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铐在床头,眼睛被蒙住,嘴巴无意识地开合,流着口水,发出甜腻的媚叫。
两颗ru头上夹着带铃铛的ru夹,腰下垫着高高的枕头,纤腰被迫抬起,修长的腿被大大地分开,牢牢绑在床两侧。
“sao货,你看看你这个贱样子,被主人Cao就这么爽吗?”
宋铭喘着粗气伏在苏嘉宜身上,胯下粗长坚硬的rou棒在苏嘉宜水淋淋的小xue中用力进出着。
一手握住女人不停颤抖的细腰,另一手肆意揉捏着、扇弄着红肿发硬的ru头。
“呜……不要……求求你不要了……”
被绑住的苏嘉宜带着哭腔求饶着,无力地承受着rou棒在体内的凶猛撞击,全身都快被玩得软成一滩水。
“不要了?你这种贱婊子生下来不就是挨鸡巴Cao的么?”
宋铭不由分说地挺腰深插到底,然后又整根拔出。
粉嫩的xuerou和汩汩的爱ye都被带了出来,大滩大滩的ye体混着血,一塌糊涂地流了满床。
“不要……嗯……插我……插进来……”
小xue里突如其来的空虚让苏嘉宜忍不住嘤咛出声,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把rou棒吞进小xue里面,讨好地媚叫着。
宋铭轻蔑地啐了一口:“跟踪了你好几天,早就想干你了。看着挺清纯的,没想到干起来是条母狗。”
“别说了……不要说……”被宋铭下流的话刺激着,苏嘉宜耻辱地偏过头,可是身体的反应分明越来越兴奋。
ru头已经硬得不行,娇嫩的花xue不争气地收缩着,泄出更多的水,瘙痒空虚得让她意识涣散。
她已经记不起,是如何在回家开门的时候被陌生男人从身后捂住嘴巴,直接拖进屋里;也记不起是怎样被这个男人拳打脚踢到不敢再反抗,只能被他掰开嘴巴灌下春药;更记不起是怎么被他用手指侵入了自己没被插过的处女xue,被他兴奋地发现自己是个雏,然后被他绑在床上按着Cao了一遍又一遍。
男人说她天生yIn贱,说她明明是个处女,却sao得像个婊子,被强jian都能出这么多水。
男人逼问了她的名字,边舔弄着她敏感的nai头,边故意说着羞辱的话:“嘉宜?是老少嘉宜的意思吧?小东西,你还真是生下来就要被千人骑万人Cao啊。”
男人要她叫他主人,叫他爸爸,要她说各种羞耻的话。药效一波一波就像chao水,来得猛烈无比,苏嘉宜仅存的理智也快被带走。
小xue内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她难受得哭出声来,娇喘着哭求:“主人……求求主人Cao我吧,我要死掉了……”
yIn荡又脆弱的模样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粗暴的对待。宋铭被勾引得眼睛通红,一巴掌狠狠扇在苏嘉宜被捏得满是指痕的饱满ru房上,扇得夹在大ru头上的两只铃铛一阵乱颤。
苏嘉宜又疼又爽,不住哀哀地yIn叫着。宋铭两只手握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硬得发疼的rou棒抵上那shi漉漉的水xue蹭了两下就长驱直入。
发狠撞进去的瞬间,苏嘉宜就尖叫着再次高chao了。
“救……救命……母狗要爽死了,母狗要被主人干死了……”
苏嘉宜快被灭顶一般的快感淹没,rouxue不能自抑地疯狂绞紧收缩,四肢都被固定在床上,只能无力地被男人侵犯。
宋铭毫不怜香惜玉地地伸手狠狠捏了一把苏嘉宜红肿不堪的Yin核:“母狗刚开苞的sao逼真紧啊。放心,主人不会救你,主人只会Cao死你。”
Yin核被狠狠蹂躏,刺激得女人弓着腰发出猫叫一般的哭yin。初经人事的苏嘉宜受不了这样的酷刑,被粗长鸡巴插得满满的xue壁甚至能感觉到硕大gui头的形状,在体内毫不留情地用力抽插,折磨得苏嘉宜浑身战栗,泪水混合着口水流了一脸,一股股shi热的yIn水随着Cao干的姿势止不住地喷出来。
宋铭回身解开了绑在苏嘉宜一条腿上的绳子,将她纤细白皙的一条长腿扛在自己肩上,“噗呲”一声继续把rou棒捅进已经被Cao得黏糊糊且嫩rou外翻的水xue里去。
每一次插入都深深Cao进最里面的小口上,滚烫的gui头还要在那口上用力碾磨几次,嘴里骂着:“Cao你妈的贱母狗,看你这副sao样,真他妈是欠Cao的烂货!Cao死你!”
苏嘉宜被插得几乎晕死过去,全身上下除了rouxue还在不受控制地一收一缩吮吸着rou棒,已经没了一丝一毫多余的力气。
宋铭猛干了好几下后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了苏嘉宜嵌着ru夹的饱满ru房:“sao货,主人要给你灌Jing了,让你怀上主人的种!”
宋铭粗糙的大手死死地用力,捏得两只雪白丰ru挤压变形,快要滴出nai来。苏嘉宜仅存的理智让她想要抗拒,可她早就被Cao软了身子,只能失神地媚声呻yin着,迎接被陌生男人内射的命运。
体内的rou刃猛地一撞,Cao开了已经松软黏糊的子宫口,巨大的gui头卡在小口上,温热的浓Jing一股一股地都灌进了苏嘉宜的嫩xue里。
不知道一晚上被宋铭灌了多少次Jing,直到清晨这场漫长的jianyIn才停止。微熹的晨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满一片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