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冲刷着满地的血色残垣。叶尽寒诧异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陈酒轻轻嗯了一声：“小叶子，你说我好好的千阳之主不当，非要想一个男人，我这不是犯贱吗。”
叶尽寒没想到陈酒会喜欢男人，她愣了好一会，最后无奈叹气：“你想人家你还不去追，你这才是犯贱。”
“他不该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说什么蠢话呢，你堂堂千阳之主配不上谁？”
陈酒低头看着残留着血水的地面：“我喜欢他，但我不爱他，他应该和一个爱他的人在一起。”
“从前你对圣女便是这样，若是你一开始就告诉圣女你喜欢她……”
叶尽寒突然说不下去了，若告诉了，又能怎么样呢？让千阳界成为楚天教的附庸，让陈酒用血魔心去吞噬活人？
陈酒平静道：“即使我告诉她我喜欢她，楚天教就不会屠了我的宗门吗？霖儿就不会死吗？我就不会覆灭楚天教吗？”
无论他说与不说，结局已定。
叶尽寒一瞬间想起自己尚在魔道的时候，也曾远远跪拜过那位圣女，那个魔道圣女其实只是个心软的小姑娘。至少不遇到陈酒，圣女能更快乐一些。
叶尽寒的目光忍不住落向陈酒的右手，他的小指上有一圈白环。
那上面有圣女的气息。
叶尽寒突然觉得难过了：“陈酒，你一直未从那时的血海里醒来是吗。”
陈酒沉默片刻：“遇到……他的时候，我想我是醒来的。”
叶尽寒恍惚又回到了三千年前，当年霖儿死后，陈酒不得不逼迫他自己不喜欢圣女，那时陈酒便总是这副表情，她忍不住道：“你这么难过的话，我可以让你忘了他。”
陈酒摇摇头。
叶尽寒明白，仅凭她解不开陈酒的心结，她最后只是道：“还有三年炁之门就要开启了，这可是千年一次的机会，你有兴趣吗？”
炁之门是法则之源的显化，目前在诸天万界中，是最有希望踏足那个至高境界的机缘。
但炁之门内法则混乱，极度危险，也许很快就能领悟一些真仙之上的奥秘，然后脱离炁之门，也许就永远也出不来了。
陈酒闻言稍稍抬起头，他上辈子未赶上炁之门开启就身死道消了：“自然有兴趣。”
“那你就别多想了。”
陈酒露出个笑：“我不过是偶然心境有波动，别担心。”
次日，三人返回化神宫。陈酒走之前觉得这么大的宫殿空着浪费，便让化神宗重新开始招收弟子，随机揪了一个过去的熟人当宗主。
新收的弟子们估计是被吴妄撺掇，开始叫陈酒老大。陈酒摆摆手，觉得脑壳开始疼。
吴妄凑到陈酒旁边勾肩搭背，鬼鬼祟祟道：“陈酒啊，我从那个世界带了一条人鱼妹妹回来，能变人的那种。”
“小叶子要是杀了你，我会给你选一口好棺材的。”
“我能对不起小叶子吗！是给你的！”吴妄冲他挤眉弄眼，“小叶子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长点心，我特意给你带的，高不高兴！”
陈酒：……
“从前千阳界动乱，姑娘们还能从我这换些资源或者庇护，如今太平，何必为难她们。”
吴妄沉思片刻：“那你要不要去青楼？”
陈酒好不容易才拒绝吴妄，不过他怕吴妄被叶尽寒误杀，便把那条人鱼带回了洞府，权当给小九找了一个玩伴。
只是洞府里空无一人，陈小九在跟着化神宗的弟子们一起修炼，还未到回来的时辰。
陈酒一个人愣了一会，今天是七月二十四，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除了……是某人的生辰。
今年有没有人陪他过生辰呢？
想起那个人的瞬间，心底除了阵阵酸涩，还有抑制不住的情欲。陈酒习惯性地想强压下欲望，但今日陈酒鬼迷心窍地觉得，适当的发泄也是正常的。
真仙境可以随意控制身体，陈酒便让身体稍稍升腾起欲望，他坐在床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握在硬挺的小陈酒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往下滑了半寸。
手指熟练地抚慰花蒂，他很快就喘息着chao吹了，yIn水从隐秘之地喷射而出，陈酒的身体许久没尝过这种快感，爽得浑身颤抖，他浑身发软，仰躺在床上。
奇怪，身体也不是不满足，但还是差了些什么。
陈酒犹豫一下，从自己的洞天进化而成的小世界中取出一件紫色的外衫，是以前……脱下来丢给他的，陈酒把贵重的东西都还回去了，但有些琐碎物品还在他手上。
陈酒捧起那件衣服，脸微微发红，这样虽然不妥，但反正无人知晓。他抱紧那件衣服，几乎被蛊惑了，忍不住把手伸进腿间，纵情摩擦起来。
Yin蒂早已被灵活的手指碾磨得挺立起来，微微发疼，陈酒很清楚自己觉得最舒服的那一点在何处，放荡地将双腿向两侧打开，仰起脖颈，纵情呻yin。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