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一夜到天亮,早上顾青青出来倒泔水,瞧着摆在她家大门口祭品,都反应不过来。
四下看了看,见没人,顾青青把东西收了起来。
回来去了东院,把霍有福喊了过来。
“谁这么缺德?”
顾青青沉着脸:“我也想知道。”
祭品都是拜祭死人的,她家大门口被人摆上了这东西,明显是有人在诅咒他们呢!
霍有福气得不轻,拿着祭品去找村长。
村长把事情压了下来。
一是没有证据,二来张扬开对霍岩一家也不好。
本以为此事就结束了,第二天早上大门口又出现了祭品。
不是顾青青发现的,是邻居看见的。
霍岩回来得知了此事,也被气到了,好心情一扫而空。
显然是得罪人了,可他们两口子除了跟张凤芝结仇了,与其他人并无恩怨。
“不行,今晚我守着,到底看看是谁干的。”
“你守一天,能天天守着吗?人家是有针对性的,是奔我们来的……”
霍岩不吭声,心中恼怒的要死。
“你说会不会是张凤芝?”
霍岩摇头:“她不信神鬼这一说,我是知道的。”
严打封建迷信,张凤芝是文化人,自然不信。
可顾青青直觉此事跟她有关,除了她,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
顾青青把玩着鸟,心思飘远。
霍岩不言不语在沉思。
“你在想想,是不是得罪谁忘记了?”
霍岩摇头:“我才上班两天,几年都没出门了,我能得罪谁?”
顾青青手指扒拉鸟头:“跟我往来的就那几个人,会是她们其中谁吗?”
想想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俩口子思前想后也没明白,半夜霍岩出去守了两个小时。
三点多进的屋,早上祭品又出现在了大门口。
顾青青觉得这太欺负人了,恨的牙痒痒,却不知幕后凶手是谁。
村里对她家的事情议论纷纷,慢慢传出来,鬼缠身的说法。
还有说他们住的房子不吉利,招惹了不该招惹的Jing怪。
以上说法霍岩不信,顾青青也不信。
这房子都住四五年了,之前都好好的,为何偏偏会在这时接二连三出事?
明显是有人为之。
“不行,今晚我不睡觉,也要把使坏的王八羔子抓住。”
霍有福都快气死了。
霍岩嗯了一声,霍涛冷笑:“别让我知道是谁,知道我就把他腿打折。”
霍涛可是好斗分子。
霍岩大哥二哥也都恼怒,霍家五个男人轮班守着。
然,天不遂人愿,他们守了七天,消消停停的,第八天没守,好家伙,大门口又给摆上了祭品。
顾青青在蒸馒头,面粉弄到了围裙上。
馒头放锅里,添把火,站在门口拍拍围裙上的面粉。
表面粘上去拍掉了,钻进布的拍不到。
顾青青低头看着自己围裙,瞧着瞧着眼睛亮了。
入了夜,顾青青趴在霍岩怀里,手把玩着鸟。
鸟被摆楞硬了,霍岩瞧瞧游神天外的顾青青。
本想干点什么的,等呀等,再一看,她睡着了。
霍岩给她掖掖被角,黑暗中思索一些事情。
早上天蒙蒙亮,两口子起来了。
祭品又出现了,顾青青看看霍岩,勾了勾嘴角。
“你看着现场,我去找村长跟大队长。”
没一会该到场的人都来了,村长跟大队长瞧着地上的鞋印俩人对视一眼。
“看看是那个缺德鬼干的,抓住定要严惩不贷。”
昨天顾青青拍围裙上的面粉,没拍掉,然后她就想到用面粉抓贼的办法。
十二点多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他家大门口撒的面粉,只要使用者来,鞋底必会留来下面粉。
挨家挨户查找,最后这双鞋是在张德柱找到的。
鞋子跟鞋印完全吻合,一丝不差。
张德柱就是泼皮无赖,拒不承认事情是他干的。
“说是我干的?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不认罪。”
村长跟大队长拿张德柱没招,这种人死不要脸,砍一刀都不见得会流血。
大队长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全村人就你鞋底上有面粉,你还想抵赖?"
张德柱吊儿郎当耸了耸肩:“大队长,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我家昨晚吃的面条,在自己家踩上的不行吗?难道村里就霍岩家能吃得起面?我家就不配?”
这?
村长跟大队长对视一眼,霍岩眯着眼睛在旁听。
最后也没奈何了张德柱,死不承认,跟你耍无赖,这种人十分难缠。
张德柱走了,大队长没忍住冲着他背影呸了一