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楼下,大队正在吃早餐。这些人已经认领了一张桌子,所以我走过去坐下。
“嘿,兄弟”库珀在我坐下时说 "你把他搞定了吗?"
"什麽?" 我问道,我的脑袋还在一百万英里之外。
"那个孩子,你有挫挫他的锐气了吗?" 托尼解释道。
“哦...呃...对,当然。"
他们都笑了起来。"你干了啥?“
他们都在看着我,眼神发亮地等着我的回答。
"嗯,你知道,我挫他的锐气。"
他们大笑起来,库珀举起手来要跟我击掌。
我心不在焉地和他击掌,他们这才消停下来,开始看菜单。我的目光四处寻找那个孩子,看到他和其他年轻球员在另一张桌子上。他注意到我的眼神,给我一个眨眼。我撇开目光抓起我的菜单,感觉我的脸因羞耻感灼烧起来。
我们为比赛换了衣服,当我穿上单衣时,仍然感觉自己完全不在状态。
我不想承认,但我的屁股里有一种空虚感,好像它现在还阖不太起来似的。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但这让我很不舒服。我系好鞋带,试图让自己的Jing神进入比赛状态。教练在告诉我们什麽,但我只能感觉到我屁股上的空洞。
"你失控了。”
我抬头一看,那孩子正站在那里。我环顾四周,更衣室是空的,我他妈的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听着,兄弟”他坐在我旁边说,"你得集中注意力,走出这里去踢几个人屁股。”
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我很害怕他是否想要求我在这里做点什麽。
"你是阿基-金,你他妈是个传奇、是全国第三,你忘了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
"那就不要让你自己像现在这个鸟样,你是个真男人。这里没有人可以伤的了你,出去把他们打一顿。”
"我怎麽可能?" 我冲口而出。
他困惑地看着我。
"在这一切之後......我算他妈什麽男人?"
我把头放在手上,只是看着我的鞋子。
他走近我,"听着兄弟,试着集中一下注意力,听我说话,好吗?"
我点了点头。
"你感觉如何?"
"像坨屎。”
"不,不是说你的脑子,是你的身体。你感觉如何?"
我顿了顿,试着集中Jing力,好好感受一下身体状态。我一直在等待我的胃里不可避免的打结,就像从前我在比赛前一样。肩膀会因压力而疼痛,我的呼吸会紧绷......。
然而这一切全都不存在。
我震惊地抬头看着他。
他看着我,露出灿笑 “知道了吗?" 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听着,兄弟,你太紧张了。你只是需要一个释放。不觉得比起之前好多了吗?"
我点头,踏踏实实的感觉到了。
"现在保持这个状态出去,去得到你应得的。你是阿基-金!”
我站了起来,感觉好多了。"我应该是吧?”
"妈的是的,你是。" 他说,和我一起站起来。
"你可以的。” 他说。
"我可以的。"当我们走到比赛场地时,我重复道。
我他妈的可以的。
果然,我立即干爆所有人。
这甚至不算是场比赛了,我是如此亢奋,我的对手甚至没有机会打到我。我从垫子上下来,队友们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我跑过去,他们与我击掌,我逐一拍了拍他们的手,看到那个孩子站在他们旁边,也伸出手来。
我和他击了掌,笑了,他迅速对我眨了眨眼,然後走去另一处为他的比赛做准备。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他飘去,试着不注视着他看。
我们一整天的所有的比赛中,只有两场输了,只能说现场观众很不乐意看到他们的孩子被我们打得如此彻底。我们都沈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感觉自己是无敌的。我们往住处移动,中途停下来吃点披萨,这是对这一天的当之无愧的奖励。我又一次和夥伴们坐在一起,而那孩子和夥伴们坐在一起。从更衣室出来後,他就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但我很害怕他突然冒出来,想搞什麽鬼。我们回到大街上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我们像野兽一样战斗、像猪一样吃东西、现在想像死人一样睡觉。
我走到大巴的最後面,安顿好我的日常折磨旅程。大多数人都昏昏欲睡,我觉得自己也昏昏欲睡。外面一片漆黑,教练们会确认开车时所有的灯都是关着。当振动对我产生影响时,我的头脑很模糊。我的鸡巴在运动短裤下几乎硬了起来,我把我的运动夹克盖在腿上以掩盖它。
当那个孩子坐到我旁边时,我正准备打瞌睡。
"嘿" 他轻声说。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什麽?"
他笑了笑,"放心,大家都在睡觉,我们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