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倾月见张翠山仪表堂堂,正气凛然,心下正自敬佩,却发现他胯下之物悄然勃起,顿时俏脸发烫,下身也跟着一阵潮湿。
两人本就相识只是交集不多,原来这张翠山正是要赶往落月山庄下帖,邀请舞倾月参加家师百岁宴。
此刻夕阳西垂已是黄昏,舞倾月便请张翠山到庄下小坐,张翠山略做推辞上地山来。
舞倾月换了身衣服来到客堂,让人摆酒答谢,我吃了几杯便已醉了,被丫鬟搀扶下去。
此刻舞倾月上身一袭月白直领对襟衫,内着牡丹花绣诃子,鹅颈玉肤灯下如雪,下身一条淡红齐腰襦裙,仪态温婉恬静,与张翠山月下对坐,以袖掩口又敬一杯,不觉酡晕上脸也有几分醉意。
张翠山虽酒量过人,然今天美色催人醉,舞倾月江湖绝色,加之今日隐约有几分媚意。
张翠山醉后大谈江湖之事,舞倾月频频点头对其看法颇为赞同。
「啊!」
舞倾月突然一声娇呼,原来桌布下探出一个人来,捉住她的小脚,她低头一看却是老黑,只见那淫贼摘下她的绣鞋,揉了两下玉足,把她脚趾含入口中。
舞倾月面上顿时一片潮红,却听得张翠山道:「夫人,怎么了?」
舞倾月连忙道:「无事……你继续说。」
张翠山也没多想,继续道:「魔教虽灭,余孽尚存,近日五散人又在江湖上到处作恶,奸淫良家,多位侠女蒙尘,夫人也当提防。」
「哦……淫邪之徒人人得而诛之……他若敢来,我必杀之。」
舞倾月有苦难言,脚下那老黑得寸进尺,钻进她裙下,顺着美腿摸上去,揉搓起她的私处。
张翠山见舞倾月脸色越来越红,只当她是饮酒所致,又见她时而黛眉一颦,红唇一咬,姿态彷若春水微澜。
心中禁不住一荡。
忽然老黑把头钻进舞倾月裙内,大嘴隔着亵裤舔弄她的阴户,舞倾月哪里受得了这个,想要合拢双腿,却不成想一下子把老黑的头夹在玉胯中。
「哦……」
老黑大嘴猛然含住阴户,舞倾月手端酒杯,玉手一抖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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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见舞倾月醉了,便起身告辞先去休息,舞倾月连忙站起相送,忽略腿上一凉,原来老黑趁她站起之势,把她裤子一拉,裙内两条玉腿已然光熘熘的。
「唔……」
舞倾月大惊失色,张翠山转身相问,她连忙道无事,目送张翠山离去,舞倾月大怒,玉手往下一探把老黑脑袋提起。
老黑顺势起身,双臂掀起长裙,上身分大她的双腿,由于长裤被褪到足踝之处卡住,老黑上身钻进来带得舞倾月一屁股跌回座位,这一坐下,一双美腿就搭在了老黑肩头。
这下可羞死舞倾月了,姿态之不雅前所未有,她坐在椅子上两腿被老黑架在肩上,两只小脚被白裤缠住勾着男人后脑,湿漉漉的阴户毫无遮拦。
老黑低头含住两片花唇,舌头一顶钻进穴眼,屄中浪肉被大舌一搅,舞倾月一声娇呼,两股战战中用手捂住小嘴,低低呻吟。
舞倾月知道很快会有丫鬟过来收拾,连忙道:「快快放开我……」
老黑道:「放开你可以,不过夫人今夜须许我同床共枕,让老奴抱着你的光屁股睡一觉。」
「好……」
舞倾月哪里还考虑了许多,只得先应下再说。
待到夜深人静,众人入眠,舞倾月房中却传来低低呻吟。
黑暗中舞倾月一丝不挂,两腿架在老黑肩上,任由他大嘴舔屄,双手揉奶。
身下肉屄被舔得滋滋水响,一对大奶被揉得犹如面团。
如此阵仗舞倾月如何受得了,捂着小嘴时而浪吟时而求饶。
老黑玩得兴起,索性把舞倾月两腿用力一压,摁在枕头边上,如此以来江湖闻名的雪剑仙子被摆成屁股朝天,玉体折迭。
「嗯……不要这样……嗯……这样不行……哦!」
无视舞倾月的抗议,老黑舌头在舞倾月再无一丝一毫遮拦的屄缝上肆意舔弄,有时舌头自她屁眼撩上来,一直舔到肚脐。
「嗯嗯……哦……淫徒……你这般玩我……不得好死……啊……别舔那个。」
老黑用舌尖逗弄着舞倾月勃起的阴蒂,两只手死死摁着她的小脚,突然几滴淫液滴落在舞倾月脸上,羞得她偏过脸咬紧红唇,可没一会儿小嘴便娇喘不止。
「嗯嗯……不要了……我不行了……哦哦……淫徒……求你放过我……啊……别舔了……别舔了……啊!啊!!!」
舞倾月的整个阴户,连带着小腹一阵剧烈抽搐,大量浪水从屄眼翻出,强烈快感以屄为核心荡至四肢百骸,俏佳人大脑一阵眩晕,彷若小死一回。
老黑依旧不肯放过她,以手掌盖住整个湿透的阴户,碾磨般揉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加力,最后手如残影。
「啊!啊!!啊!!!」
不多时,舞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