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奴才、丫鬟跪了一地,贺元玉见到避子散时就慌了神,连忙爬到赵玄赫脚边磕头。
“陛下听奴解释...”
“解释?”赵玄赫捏着那半包避子散,强忍着胸中的怒火,“贺元玉,你好大的胆子!”
自从将贺元玉纳入王府,赵玄赫便事事让着他,哪怕是犯了错也尽可能不处罚,即使是大罪也不痛不痒惩罚几下就揭过去了。
没想到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私自服用避子散!
大梁王朝明律,凡不经丈夫允许服用避子散的姬妾一律当众鞭挞一百下,以示惩戒。
“奴只服用过两次,陛下...”贺元玉哭得满脸泪珠,白嫩纤细的手掌搭在王爷的膝上,身子一抽一抽,“陛下饶了我吧,奴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一定不会再犯”这样的话语赵玄赫早就听腻了,若不是看在贺元玉是他亲自抱回府上的姬妾,他早就将贺元玉丢进刑房嗟磨千百遍了。
他如今怜惜贺元玉,而这个贱奴就是这么欺骗他!
“啪!”
一声脆响,贺元玉偏头捂着疼痛的脸蛋默默流泪,挨巴掌尚且能够忍受,他怕陛下怒火涌上动用家法,到时候他可能就要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了。
“李承恩,”赵玄赫疲惫的闭上眼睛,这些天他在外奔波,没有半刻休息时间,匆匆赶回府还要处理顽闹不堪姬妾,“按照王府府规,私自服用避子散应当如何处置?”
李公公上前如实回答:“按王府规矩,不论位份直接贬为贱奴,即刻打入刑房重责五十大板,再扭送祠堂当着全府奴才的面不计数鞭打,直至王爷消气。”
“不要...”贺元玉浑身发颤,他这小身板能挨住那么多的责打?
可怜的姬妾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眼泪汪汪。
赵玄赫将人提溜到怀中,捏住小可怜儿的下巴,威胁道:“不过朕倒是忘了,如今应该按照宫规处置。”
“按照宫规,亦是无论位份直接贬为贱奴,打入冷宫重责八十,往后每日需不着衣物跪在宫中求嗣街赎罪,宫中路过的侍女、奴才皆可手握马鞭进行鞭挞tunrou,每鞭挞一下受罚者都要高声谢赏,直到陛下下令才许停下责罚。”
李承恩的补充让贺元玉哭得更厉害了,他胆子本就小,被这么一吓唬更加害怕,双手环住陛下的腰抽泣。
“贱奴知罪..陛下不要把贱奴打入冷宫...”
他从话本子里知晓冷宫的可怕之处,入了冷宫就吃不饱穿不暖,日日只能睡在稻草堆上。
赵玄赫自然舍不得将贺元玉打入冷宫,只是私自服用避子散实属犯了他的大忌,他必须要让贺元玉得到教训。
“犯了错只晓得哭鼻子...”赵玄赫捏住贺元玉的脸蛋。
李承恩又上前回禀:“陛下,姜侍妾正在香梨阁外,说是已将王府事务打点好了,要请陛下过目。”
“让他进来,”赵玄赫松开托住小姬妾的手,“滚下去跪着,衣裳脱干净。”
姜雾之一进屋便看见元宝跪在陛下脚边,高撅着屁股,双腿打颤。
“玉侧君这是犯了罪?”姜雾之揣摩陛下的心思,打趣问道。
“来说说你做了什么好事。”赵玄赫毫不留情面的给了贺元玉一脚。
贺元玉一五一十将今夜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姜雾之听闻后脸色发白,立即跪下请罪:“是贱奴没有关键好玉侧君,让玉侧君犯下此滔天大罪,还望陛下惩戒贱奴。”
“不是的,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陛下不要迁怒姜哥哥。”贺元玉连忙求饶。
赵玄赫支着脑袋看着两位姬妾揽责任,懒懒靠在椅背上,命令李承恩取来一根马鞭。
姜雾之捧着马鞭来到陛下脚边,原以为是陛下要责罚他,没想到赵玄赫却让他执鞭抽贺元玉的tunrou。
“陛下...”姜雾之心软,他向来疼爱元宝,这让他如何下得了手?
“你若下不去手,那可就别怪朕请刑房的打手执刑了。”赵玄赫俯身,用手捏住姜雾之的下巴,冷冰冰的威胁道。
贺元玉不愿让姜哥哥为难,自觉撅高屁股,高声认罪:“是贱奴犯下大错,请姜哥哥责罚!”
浑圆挺翘的tunrou暴露在空气中,姜雾之于心不忍,闭眼咬牙挥下一鞭子。
李公公猜测陛下是要给玉侧君一个难忘的教训,因此送上来的马鞭又粗又长,就是铁打的人挨上几鞭也会痛哭流涕。
嫩tun顷刻间鼓起一道红棱,贺元玉浑身发颤,他许久未挨马鞭,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呜咽着掉下几颗泪珠。
“还有脸哭?”赵玄赫呵斥,“若是让朕再听见一声,立刻拖到祠堂当着全府奴才的面打!”
一想到眼前sao里sao气的小浪婊子敢背着他服用禁药,赵玄赫就恨不得将那块嫩屁股活生生抽烂,最好是抽到小婊子不敢再动半分别的歪心思。
“呜...”贺元玉疼得厉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哭泣声,又听见陛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