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也一时有些把持不住。
幽深曲折的小径彷佛有意识般吸吮着潘西的肉棒,如一张小嘴般进行了全方位地细致包裹,导致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格外费力。
宛如处女般的穴道开垦起来虽然有不少困难,但它也慷慨地赋予了耕耘者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潘西还未抽插几下就感觉腰胯一阵酥麻,还好他迅速地咬了下舌头,才没让自己如此丢脸的就此缴械。
很显然,由于穆卓云在某些方面的缺陷,穆羽柔并不知道自己的穴道已经能够归属于名器的范畴。
因此,从未抵达过高潮的穆羽柔更不会知道,自己名器蜜穴的受益方可并不是只有使用者,作为承受者的自己也会因为穴道内重重迭迭的敏感地带而获得远远超出常人的快感。
只不过,这份上天给予穆羽柔的恩赐对现在的她来说恐怕成为了一种厄运吧……两只玉手死死地捂住了小嘴,此时的穆羽柔正在浑身解数地抵达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淫叫来。
银白长发随意的四散开来,两对硕大的玉兔随着潘西的抽插活泼可爱的跳动着,整具雪白的肉体都因着激烈的爱潮而染上了粉红色。
她可以勉强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但却无法控制住自己蜜穴对那根巨物的欢迎和服侍,自己的下体在汹涌澎湃的快感冲刷下迅速地背叛了主人,层层淫水不受控制地渗透而出,让入侵者的通行愈发顺畅。
此时的潘西心里却比较纠结。
自己费尽心思得到的女人竟然是一个还未被完全开发的名器,这自然令他狂喜;但另一方面,仅仅过去十几分钟,自己就有些把控不住精关了,如果就此结束实在是有损自己的威名。
无论如何,自己都必须让这个骚货去一次才能射精!想到这里,潘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打桩机一般的在穆羽柔的花园深处横冲直撞,剐蹭着里面粉红色的肉壁与层迭的褶皱,搅动着那圣洁的花心。
雨落残荷的啪啪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肉棒的每一次提起都会带出不少的淫水洒落,每一次进入都会引得穆羽柔的身体触电般的颤动。
「接好主人的恩赐吧,穆羽柔!」
潘西低声吼道。
提枪猛烈的发动了最后一次进攻,狠狠地戳进了穴道的最深处,马眼一松,滚烫的精液播种进了穆羽柔身上最肥沃的土壤。
「唔唔唔唔唔唔~~……,要丢了啊啊啊啊~……」,躺在沙发上的穆羽柔也是两眼翻白,本来捂住嘴的小手也因快感的冲击而无力地摊开,竟然是同时与潘西到达了高潮。
潘西喘着粗气站起身,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身体还在轻微颤动着的穆羽柔,满意地开口:「小宁雪可以继承你的碎片,不过可要等她完全觉醒法系哦。我记得她还有六个月才满十四吧?那么剩下的六个月,我可要就麻烦穆夫人喽……」
六个月后又是一个夜晚,刚刚出门回来的穆羽柔发现潘西已经轻车熟路的进入到了穆家的小别墅中,像在自己家一样大咧咧的半躺在了沙发上,像使唤奴隶一样对穆羽柔说道:「过来吧柔儿,换上平时的衣服,来给你的主人好好服侍下吧!」
「你叫我什么?」
穆羽柔冰冷的质问着。
「嗯?」
潘西有些疑惑的哼了一声,似乎是对穆羽柔的反应很是吃惊。
然而接下来的画面却令人有些难以置信,刚才还面罩寒霜的女子突然换上了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冲进房间中,几分钟便换上了一件黑白色的女仆围裙,紧接着如一条听话的小狗般趴在了潘西面前,来回扭动着身体,掀起了一阵臀波乳浪,同时俯下身体,做势就要去嗅潘西的臭脚。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位妩媚女子的围裙下面竟然一丝不挂!双乳因最近雨露的滋润又膨胀了一圈,因此简单的一层围裙根本无法将其全部遮掩,露出了一部分雪白的侧乳。
而她的下半身除了一条超薄的无缝档黑丝之外别无他物,丰满的苹果臀与蜜穴的入口因为丝袜的遮盖反而显得更加色情淫荡!「主人真是的,怎么能这么称呼母猪呢?明明叫母猪柔奴就好了。主人,我已经让雪雪去她的房间冥想打磨身体了,她的房间门和一样已经被我设上了隔音魔法,主人想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哦~」
如果不是那美丽的容颜与美妙的身材世间少有,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眼前淫乱的女子就是穆羽柔。
而她现在这副样子正是这五个月来潘西得意的调教成果。
穆羽柔曾经与丈夫穆卓云立下协议,穆卓云只能在每两周回家时进行一次交合,鉴于以穆卓云的能力实在是没法给穆羽柔带来什么快感,因此这个要求实际上只是对穆卓云一人有好处。
但穆羽柔曾一度以自己的丈夫定下的这个契约骄傲,他从来不强迫自己做任何事,哪怕他性欲再强烈也会强忍着等到规定时间,这个约定就是他尊重、爱护自己的最好体现。
她被潘西调教的前三个月,潘西除了穆卓云固定回来的几个晚上外,都会准时进入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