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钰的坚持下,江霖雾只能敞着腿,让他“尝试”。
白钰的脑袋凑近腿间,看着那粉嫩的花唇上闪着晶莹的水光,宛如晨露聚于花瓣时,凝着水珠的昳丽桃花。看着白钰只觉口干。
他伸出软舌,shi濡的软舌扫认真扫舔整个花xue,像是真要粘上涎水般。
舌尖却逗弄着敏感的花蒂,灵巧的舌头又顶又舔着绵软的xue口敏感处,像是坏心眼般折磨着人。
江霖雾被他逗弄的快慰阵阵,但又紧咬红唇收住快忍不住溢出的娇yin,她瞬身酥软,险些站不稳身子。
白钰动作之余,伸出有力的臂膀禁锢她的腰tun,稳住她的平衡。
酥酥麻麻的快感爬满整个小xue,江霖雾已经感觉到自己出了水,她小手推着白钰正投入的脑袋问他,“行了吗?白钰”声音都颤抖了不少。
白钰从腿间探出脑袋,勾唇一笑,“还不行,还没好。”
他的薄唇间沾着黏腻的水渍,闪着晶莹的亮光,江霖雾不用细看都知道是什么。
白钰说着将江霖雾的腿抬得更高,再次埋首进腿间。薄唇含嘬着那粉嫩水润,舌尖模仿欲根抽插的动作伸入xue内,一边吸舔不断翕合的粉xue流出的蜜ye。
江霖雾一下便知白钰已经知道自己好了,在戏弄自己,可惜已经晚了。
白钰极其熟悉江霖雾的身子,知道她的敏感处,灵活的软舌转挑那些地方进攻。
江霖雾被舔软了身子,身子快慰娇颤着,她不住的弯腰搂着白钰的脑袋,脑中泛白。
“嗯~啊!”身子重重一抖,蜜ye喷溅而出,攀上了高chao。
江霖雾白皙的腿尚跨在白钰的肩膀上,人还在高chao的余波中失神,小脸通红,仰头喘息着。
白钰满意着江霖雾的的反应,接住江霖雾高chao后酥软的身子,双手将她抱起,去往床榻上。他将江霖雾放上床榻后,却并没有欺身而上,洗了绢布准备要给她擦拭股间的黏腻。
江霖雾媚眼朦胧,退了退身子避开手中的绢布,疑惑问他,“不做么?你不想要?”
白钰自然想要,他年少欲念中,亵裤内的欲根早已高高鼓起,可到底还是顾及江霖雾的身子。
江霖雾一下就明白他的顾虑,在床时上他虽然一向主动强势,但若是江霖雾不舒服,他就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不会再弄她。
江霖雾一向对白钰都是容易心软,心疼。又被他勾得起了心思,对自己心爱的人又怎会不犯欲念,小xue内泛着空虚。
江霖雾二话不说,展开勾引。她双手交叉勾住白钰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犹如树袋熊一般紧紧抱住他。
扭动tun腿,隔着衣料磨蹭着白钰高耸的欲根。软着声音“白钰,插进来,我想要你。”
白钰被她蹭得又爽又胀,听着她软绵带乞求的话语,脑中轰然如火滚,他经不住江霖雾的引诱。
在魂外飞天,欲根涨的发疼之际,白钰再三确认江霖雾确实没问题后,立即翻身将江霖雾反压在床。
因刚才江霖雾已泄过一次身,粉xue盈盈泛着晶莹的水光,有了润滑白钰直接插进入小xue内。才刚进入,xue内的shi漉漉的壁rou一跳一跳的吸裹着欲根,江霖雾已然动情至深。
白钰把江霖雾大腿推至胸口,摁压着,俯身与她相吻,腰部大开大合的插干起来。
欲根直上直下,柱头来来回回刮蹭shi润润的软rou,深深插入xue内深处,入到柔软的宫口处。
江霖雾与白钰相吻着,xue内被白钰狠力的抽插,干得又爽又麻,被堵住的小口中不住哼唧着。
白钰怕憋着江霖雾,松开她红润的小嘴。将她的腿掰开,俯身去舔弄情动挺立的红樱果,嘬着绵软的胸rou,点点红梅落于高耸雪峰。
江霖雾情乱哼泣,伸出手去搂住白钰的脖颈,“嗯嗯~白钰~白钰~”意迷的叫着白钰的名字。
白钰回以热吻,两人唇舌交逐,水声啧啧,拉出晶莹的暧昧的涎丝。
白钰提腰退出半截坚硬的欲根,沉腰往下深插,将水ye捣得飞溅,“啪啪啪”水声作响。江霖雾被波涛的快感,冲刷得脑中泛白,xue内不住的痉挛紧紧缠绞着白钰。
一大波高chao来得又快又急,滚烫的白浊喷射进痉挛抽搐的深xue中,两人紧紧相拥一同达到了销魂的云巅。
两人尚在高chao的余韵中,江霖雾响亮亲了一口白钰如玉的面颊,白钰回吻她的红唇。两人相贴相亲,交颈而憩……
近几日城中除了各仙门豪杰云集,还有一件趣事。
如今民间坊间流传着一本特别风靡的话本故事。
讲的是一位武力高强的女师傅中了情药,强迫于世家小徒儿解毒的yIn秽故事,人物与故事情节描述得无比香艳,吸人夺目。
师徒乱lun这样的悖逆lun理的故事总是能吸引很多人,又是女子强迫于男子,一时风靡全城。
每当书架一上架就被售空了,还延伸出许多木偶戏,皮影戏,无一例外女师傅的形象都丑陋如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