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波斯女子用话答道,“这叫灵芙荆棘,是保护我族人不受外族入侵的,是长老种下的结界。”子木见她会说话,忙问她是谁,为什么要带走兰心。波斯女子称自己叫名叫拨珠,至于为什么要带走兰心,是因为因为觉得兰心似乎懂法术,因此要带她去见主人。子木又问她的主人是谁,但是拨珠不愿多谈。她问阿莫尼为什么会跟两个人在一起,阿莫尼说他们是他的朋友。拨珠讥笑道,“笑话,人一向都是欺压我们波斯人,把我们当下等人,其实他们才是愚不可及。你居然跟他们做朋友,看来你也是?药可救!”说飞身向上一跃,地上的荆棘再次喷涌起来,子木没想到她翻脸这么快,毫?预备的又被五花大绑住了。兰心刚要施咒,被拨珠用一个根绸带缠住,被拖飞离了地面。拨珠在空中接住兰心,像抱一条卷在一起的毯子一纵身跳向湖中央,而湖中其实有脸盆大的湖心岛作为垫脚石,拨珠一路远去,子木听到兰心远去的声音喊道,“白哥哥,灵芙荆棘咒的解药是阳……”子木没有听到下半句,兰心的声音就消失听不见了。
李白看了看同被五花大绑的阿莫尼,气恼的问他到底这个拨珠是什么来头,他们俩用波斯话说了什么。阿莫尼说碎城的波斯人都受到了烈火长老的保护,烈火长老是已经覆灭的波斯拜火教的后人,隐居在碎城附近的山中。子木这才想到果然这个古庙是拜火教的产物,也难怪会通向拜火教后人的禁地。子木又问他怎么认识的拨珠,阿莫尼说自己其实不认识她,只是碎城里所有的波斯人都定期会接到烈火长老的救助。虽然没有人见过这个烈火长老,但是都知道他有几个秘史会行走在江湖上,暗中助所有波斯人。自己曾经受到过一次拨珠的助,是他刚到碎城,毫?生计快要饿死之际,蒙面的拨珠给了他一些吃的,本来要带他去见长老,但是发现阿莫尼不会武功,身体也弱,就没有带走。后来虽然再没见到了,但是拨珠的身形他一直没有忘记。“说来奇怪,”阿莫尼说道,“此前我们都是说波斯话,她波斯的名字叫黑狼,原来你们名这么好听。”
子木听到黑狼的名字,顿时一惊,他忙问这个所谓的烈火长老,是不是就是迷老人哈桑。阿莫尼很惊奇,问子木怎么知道烈火长老的名字。子木这才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就是被这个烈火长老的独掌所伤,而这个所谓的烈火长老,其实就是迷的主人。他的人名字早就在中原臭名远扬了,而波斯人居然完全不知道他的身份,还认为他是个大善人。阿莫尼没想到自己信仰的救苦救难的族人居然是个杀手组织的老大,更没想到这个老大就死在了眼前刚认识的少年手里。百感交集的阿莫尼一时间不知道相信谁才好,痛苦的挣扎,谁料身上的灵芙荆棘随阿莫尼的挣扎,把两个人越缠越紧,过不一会两个人就面对面的被束缚在了一起。
彼此贴在一起的两个人此刻都红了脸,不敢继续挣扎。因为阿莫尼的袍子下是裸体的,此刻两个人紧紧贴。白子木已经感觉到了阿莫尼胯下的那一坨肥硕的软肉紧紧的贴自己马上要抑制不住的鸡巴。子木赶忙岔开话题,问他,“刚刚你听到兰心喊的话吗?她说这灵芙荆棘的解药是阳什么?”阿莫尼也微微红了脸,说道,“没听清,我也听到了兰心姑娘只说了‘阳’,至于是‘阳什么’我就没听见了。”子木想到兰心此刻生死未卜,虽然身体蠢蠢欲动,但是也难掩忧,“不知道兰心有没有事情,如果我带她出来,没能带她回去,可怎么有脸面见父亲母亲……”阿莫尼安慰他道,“白哥你别心,刚刚拨珠,也就是黑狼说,是要带兰心姑娘去见长老,你不是说长老已经被你和你父亲杀掉了吗?那她肯定不会伤害兰心姑娘的,也许黑狼还不知道长老已经死了,等我们解脱了,就去找她。如果黑狼知道长老已经死了,她也不会再为难兰心姑娘的。”子木觉得阿莫尼言之有理,至少在黑狼知道哈桑已经死掉之前,是不会伤害兰心的,但是阿莫尼忽略了哈桑正是死在自己父亲和自己手上,兰心当时也在场,如果那群杀手知道自己的老大被杀,怎可能轻易放了兰心。现在只盼在黑狼得到情报之前救出兰心。他想到兰心说的可能是“阳光”,也就是说这灵芙荆棘到了明天一早自然就会消散。但长夜漫漫,自己和阿莫尼就这被绑,身体面对面的磨蹭,实在是难以忍受。
阿莫尼似乎还沉浸在信仰崩塌的悲痛之中,过了片刻,他才抬头,然后望白子木的脸,问道,“白哥,你今天是不是,看到……我和安西老爷做的事了?”白子木这才意识到这是他们从将军府脱身之后第一次谈论起这件事,他吞吞吐吐的答道,“我……看,看见了。但是,但是,我不怪你。”白子木说完,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冒失,因为似乎阿莫尼也没有在征求他的原谅,只是询问他看没看见而已,自己又什么去审判别人的行为是否值得怪罪呢。
果然,阿莫尼露出的悲伤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说,“本来,我听到你们说要带我回你们的家,我特别开心。”他再一次望向子木,眼睛里已有热泪,“但是,但是我现在不能去了。我很后悔答应安西老爷,但是我当时已经快要饿死了,我实在是想活下去……”白子木也被他说得心里难受,他安慰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