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挺有缸呢.....”那个少年看出了陈虎试图的抵抗。可是这个丝毫不比刘闯、唐帅之流省油的少年是不退反进,进而动手去脱陈虎上身的白色T恤,旁边那个少年也上来急不可耐地来解陈虎的裤子。
另一个少年则揪陈虎一毛不剩的鸡巴翻来覆去地端详,边讥笑边叨咕:“瞧瞧这根秃鸟,揪得真干净的...妈的,真淫荡......
刘闯正旁若?人地和坐在腿上的小扣子刚斗了几下舌尖,趁空扭头?耻地说道:“等玩上你就知道更不赖了!呵呵,历经调教,活儿好呢!
“啪啪”一个少年在陈虎光裸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兴奋地笑道:哈哈,这两个大屁股蛋子,真紧实!”
“什么牛郎马郎的,我看还是叫他应召大屁股省事。”一旁的冬瓜快人快嘴地说道,同时引起周围一片哄笑。
另一个少年径直走到陈虎身边,一扯他的衣服,大咧咧地说道:“正好我们哥俩要洗澡,还不过来一块洗洗!”
在陈虎毫?助的阻推下,他身上的衣裤三下五除二地被逐一拉扯下来。
刘闯看一脸疑惑站在身前的陈虎,对他向里间一指,轻松地说道:“从外地来了两个哥们,找你过来乐一乐。
第一次应召是在一个中午。接到了指令电话的陈虎趁午休时间连午饭都没敢吃,就急匆匆地按照指示驱车来到了城北的一个酒店,地点是处于酒店顶层的豪华套房1418。陈虎心怀忐忑地敲了几下房门,清秀可人的小扣子出现在缓缓开的门缝中。当陈虎被小扣子带进房间,只见那位背景显赫的官少爷刘闯翘腿坐在客厅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小扣子一屁股坐在刘闯的身上,右手自然地挽住了刘闯的脖子。唐帅这个土财神为了巴结这位神通?大的‘刘衙内’真是尽投所好,不惜把小扣子割爱相赠。
陈虎刚要挣身,但看见刘闯那双虽是在笑满含冷峻的眼睛正盯自己,身上的劲儿一下就飞散光了。
“等!”还没等陈虎回答完,对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就挂断了。
“到了,到了,在门前,可是没......”陈虎慌忙回答道。
手机的短信响了,陈虎?奈地触点按键,读完那位地产巨亨的贵公子许亚雷的短信,就立即起身下楼了。
陈虎羞得满脸通红,不得不屈辱地颔首称是。当然,改变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花名’,自此,隔三差五接踵而来的应召服务也开始改变他的生活。
当两个少年推搡浑身赤裸的陈虎走进浴室时,和小扣子正忙得不亦乐乎的刘闯又抽出空来向两个欲火渐燃的小哥们送了一句衷心的叮嘱:“哥俩撒欢耍啊,甭怕他叫唤,这酒店专门是招鸡打炮用的,怎么嚎都没事。
今夜不回家的陈虎又在等什么?是不是又是一次新的应召?
这句话也仿佛是给陈虎听的,与两个陌生少年在浴室整整一个半小时的共浴里,他还真情不自禁地发出过几次尖锐的叫喊。较多的阅历让陈虎能在大多数的时间保持住只是低声地呻吟,但当涂满了肥皂滑腻腻的掌心在他被搓硬了的敏感龟头上持续打旋儿时,当他分劈的双腿分在放满水的浴缸沿上,被半躺在水中的少年的鸡巴在他充分敞开的、已经灌满了水的肠道里猛力突击时,他还是抑制不住地调高了叫喊的调门。但每当他欢叫起来,少年反而愈发地兴奋。最后,当陈虎的肛门承纳了两根少年鸡巴轮番的两次射击后,储藏肠道中仍带余温的新鲜精液,陈虎赶回到健身房继续下午的工作。
只一小会,从里面传出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一盏阴暗昏黄的廊灯也点亮了。一个一身松松垮垮嘻哈装的少年走到门前,看了门外的陈虎一眼,随即扳开了门锁,推开了一扇玻璃门。陈虎朝站在门里的少年仔细地打量了几眼,只见他头发零零乱乱地染好几种颜色,小尖脸白白净净,是一副?赖痞气状,嘴里还斜叼一根刚刚点燃的。竟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那个少年斜眼睛看了两眼陈虎,随即就用高抬的下巴陈虎向门里扬了几
他锁好了健身房的铁拉门,快步穿过几乎变成小河的马路。雨几乎算停了,但这暴雨之后的深夜街上早已看不见人影。依照指示,陈虎来到了只与健身房两街之遥的一栋楼前,果然看见了短信上所说的那个‘乐不归歌厅’的霓虹灯牌匾。那是一个外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一个中型歌厅,开在地下室,要是事先没被告诉地址,尽管离自己工作的地方如此之近,从来没引起过陈虎的留心和注意
其中一个死死地瞟了陈虎几眼,随即向刘闯放荡地笑道:“闯子,别说,真不赖啊。
陈虎一抬眼,只见卧室门前已经闪出了两个只是身上围浴巾、从未见过的少年。
走进空?一人的过厅,顺僻静的下行楼梯陈虎来到歌厅门前,两扇结实的加厚玻璃门紧锁,里面还挂一个写‘未营业’的纸牌。陈虎趴在玻璃门上向里张望,暗森森地看不见一点亮光。陈虎正犹豫该不该敲门,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陈虎刚把电话举到耳边,还没等他发问,“操你妈的,还没到吗?”一声高声的咒骂已经在话筒中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