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阁里,苏茧茧百无聊赖的拨弄着珠串,听闻这是宫里赏赐下来的新鲜花样。
难为王爷还想着他,特意派奴才送来一串玉石珠串,苏茧茧自知家世、相貌都比不上府上各位姬妾,因此但凡王爷赏他一点甜头,他都能兴奋半个月。
可是如今...苏茧茧叹了一口气,王爷已经有足足一月没来ru阁了。
最可气的是就连挨了罚的温侧君都伺候过王爷一回了!
想到温侧君那副耀武扬威的模样,苏茧茧心中就烧起怒火,王爷不就是去宝香院睡了一宿么,温子墨得意什么!
王府中要论最得宠的可不是妖里妖气的温子墨,而是居住在王府主院的玉奴妾。
虽说王爷罚了玉奴妾两月月钱,可谁不知道能住进主院那才是上上荣宠,苏茧茧摇晃着手腕上的珠串,可惜他命贱,没有这样好的福气。
唉,他什么时候能伺候王爷一回?
正烦闷着,一直前门侍立的小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磕头:“主子...”
苏茧茧不耐,斥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叫旁人见了岂不是笑话。”
“主子,李公公说王爷点了主子的名儿,今夜ru阁点灯笼!”
苏茧茧脸上露出惊喜,眼眸顿时亮了起来,整个ru阁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息,上上下下的奴仆都赶忙贺喜。
因着ru阁点灯笼,太阳刚落的时候负责侍寝的教养嬷嬷便来了苏茧茧的院子,她们负责照看主子洗浴,断然不能让王爷用的不舒心。
入夜,赵玄赫踏足ru阁,里屋仅点了两盏油灯,烛火微微晃悠,他掀开珠帘,顿时屋内发出珠串碰撞的响声。
“你家主子呢?”
小厮香元跪下磕头:“主子在里屋等王爷。”
赵玄赫见状便知那小sao浪蹄子又准备玩儿新花样了,苏茧茧丝毫不像正经人家教养出来的双儿,身子恋疼又能经受玩虐,就连香楼头牌都要比他逊色几分。
柔软酥嫩的nai子贴上赵玄赫的后背,肥肿的ru头在上面磨蹭,一双白腻的双手紧紧抱着他,苏茧茧嘟着嘴撒娇道:“王爷许久没来看望妾身了。”
“妾身还以为王爷有了玉弟弟,便不记得贱妾了。”
赵玄赫向来不在意府中姬妾拈酸吃醋,反而觉得可怜可爱,一把搂住苏茧茧的细腰,大掌伸进亵裤里,剥开两瓣嫩rou,屈起两根手指插进进去。
苏茧茧浪叫一声,他许久未曾伺候,此时身子早已敏感的不像话,只需王爷轻轻触碰便能流出不少yInye。
肥嫩的大nai撞进王爷的怀里,苏茧茧双眼迷离,涂着嫣红胭脂的粉唇微张,他软着身子倒在王爷身上,roubi故意一张一合,将王爷的手指含的更多一些。
咽喉中发出sao浪的呻yin:“爷...”
赵玄赫眼眸微沉,手指用力抽插两下,厉声责问:“saobi玩过了?”
苏茧茧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瑟缩着身子,摇摇头:“没有爷的命令,贱妾哪里敢玩弄saobi?”
他可是记得头一回犯了规矩的教训,那时候他初入王府,身子又经不住诱惑,再加上王爷十天半个月才踏足后院一次,因此他偷藏了玉势,在深夜无人的时候满足自身欲望。
结果后来伺候王爷的时候被发现本应干涩无比的小bi肥嘟嘟,一掐就能流出半碗的yInye,在严刑逼问下他招认了罪行。
之后他被拖到祠堂用木板活活抽烂了小bi,rou户肿的足足有二指高,挨了打还不算,午膳过后便被羁押至主院门前跪铁链,跪到日落才算结束。
他日日磕头请罪,额头磕破了皮,泪水都要流干净了,只求王爷莫要将他赶出王府。
身为王府姬妾,若是被王爷下令赶出去,那他便当真无脸面对族中众人了!
从那以后苏茧茧处处小心谨慎,不敢触犯王府规矩,因此王爷对他也算柔和疼爱,他这才在偌大且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府有了一席之地。
“你倒是听话乖巧,”赵玄赫捏住苏茧茧的下巴,语气轻蔑,“谅你也不敢违背府规。”
这个浪货早早就出了水,可见是馋的厉害。
苏茧茧见王爷迟迟不肯cao弄他,只用手指玩弄他的saobi,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那位玉奴妾居住主院,想来王爷的大半Jing力都用在那人身上。
若是王爷来了ru阁却未曾cao弄他,那他苏茧茧岂不是将面子丢干净了?
思及此处,苏茧茧叼来屋中木戒,肥tun摇出浪花,一对肥嫩大nai随时呼吸上下波动。
他双手高举并捧起木戒送到王爷手边,软着嗓音,语调勾人:“贱妾不能叫王爷尽兴,还望王爷亲自责罚。”
说完,他又故意抬起头,那双眼眸里水汪汪,身子像没有骨头似的跌在王爷脚边,吐着红舌,活脱脱的sao浪模样儿。
这番话叫赵玄赫面露满意之色,但吐出的话语却是极其无情。
“即是责罚,便先赏那贱bi二十皮拍,”赵玄赫将木戒扔在地上,“这木戒打起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