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开厕所以后就来到了外面的走廊里。
木得罕突然用力往张才良的右脸打过去,结果被及时握住,这时垂在下面的一只手就抓住空档击中了他的腹部。
僵尸对于痛觉的感知已经很弱了,张才良却和其他的僵尸不一样,他对痛觉的感知力要强一点。
这一拳下来,脸色都变了,但还是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看着木得罕说道,“怎么?”
木得罕将他按在墙壁上,脚几乎半悬空,他凑近耳畔,声音饱含怒气,“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张才良冷笑起来,他像是在看一个笑话,然后说,“你在乎他?”
木得罕愣了片刻,没说话。
张才良又说,“传闻镇南王生前极为喜欢南疆的男子,世人不知道时常陪伴着他的男子是什么人,只知道他被唤作羽。
镇南王时候,羽也殉情了,还不知道在哪里等你呢。你既然醒过来了,还会呆在他身边吗?”
木得罕松开手,没有再看张才良,而是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张才良摸了摸自己会感觉到疼痛的肚子奇怪不已,伸出手去看,发现自己的皮肤已经不是惨白色,而是接近常人的肤色,心中顿时有了猜想,不过这一切还是等到找到那个人才能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了一眼木得罕的背影,张才良忍不住笑了,“真虚伪啊。”
整理着装,确认看不出被打过,这才去拿衣服回到厕所把林枫带出来。
在厕所待了一会儿,林枫都着凉了,回到座位的时候就一直在打喷嚏,拿纸巾擦鼻子。
不过木得罕都视而不见,张才良就递纸过去,还要笑话他身体太弱了,动不动就感冒。
那感冒是因为谁啊!
林枫简直要气死了,悄悄地拧了张才良手臂上的rou,看他没反应又去踩他的脚,结果又被那只脚绊倒了,扑进张才良的怀里。
张才良压低了声音嘲笑他,“笨死了。”
林枫涨红了脸,又是气愤又是害羞,恨不得把张才良塞回土地里,不要再出来了。
手指顺着脊背摸下去,将要摸到屁股的时候被木得罕的手拦住了,他掐住一半的腰,另外一只手抓住林枫的手用力把他拽回来。
落入另外一个怀抱的时候林枫的脊背发麻,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木得罕没有感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喜欢被别人抱?”
林枫浑身一震,血ye从头顶凉到底,心脏跳得极快。
透过衣襟可以看到种在后颈的草莓,还有红肿的ru尖,衬衫往上走,露出来一小节后腰,侧面有青色的手印。
原本正常的唇色变得十分艳丽,像是用血涂上了一样,过分迷人艳丽,嘴皮还破了一点,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这些都不是他留下的痕迹,林枫去厕所干了什么一目了然,没必要去询问,都从他的身上的印记和张才良的语气中得知了一切。
差点就想把握住的纤细手腕掐断了,但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冲动,松开了手。
木得罕拿来一条毯子将林枫裹起来才抱进怀里,声音又温柔了,“着凉了就不要乱动,好好休息。”
上一秒以为他发现了,连死的心都有了,但是现在又安心了。
张才良在旁边生闷气,他和木得罕等到林枫都睡着了这才去到车厢后面说话。
“你不是要去找你的羽,干嘛还抱他?”
“我以为你不会碰他,你还说自己要去报仇,跟他分道扬镳。”
“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反正我们都一样。”
张才良着木得罕面前并不会示弱,他知道木得罕不会对自己动手,而且有心事,虽然不知道那个心事是什么,但是肯定不会动自己就是了。
“这样吧,下一站你就下去吧,以后由我看着他就好了,你放心去找你的旧情人,不要再回来。”
“你喜欢他?”
面对木得罕的质问,张才良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张不开。
得不到答案,木得罕还是回去了,他没有在半路下车,而是陪着林枫去了张才良副官后代所居住的村子。
这个村子的风水很好,山水都养人,大家的生活都过得富足,而副官刘凯的后人就是村子里最有钱的一族。
这个刘姓氏族已经历经了三代人,祖父那一代就是刘凯,从他唯后人之一口中得知他死得很早,三十五岁就死去了,留下五岁的孩子和一个没有满月的孩子。
妻子独自抚养这两个孩子,不过好在他曾经是军阀头目,所以留下的财产也够两个人生活。
至于刘凯为什么能够成为一方军阀的头目,他的后人都是觉得那是因为他获得了很多军功,原本的张司令把位置传给他的。
对此张才良是否认的,他板着脸,差点想把刘凯六十多岁的大儿子打死,还好林枫拦住了他,又去询问他的墓地。
对于自己父亲的墓地,儿子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