紧,老子干死你!”附和的是一个男人粗厚重喘的恶意骂声,声音带着凶狠和暴力,更多的是难掩的浓重情欲,厚厚的喘息声好像捕捉到猎物的野兽一样,迫不及待要享受自己的胜利品。
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刻,安暖暖已经懵了。
是老公?
怎么会,怎么会是老公的声音?
她手指颤抖地推开门。
眼前的一切让她完全怔住。
在那张她和傅先生同床共枕的四年婚床上,一对赤裸裸的身体正在进行火热的性爱。
那是两个男人,一个强壮,一个娇小,高大的男人挟制住身下白皙纤细的青年,上半身紧紧压在青年赤裸的皮肤上,粗厚的双手掰开那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手指钳制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下身硕大的性器不停地往青年白嫩的股间冲刺。
青年被猛烈的撞击撞得身体后仰,却被男人牢牢抱住,几乎被撞得飞出去,又因为男人霸道的压制动弹不得,只能大大地张开双腿,任由男人疯一样地Cao弄。
“啊啊啊,不行了,傅总,傅总轻一点,呜呜,我不行,啊,不要那么快……”青年莹莹如玉的五指无助地伸进了男人的头部,像是想将男人推远,又像紧紧把人搂住,那手指青葱似的,在乌黑发丝的衬托下,几乎白得发光,一黑一白,形成最显着的对比。
他几乎全身都是白的,牛nai一样的丝滑,肤色细腻得如同一块上好的暖玉,温润细腻,没有一丝瑕疵。
躺在男人身下,仿佛一具任人宰割的羔羊,无助又可怜。
他身上盛开了细细点点的青紫,有男人的掐痕,深紫色的吻痕,还有被粗暴对待下的红痕,他似乎敏感又娇气得很,随随便便一次抚摸,白嫩的皮肤上就会显出明显的痕迹,像冬日里盛开的朵朵红梅。
脆弱的同时更招惹得人兽性大发,越是柔弱可欺,越是让人忍不住兽性大发,凌虐地在上面映上更多的印记,仿佛折翼天使一样,越是可怜,越想让人狠狠地欺负,占有,破碎。
也让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呜呜呜,疼,啊,不要啊,傅总,啊啊啊……”青年哭得可怜又惑人,委屈兮兮的,勾魂摄魄的妖Jing一样。
“让你咬得那么紧,活该被干死,嘶,放松,舒服,太爽了,呼,干死你,怎么那么爽!”男人早已在他身上发了狂。
从安暖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两人下半身翘起的紧密连接。
被子被踢到了一边,两人的性爱是完全展露在她面前的。
而且因为青年下半身被抬起的姿势,那被抽插的下身就更加清晰。
青年一双修长的美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脚趾羞耻地缩紧,优美的脚背绷得笔直。
因为这样的姿势,下身白花花的tun部也只能被迫高高地翘起,打开,任由身上的男人狠狠地撞击。
“砰砰砰”
“噗嗤噗嗤!”
“啪啪啪”
“啊啊啊,傅总,啊……”
伴随着呻yin,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大。
她可以清晰看到男人下身粗壮黝黑的可怖Yinjing是怎么狠狠地插进了青年那花一样娇嫩欲滴的xue楼,又长又粗的rou棒铁棍一般,上面布满了张牙舞爪的凸起青筋,难看又狰狞,如同一只青面獠牙的野兽。
gui头鹅蛋一样大,恶魔一样狠狠地侵入那无法阻拦的可怜小xue,总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深得难以置信。
相比起来,青年的下半身是难得的干净,下身光洁得没有一丝Yin毛,Yinjing玉一样粉嫩嫩的,连囊袋也羞怯地藏在其后。
完全不似男人粗壮邪恶的大家伙。
男人的囊袋蓄满了子孙Jing,鸡蛋一样垂钓在Yinjing下,鼓鼓囊囊的,随着男人的抽插也重重地拍在了粉嫩的xue口,男人动作凶狠,似乎若不是Yin囊阻挡,恐怕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