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身上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运动短裤。我如果脱下来给乾爸爸看,我等於是裸体了。
但我有了另外一个困扰,而这个非常难启齿。
我知道他要问的问题,只是,在我吃早餐的当下,这有点尴尬。
我听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并且说了一句让我惊讶
虽然,算一算,我们每一个星期只见面大约12个小时: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早上各半个小时,和星期六「陪他上班」大约十个小时。
那是我们母子在一起的最後一次用餐。隔天早晨,天未破晓,妈妈就带着行李箱,与我道别。
「你是不是包皮太长,上厕所没办法尿尿乾净?」
乾爸爸慢慢地解释给我听,我突然有种感觉,我要学着一夕之间长大!
到了星期六,他会固定载我去他上班的地方。那是一座大商场,他工作,我放风,我自由自在地玩耍,找寻我喜欢的乐子。
「健霆,那个…… 乾爹问你,你不要见怪,乾爹没有别的意思……」
现在,乾爹问起这个问题,会不会是一个重要的转折呢?
乾爸爸送早餐来的时候,赶紧先用吹风机吹乾了我的衬衫型制服。但是当他准备吹乾我的三角内裤时,他看到了我不敢启齿的困扰。
我洗好的衣服,通常只能挂在室内窗边,再以电风扇猛力地吹。但是这个六月梅雨连朝的清晨,我挂着的几件衣服,根本乾不了。
我继续说着我和乾爸爸之间的故事……
「健霆啊…… 健霆啊…… 我的心肝儿啊……」
私立中学一年级下学期,六月,梅雨季节。
「你乾爸爸有帮你解决那件『鸟事』吗?」
乾爸爸知道我在国小阶段会被男同学「吃豆腐」,甚至是想要强脱我内裤看我有没有鸡鸡。「这所私立学校很重视品德教育,你去这边读书,妈妈和我,才会放心。」
但他绝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了!
浆,有的时候是瑞麟美而美,也有难得几次,是麦当劳早餐。
後来稍微长大一些,我才知道,我被送到私立中学的原因。
小学毕业之後,乾爸爸很慎重地对我说:
我只有三件内裤,每件内裤的裤档,都有着淡黄色的痕迹……
他帮我缴水电费,他帮我缴瓦斯费,也帮我缴学杂费。
「健霆,你妈妈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要去日本打拼,应该会长达七年……」
她泣不成声,说出来的都是无意义的话语,我完全摸不着头绪。
乾爸爸真是个超级守信用的好男人,每天早上六点四十分,一定带着两人分丰盛的早餐来我家,唤我起床,帮我整理内务,然後我便一个人骑U-Bike上学。
我住的房子是旧社区的低矮平房,位於巷子尾端,这是外婆过世後,留给妈妈的遗产。住在这里最大的缺点,就是很难见得到阳光。
他是对的,中学这三年,我完完全全没有遇到这样被骚扰的困扰。在天主教校风的影响下,我也接受了洗礼,成为天主教徒。
「学费很贵吧?」
有个星期日的早晨,我们一起围着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很突然地爆哭了出来!
那个星期日,是我有印象以来最奢侈的星期日。妈妈带着我,到大直的美丽华,搭了摩天轮,吃了蒙古烤肉,看了一场电影,又吃了两球哈根达斯。
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勃起着14公分、略显细长的阴茎。小学时代,我是少数可以大胆抚摸他肉棒的男同学。
「你妈妈有交代,要送你上私立中学!」
「没关系,你妈妈会寄钱回来。」
我点点头。这个问题,彦盟一、两年前就知道了,但我根本不敢向妈妈提及!
「乾爹没别的意思…… 我可不可以检查一下……?」
他为我签联络簿,他指导我待人接物,他成为我的家长。
我点点头,笑了笑,指着我的裤档,说:「怎麽,你想看吗?」
我们坐在彦盟家楼上的小客厅,家里没其他人。他的「爸爸妈妈」去上班,他的「哥哥」去台中读大学。我们两个,一阴一阳的男孩,有种想要结合的冲动。
彦盟曾经提醒过我,要我说服妈妈带我去割包皮。其实,我一直都想,但我就是不敢开口。
他教我打扫环境,他教我洗衣服,他教我简单的料理。
「不勉强你,但你可以看我的!」
巷口,乾爸爸送她上了计程车载她离开。从此,我的身分,不再是杨家的儿子,而是乾爸爸的「乾儿子」。
我喝完最後一口豆浆,站起身来,背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运动裤褪到膝盖的高度。
闭起眼睛,转身,我的裸体,已经完全呈现在乾爹的眼前了。
彦盟在小学五年级就知道我这个长期以来的困扰,他在听我说着这些往事的时候,也关心地问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