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这里是二楼,对下面看得清清楚楚,乔烟拉过窗帘遮住自己的身子,回头看见徐怀柏已经拿出了一只来。
“谋划好跟你一起住这儿的那天。”
“你那时候就这么有信心我会跟你做?”
“当然,”徐怀柏捉住乔烟的脚踝,轻轻一拽就把她拉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往身下探,“我就不信,我这么大一号男色整天不穿衣服在你跟前晃,你能把持得住。”
“都混到以色事人的地步了,你还挺骄傲。”
她的手还是一样的细长滑嫩,又小又软,带着独有的馨香,摸在他有些粗砺的性器上,很快就慢慢再次勃起。
这次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乳肉被冰冷僵硬的玻璃挤压变形,双腿分开,刚经过摧残的花心被毫不留情地贯穿。
身后火热,身前冰冷,徐怀柏从后面拥着她,用力挺着身,又空着一只手去挑逗她前面。
“宝贝儿,玻璃隔音没墙好,”他吻着她的耳垂,舔弄挑逗地通红,“在这边小声点,万一让下面的花花草草听见了,就羞地开不出花了。”
“它们开不出花了,我就只有你下面的那一朵了。”
乔烟眸子半眯,面前的玻璃被她的喘息雾了又晴,她已经快要没有力气,手撑在玻璃上勉强保持重心。
偏偏徐怀柏越做越来劲儿。
屋里充斥着淫靡不堪的交合声,喘息声,他的嗓音带笑,“烟烟,我干得你爽不爽?”
乔烟不理他。
“不说话?”
徐怀柏猛地一个深顶,换得她猝不及防的一句呻吟,“没事,今晚还长,剩下的三次,你可以慢慢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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