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只有在zuo爱交欢无法抑制的时候才克制不住让老董捡便宜亲嘴的杜烟此时居然没有反抗,平静温柔的任眼前的矮小黑粗老男人吻着舔着自己的樱唇,让他的臭舌头在自己娇嫩的口腔里到处乱搅,到处乱吸乱舔。然后在被舔弄亲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也主动伸出小香舌互相勾弄挑逗着。
这个深吻无比漫长,两人脸对着脸颈勾着颈,互相转着头各种角度深深吻着吸着,任由老男人那肮脏的唾液渡入到自己口中,然后不经意间咽了下去,后来老门卫干脆一屁股坐在杜烟丰满硕长的大白腿上,这般姿势怪异的一手勾着杜烟脖子一手揉弄着大白鸽,嘴里深深的吻着吸着,弄出yin靡的声响,胯下的玉人更是玉脸羞红,根本不敢睁眼,只是一味闭着任亲任摸,情动起来后娇喘细细,睁开眼后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两人吻得海枯石烂石破天惊,这漫长无比的长吻却让杜烟心里有着难得的舒心放松,老董解开两人的武装,脱了衣物,但两人嘴还是黏在一起没有分开,慢慢调整姿势,光着身子压在杜烟身上,把她转过来,横躺在沙发上,然后大海葵开花,重重顶进去慢慢抽插旋转起来,但嘴儿还是没有分开,就这样做着爱,享受着一种别样情怀的男女欢爱。
就像一池春水被吹皱一般,荡起一波波涟漪,荡漾在水|乳|交融的两个人之间,无论下身是如何酥痒难忍,两人嘴唇都没有半点分开的意思,死死胶在一起,怎么也不肯分开,呜呜咽咽的呻吟在口腔里变成了沉闷的奇异闷响,就算下身动静再大,水花再响,再怎么酥痒难忍,四只手臂也死死搂着对方的脖颈身躯,脸庞黏在一起,誓死不分开,直到绝顶的高氵朝汹涌而至,冲破了一起阻拦障碍,让下身的女人痉挛颤栗,再也克制不住打起了摆子,后仰着头娇啼长身嘶鸣着,划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夜,深了,但夜再深,也没有吻深,吻再深也没有情深。
白花花的硕长娇躯在宽大的沙发上和瘦短黑油油的矮小身体纠缠搅在一起,一会儿白的在上面,一会儿黑的在上面,沙发剧烈颤抖着,呻吟着,吱吱呀呀战栗着,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阵特有的呻吟被口腔封住后的压抑响声,一次次回荡着
这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又很迅速,一会儿天暗了,一会儿又天亮了,两个身份地位高矮差别巨大的男女将各种姿势玩了个遍,反正长假休息,时常整夜整夜zuo爱不休炮声不止,这一星期的zuo爱欢好比杜烟一辈子xing爱经验的体味都要深,都要刺激,都要难忘,她心里清楚得明白,此生,想再忘掉这段孽情,是绝无可能的了。
很多私密的地方,如酥酥包,脚趾,甚至雏菊都被老门卫舔弄了个遍,这是杜烟丈夫也从未碰过舔过亲过的禁忌之地,杜烟反倒心中觉得很淡然,有种淡淡的解脱感,很舒服,很放松,也说不出来为什么,甚至觉得特别刺激,湿的特别快,常常会不自觉地感到别样的堕落快感,平时绷的太紧太久了,一旦堕落沉沦就愈加容易,有时候舔得起性了,也会有意无意配合迎合一下,做出点弯腰翘臀的平时根本不敢想象的动作来。
今天终于到了约定的最后一天了,两个人都显得很压抑很拘谨,杜烟扭扭捏捏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声如蚊鸣一般说:&quo;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今天,今天,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不过你不许太过分。&quo;
老董踌躇了半天,终于歪着头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