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十五,按理来说这日只有正君才能侍寝,只是如今府上有一位极其受宠的玉主子,再加上苏茧茧才被提为侍妾,难免眼巴巴的望着王爷。
“翠院已经备好热水,王爷今日可要去歇息?”林镇舟面上虽不显,手心却是紧紧捏住。
赵玄赫享受着小奴妾的伺候,略微思索一番后才点头:“今日是该去翠院了。”
林镇舟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亲自起身为王爷布菜。
而一旁侍立的温子墨在心中不爽,王爷竟然去正君的屋里!
贺元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还偷偷松了一口气,这几日王爷实在弄得狠了一些,他的身子也吃不消了。
今夜他可以好生和姜哥哥玩耍!
夜里,赵玄赫来到翠院,里屋中只有林镇舟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醉人香味。
“今日用的什么香,闻着不像你从前爱用的味道。”赵玄赫大刀金马坐在床榻上,林镇舟跪在他脚边为王爷脱鞋更衣。
林镇舟低头,声音温柔:“是合欢香。”
说完,他抬头望着自己敬仰的丈夫,雪白的脖颈、泛红的脸颊,红帐轻飘。
昏暗的烛光下,赵玄赫伸手捏住林镇舟的脸蛋儿,眼神幽暗:“正君这是什么意思?”
林镇舟伸手解下身上唯一的薄纱,肥tun高高撅起,他像只不知羞的小狗跪在主人脚边,抽泣着渴求主人的怜惜。
身为摄政王府正君的矜持与稳重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双手搭在王爷的皂靴上:“奴婢求王爷怜惜...”
“本王为何要怜惜你?”赵玄赫轻轻将地上的妻子踹开,“本王难道还不够怜惜正君么?”
林镇舟有一瞬间慌了神,而后又想明白王爷的意思,连忙膝行上前解释道:“不是的,是奴婢求王爷狠狠责罚!”
赵玄赫又问:“正君犯了何罪,需要本王亲自惩戒?”
“奴婢...”林镇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赵玄赫皱眉似乎有些恼怒,一脚将可怜的小妻子踢开,佯装要拂袖而去:“既然说不来,正君还是老实呆在翠院反省吧!”
“不,不要,”可怜林镇舟从未做过如此低三下四的事情,他心中知晓若是今日王爷踏出翠院,那他将再无受宠之日,想到此处他不由抱住王爷的腿,大哭,“奴婢知罪,王爷...奴婢知罪!”
“贱奴不该自持身份,落了王爷的兴致,贱奴该罚!”
赵玄赫眯眼:“难道只有一个罪?”
“贱奴...”林镇舟愣神,望着王爷深邃的目光忽然大悟,“贱奴不该嫉妒玉侧君得宠,奴...”
“好了,不必再说,去将木戒叼来。”赵玄赫揉了揉额角,他倒是不在乎后院姬妾争风吃醋,但若是后院勾结世家故意在外散播谣言便是犯了他的大忌。
林镇舟想要借文人墨客之手毁掉贺元玉的名声,无非是觉得他不能接受一个婚前与外男有yIn艳书信来往的姬妾。
可惜赵玄赫早早便知晓此事,因此下令彻查谣言一案,这才从中发现竟然有林镇舟的手笔。
林家仗着太后作威作福他可以忍耐 但他的正君若是想要与世家勾结,他绝不能容忍!
正是因为此事,他才下定决心撤去林镇舟管家之权。
王府每位姬妾的屋中都有木戒,林镇舟已有许久没有挨过戒尺,将木戒叼进嘴里的那一瞬间他心尖颤了颤。
今晚王爷恐怕是不打算让他好过了...
果不其然,王爷勒令他趴在大腿上,肥嫩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抚小妻子的乌发。
“本王记得正君已有许久未挨戒尺了。”
“是,贱奴...”林镇舟声音都在发颤,身子紧绷着,在王爷的命令下缓慢放松身子,然而下一秒木戒就重重落在tunrou上。
“呜啊——”
“咻啪”声在里屋不断响起,赵玄赫并不像责罚其他姬妾一般一边责打,一边训斥,手起板落,每一板子都结结实实落在林镇舟惨不忍睹的tunrou上。
而林镇舟也不像贺元玉一般扑腾哭叫,他只会咬牙默默忍耐,实在疼狠也只是闷哼一声,连眼泪都只是包在眼眶中不曾掉落。
“松口。”赵玄赫停下责打,伸手捏住林镇舟的下巴,可怜的红唇上已有两道极深的牙印,若是再用力一些便要破皮了。
“入了王府身心都该是本王的,正君私自做出残害身体之事,是否该罚?”
此话一落,赵玄赫明显看到小妻子的身子一颤,估摸着是怕了挨打。
林镇舟强忍的害怕点头:“贱奴该罚...”
自幼的教养让这位林家公子只学会对丈夫言听计从,哪怕是身心皆畏惧责打也不敢反抗。
“罚,是该罚,”赵玄赫冷声,“镇舟,你难道还要这般倔强下去?”
一声“镇舟”让小妻子落了泪,林镇舟忍着伤痛扑进王爷怀中,抱着王爷的腰大哭:“奴...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