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门。
“乖乖坐着。”
他将陈初 放在洗漱台上,浴霸点到最明亮,暖洋洋的光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连最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像枝头最漂亮,占尽所有好光景的白桃。
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松软的领口滑落于胸前,露出上半边柔白的乳房,粉晕若隐若现,两团柔软压在肌肤上,手感比牛奶布丁更幼滑。
凭着灯光,陈最才发现,在她的锁骨下面,自然分散的双乳间有一粒小红痣。
陈最下意识抬起手,缓慢地抚摸这粒红痣。
她还是太瘦了,小腹过于单薄,几乎能看到淡青色的肋骨轮廓。
虽然他的动作没带什么情色意味,但是陈初垂眸,便能看到他的手插在她乳间,温热的指腹摩擦着乳肉,快感在不动声色间迅速蔓延。
乳晕开始收缩,颜色也淡粉变为暧昧的肉粉色,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奶尖像急着盛开的花苞一样,在怦怦的心跳声中,忽然绽放,露出鲜丽的艳红色。
好想被摸,被爱抚,甚至被用力拉扯。
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难以言说的痒。
奶头越翘越高,颜色也越来越深,汗滴从锁骨处蜿蜒下坠,挂在上面,流连片刻后,留下亮晶晶的水光。
两抹红晕宛如饱满剔透的红葡萄,勾着人采撷,品尝。
陈初忍不住夹紧胳膊,双乳自然而然地聚在一起,挤出一道不算浅的雪沟。
吊带衫已经没了作用,只是增添欲盖弥彰的朦胧情趣。
陈最察觉到她的意图,终于不再玩弄那粒红痣,看着聚拢的雪白乳肉,停顿片刻后,再次将手插进去,故意用指腹磨蹭乳肉,一上一下,慢条斯理。
清隽的眉眼中也带了狎昵的色欲。
指节陷入软肉中,像陷入流沙,柔软,细滑,是彻彻底底的裹挟。
大拇指忽然按着裸露在外的乳肉用力一揩,红痕与呻吟同时浮现。
“嗯......
轻微的疼痛反而增加了快感,奶子变得更涨了,快要撑到极致,又硬又软。
陈最又偏偏不碰那翘立的小葡萄,任它被潮汗浸泡得更湿润,淫荡地晃来晃去,被浴灯照出一层粉色亮光。
她忍不住前倾,迎合他抽插手指的动作,眼尾上扬如新月,睫毛的影子细细长长,瞳仁里蒙了层惹人怜爱的雾气,无辜又妩媚。
是少女特有的纯欲感。
“哥......”
陈初从没想过,原来自己的声音也能这么娇气,这么柔和,好似被春水泡软了一样。
“嗯。“
陈最用空出来的左手抚摸她脸颊,食指压着她红润的唇角反复碾磨,像在挤弄花瓣的汁水。
陈初有些吃痛,张口含住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嘶......”陈最低头,用鼻梁撞她鼻尖,“小妖怪。”
在陈初迷离的眼神中笑着挑了挑眉峰,干脆开始用手指搅弄她的口腔,勾着舌尖,指纹被甜腻的口水弄得湿湿滑滑。
合拢的双乳一手便可握住,他贴着她耳畔,抽出被舔湿的手指,哑声道,”这么想被摸吗?“
低沉的声气还带着热度,洒在皮肤上,陈初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更舒展了,快感直冲脑海。
“嗯......唔......”
被夹在奶子中间的手开始用力,虎口按住雪白的乳肉,即便隔着层吊带衫,乳尖还是陷在了指缝中,贴着坚硬的骨节。
又痒又爽,快感像层迭的海潮,从他的身体传递到她的身上。
小腹不自觉开始紧绷起来,穴口处又含了团湿热,洗漱台有些高,她的脚没办法着地,只能翘起屁股,不断交迭双腿,想要挤压腿心,想把爱液给挤出来。
内裤下隆起的穴肉又白又嫩,稀疏的耻毛已经湿成一团,掩住了最隐秘的细缝。
陈最甚至感觉自己嗅到了某种微妙的气味。
“唔......“
陈初有些 难耐的扭着屁股,双手揪着他衣服,“哥哥.....我想要.....”
话音未落,刚才被她含舔得湿漉漉的手,扯着细细的吊带,向下一拉,涨红的奶头如释重负般地跳脱出来,蹦到他手心里。
陈最将潮湿,滑腻的口水尽数抹在乳尖上,细致如给甜品点缀果汁。
凑近了看,能看到乳肉上有极淡的纹络,靠近乳晕的位置,那里也最涨,摸起来却很平滑,质感胜过最上佳的丝绸。
陈最拨弄着乳尖,打着圈,一次又一次,看着它越来越翘,比另一边甚至大了小半圈。
陈初再也忍不了呻吟,”嗯.....嗯.....慢点,嗯.....哥哥.....“
又是哥哥。
这次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那股下流欲望。
陈最揪着她乳尖,因为汗水与津液太湿,不用力吗,甚至会落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