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入得更深,戳到最深处,疼里夹杂着爽,硬生生弄出了她几滴眼泪。
徐怀柏的喘息越来越重,他不动了,哄着身上的人,“我不动了,你来,嗯?别哭,我真不动了。”
她撑着身子起来,狠撸了一把他脑袋上的猫耳,又捏红了他的脸,表情咬牙切齿。
徐怀柏戴着手铐,仰头看着乔烟,她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开始缓慢地动。
女上太深了,但自己来总比徐怀柏以前摁着她猛顶要喘得过气来一点。
“嗯…嗯哼……唔…”
她轻轻地喘息,花心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吮吸着他的,挠得徐怀柏不上不下,还得低声下气哄,“姐姐,快一点。”
“疼…”
“等会就不疼了。”
乔烟没理他,自己把握着节奏,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那对本该在她头上的猫耳随着节奏摇摆着。
“嗯……唔哼…啊……”
渐渐的,她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越发急促,徐怀柏配合着挺身往上顶,没几下就把人送上了顶峰。
乔烟软下身子来,趴在他身上喘气,一对胸乳蹭着围裙上的蝴蝶结,徐怀柏还在缓缓地挺身,她撑起来,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好累……你自己来。”
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钥匙,把手铐解开了。
徐怀柏眸子一眯,反手就把她压了下去。
围裙还穿着,只是沾了太多白色透明的液体,猫耳被蹂躏地乱七八糟,但还是倔强地戴在他头上。
乔烟懒懒地躺着,眼角眉梢都是满足后的倦意,任凭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接着,摁住小腹毫不留情地动作。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但也得到了充分扩充,疼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波又一波浪潮似的快感。
“你唔嗯……你别一上来就…就那么狠。”
“我就是心软,才让你欺负了这么久,”徐怀柏低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每一次拔出来都是整根,再猛一下没入,舒彻的爽意让他头皮发麻,“宝贝儿,你猜个数。”
乔烟被他干得头昏眼花,身体被他摁着防止撞远,“唔嗯…啊……你说什么哼。”
“我说,”他侧头,在她小腿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一到十,你报个数。”
“……五。”
“好,”徐怀柏一把扣住她的腰,倾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将呻吟都吞吃入腹,语气含糊,“…今晚做五次。”
乔烟这次听清了,恨不得给他来两巴掌。
他黑发上的猫耳晃得她眼花,额角黑发被汗湿,她身上也是粘腻的,她面色潮红,手上又气冲冲地去抓他头发。
两团饱满似雪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又被他咬在嘴里,唇舌叼着顶端拉咬,没轻没重地像处识情欲的少年。
她身上的睡裙早就被他扒了,垫在下面,那点金贵娇软的布料跟她一样,没几下就被折腾变了形。
乔烟脖子上,锁骨上,胸乳上遍布着吻痕和牙印,不深,但还沾着晶莹。
这个从正面压着她,让她双腿环住他腰的姿势没做多久,他又把她抱了起来,坐在腿上,使劲往上干。
一次又一次,抛得越来越高,他撞上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乔烟一手抱着徐怀柏的脖子稳住,一边被他一下一下往上抛着,胯骨打在她的臀上啪啪作响,长发散乱,被吻得红肿的唇在他耳边止不住地喘息,渐渐带了些哭腔,声音也拔高了太多。
没多久乔烟又到了。
她抱着他只打颤,下身收缩,吐露着露水,又干了数十下,他也到了临界值。
徐怀柏拔出来,尽数弄在了她的大腿上。
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了大半年,偏偏他最近也没怎么纾解过,东西又浓又多。
乔烟嫌弃得要死,“擦干净。”
“嫌弃我啊。”
他凑近她耳边贱兮兮地说,“你又不是没吃过。”
想到在柏荟澜山她唯一一次给他口,被这人得寸进尺的画面,乔烟猛地咳嗽起来,脊背一颤一颤的。
徐怀柏笑得贱,手上还是帮她顺着气,等她平息下来,他又把她抱着下了床。
他那儿还半硬不硬的,围裙刚刚做的激烈的时候脱下来了,只剩一对猫耳。
盒子里其实远不止这些。
他格外中意的其实是一个白色猫尾巴的肛塞。
还有一条白蕾丝吊带长袜,同样缀着蝴蝶结,跟那身黑白女仆装是一套。
乔烟还没从高潮里完全缓过来,闭着腿,双手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
算了,徐怀柏决定先当次人,下次再用。
他把她抱到了客卧,从抽屉里摸出一盒避孕套。
“…你什么时候买的?”
窗帘大开着,面朝别墅后的花园,静谧的月色下空无一人,只有海风悄悄溜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