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四艇艇长周禹晟已经完成『开启』手续了,长官可以放心享用了。」督导长没忘记我才是这里的主事者,把「验货」最後的「破关」工作交给了我。
周禹晟转过身缓慢地、僵硬地把劲实精壮的上半身俯下,然後跪了下去——他先是双膝跪地,低下身子,双臂着地,精实的上半身趴伏在地板上。
「四艇艇长周禹晟,去!摆个最骚逼淫荡的姿势给长官看看,好让长官可以好好地狠操你!」督导长一说完,周禹晟就如同一只家犬般立刻就定位。
「无限度忍耐。学员四之一周禹晟报到,请长官指示!」尽管身心都沉溺在极度快感与痛苦之中,但只要一听到晶片事先设定的催眠「密码」,蛙人艇长没有任何迟疑地起身立正站好,等候长官残忍的调教指令。
他像个生锈的机器般,动作生硬地主动将自己身上仅有的迷彩短裤连同内衬的泳裤一起褪下。周禹晟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嘛,可被调教到饥渴难耐的身体、肛门深处的剧烈搔痒,以及身为两栖蛙人战士的高度服从,令他无法抗拒督导长的命令,只能在众目睽睽下脱去身上仅有的遮蔽物、那件象徵「两栖侦搜部队」忠贞荣誉的迷彩裤。
听到督导长的残酷话语,我不但没有任何欢喜,心中不知为什麽升起了一丝悲凉之意。
这句问句,直接粗暴地开启了男孩脑内的那最後一道关卡,体内被点燃起的熊烈慾火,让周禹晟感到痛不欲生、难以承受。
但谁能料想到,才不过几个月的光景,那个在田径场上意气
他屈辱地把额头紧贴地面,一挺起结实的公狗腰,那在两栖专长班经常裸体受训而晒到黝黑厚实的饱满臀部,便颤颤巍巍地朝着天花板高高撅起,彷佛真的是一只蛙人公狗在等着男人狠狠操他;田径男孩不知所措的扒开自己股沟周围的嫩肉,那未经人事的红褐色蛙兵淫穴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隐然间,就好像心中蓦然出现了另一个思想,令我感到悲怆难过。
看着周禹晟没有任何抗拒或迟疑地主动脱掉裤子,不要说督导长,连在一旁的我也是惊讶万分。
被雄性贺尔蒙气味激化到全身慾火飙张的两栖学员,此刻就像个淫荡骚逼的低贱妓女般摇晃着屁股、卖弄风骚,周禹晟尽管神智清楚、明白自己正在做什麽,可身体被开发、被调教到极度的贪婪饥渴,却让这个外表看似阳光青涩的田径少年,比【南风社】旗下狗奴会所那些被彻底催眠、如傀儡般的肉便器奴隶还要听话。
被男人肉棒恶臭气味开启了「情慾开关」,「催淫晶片」设定的淫慾洗脑程序,体内直肠内特殊腺体分泌的发情激素,以及被刺激到不行的肉体感官,各式各样的情欲调教模式已然彻底俘虏了眼下这名强壮剽悍的蛙人学员的身心,让周禹晟即使知道现在自己跪在督导长胯下舔着男人的大鸡巴,但屈辱的羞耻感反而更加深他的沦落。
我凝视着眼前这个英挺俊朗、矫健结实的建中田径队队长,曾经在全中运赛场上独占鳌头、不可一世的金牌国手,可说是无数情窦初开少女眼中的梦中情人。
「无条件服从,」看到蛙人艇长的意志力消磨了差不多了,督导长觉得该给周禹晟最残酷的一击了。
「想被操吗?蛙兵骚狗,」督导长嘲弄地问道。
周禹晟认命地紧闭着双眼,粗黑锋利的剑眉像蝴蝶羽翼般抖动着,看得出田径队天菜此刻的纠结不安,他既想要男人的鸡巴帮他消除直肠的骚痒,但又觉得自己是个钢铁直男怎会要人捅屁眼,无法接受自己这样耻辱的举动,害怕弟兄们用异样眼光看着他。
地底下;但是不知道为什麽,听到士官长痛骂自己骚逼、嫌弃自己淫贱,自己除了感到羞耻之外,身体居然还会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浑身酥麻到极度舒爽,肛门骚痒到不行,亟欲渴望有个男人来操他。
「继续!」督导长不为所动地命令道,「还不够骚、不够淫荡,一头喜欢给男人操干的两栖蛙人奴犬,应该要比AV女优还要更淫荡放浪的才对……记住!你现在根本就不是甚麽青春阳光的田径队校草,也不是什麽骁勇精悍的海陆蛙人!你,你只是一条专门给男人杵爆屁眼、操狗屄的蛙兵贱狗。对!就是这样……屁股摇起来…记住你的身分,你压根儿就是个肌肉田径骚货……你们蛙人把身材练得这麽好,就是要给客人操的……知道吗?」更加恶毒可怕的淫秽言语,消磨殆尽周禹晟身为两栖蛙人战士最後仅剩的一点自尊与意志。
後来我想了想,也许是周禹晟这家伙被「调教」的完成度比较高,所以很快地就沉沦在士官长事先编织的慾望陷阱里。
流淌着淫水的狗屄深藏在浓密的耻毛中若隐若现,像是黑洞似的准备要吸尽一切男人的阳精、接受无数男人凶悍暴戾的撞击操干。
周禹晟小麦色的脸颊泛起潮红,肉红色的厚唇轻启,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屁、屁眼好痒……学员周禹晟的屁眼好痒、好热…求求你……士官长…狠狠操爆蛙兵骚逼的狗屄吧……求求你…士官长…请长官狠狠地操翻贱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