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向晚久违的做了一场春梦。
只是梦里自己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感到寒凉的唇细细吻咬着锁骨,不停在往下,吮吸力度大得有些刺疼。
一双手紧紧箍住自己的腰,动弹不得,甚至有些呼吸困难,向晚推不开。
大腿根被用力捏着掰开,花xue被rou棒隔着内裤一下一下拍打,又压着从xue口往上,滑过xue缝,压到花蒂,不重不浅地离开,循环往复。
向晚下意识扭腰希望对方再重一点,浑身都开始热起来。
内裤被拨开,一只温凉的舌就要顺着xue口往里闯,向晚抬手要挡,不让往里进犯,灵活的舌却不管不顾贴上xuerou像是找什么安身之所。
梦里的向晚努力挣扎着睁开眼,只见埋在自己两腿间的脑袋也抬头起来,那张浓眉大眼的俊脸不算陌生,甚至下午刚见过——宁黔。
两人这么无声对视着,恍然间她好像看到那双瞳孔在慢慢内缩,她有些不确定地眯起眼睛想看清楚些,它却在一瞬间突然变成竖瞳。向晚瞳孔一缩,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觉得喘不过气。
猛地一挣!向晚从梦魇里醒过来,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
那种窒息感并没有离去。
耳边平缓不停的嘶嘶声,腰间和腿根都被绞紧了,xue缝处一只蛇尾还在缓慢游移,闭合鳞片擦过花蒂,xue口止不住的yInye已经流到股缝打shi了内裤,一片黏腻。
虫虫从她颈边支起头,一双眼睛圆咕噜的望着她。尾巴还在不停贴着她xue缝缠缩。
向晚这一刻开始埋怨自己弱视养成的点灯睡觉的习惯。
这就意味着她清楚地看到了自己是怎样大敞开着衣不蔽体的模样而缠在自己身上的王蛇又是如何变成隔壁那位omega的。
和梦重叠,让她有些茫然无措。
绞在腰上的蛇身开始变化,更沉重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灵活的尾巴从xue口消失,隔着内裤顶着的变为更加庞大的硬物。双腿变为被腿压着,仍旧合不上。
他又在用那种眼神盯着她看。
向晚没办法做到坦然和他对视,侧过头索性闭上了眼睛。
热气不断向自己靠拢,然后温热的唇吻在她的眼皮。她的脸颊,她的嘴角,她的下颌,最后唇齿咬上她的耳骨。“小骗子……”
下午明明就认出他了还选择落荒而逃,自欺欺人的小骗子。
向晚身体的热量砰然炸开来,迅速席卷全身,烫红全身,这样明显的触感,根本不可能用梦来说服自己。
她有些恼怒地睁开眼,把手抽出来就要一巴掌打过去,被稳稳拦住,反压在枕头上。
“你……唔……”刚开口就被堵上,对方的唇舌蛮横不讲理的吮咬着自己的唇瓣,舌头在齿间来回的游荡着寻找机会,撬开一个口长驱直入席卷了整个口腔,卷着向晚的舌,像是终于找到食物的Jing髓,开始细细品尝,水声啧啧。
浓烈的独属于omega的熟稔得不能再熟的信息素在敏感的舌上像烟花一样炸开,和每次回家闻到的信息素一样,像是分量过多的春药,不再是以往简单地让她口干舌燥,那种直冲大脑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晕乎乎飘上云端般嗑药的兴奋感,让体内激素迅速攀升。
以前看到网上有alpha说遇上命中注定的omega大脑是如何如何兴奋,身体是如何如何不受控制地被ta勾引,向晚现在觉得,他们措辞还是委婉了,她现在不仅被勾引,她想死在宁黔身上。
想让他在自己高chao的时候绞死自己,于窒息中榨干自己最后一丝信息素来抚慰他的发情期。
向晚抬手环住他脖子,抚上他后脑的发,手不自觉用力抓紧了,宁黔被疼得皱眉,头顺着她的力往后撤了撤。
两人视线就这么对视上,津ye自两人分开的口中拉丝又断在半空,谁都没说话。
向晚没忍住有些委屈地慢慢红了眼。
没等宁黔说话,又按着他凑向自己,主动吻了上去。
你永远不知一个到在前半生人生找不到同类的人,要如何伪装于和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你只能拼命把自己藏起来,偶尔路上遇上一条普通的蛇都会感到亲切,因为就算它把你当怪物你也不会知道,它也不会说出去。
今晚宁黔的出现就像她在黑夜踽踽独行陡然看到的光亮,告诉她前面总还是有出口的,你不要害怕。
“晚晚,不要哭。”
宁黔拇指擦了擦她眼角,整个埋进她颈侧,贴着她的肌肤,像个成瘾的毒君子终于找到自己的渴望。闭上眼大口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今天一天的躁动不安总算舒缓了些。
颈间传来温热濡shi的触感,舔吮从颈侧到锁骨在到胸上,直到ru尖被含住,向晚被刺激得缩了一下。
温热濡shi的舌尖绕着ru头打转,再叼在齿间轻轻碾咬、拉扯,松开弹回去挺立着,沾着亮晶晶的津ye,变得有些粉红涨大,再被大口含住。
向晚受不住,仰着头咬着手控制不住地呻yin还是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